后书(6)异变的警告(2/4)
变出来一个佩戴在耳朵后面耳饰,那是桐祈最喜欢的装饰,同样也送给了余庆和梦妻,但以现在的自己,并没有资格来佩戴吧,所以她按照惯例,给予了洺祈属于她的耳饰。
那耳饰宛如张开的翅膀,白色渐变到彩色的羽毛仿佛出自火焰中的凤凰那般美丽,金色的耳夹从耳框延伸到耳垂,那里有一颗清澈的渐变色宝石。
“不要了吧,我看着别人伤心也挺难过的。”洺祈挠了挠脑袋,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这份礼物在她眼里太过贵重,而自己只是安慰了梦妻,就得到了这种礼物,实在是有些德不配位。
“拿着吧,万一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当是我在你身边给予你鼓励。”梦妻像是洺祈的姐姐一样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为洺祈带上了耳饰,还变换出一面镜子,对着洺祈。
“你看,很合适吧。”
“确实……啊!不对!梦妻小姐,我一定会回礼的!”
“哈哈哈哈,没事啦没事,希望你能好好保存它,这样我就安心了。”梦妻笑了笑,心里感觉到一股释怀,自己有多久没笑过了呢?她那一份扭曲的爱终于得到了释怀,看着洺祈的笑容……她多么希望桐祈也能露出这样的笑容啊,所以她算计了能算计的一切,最后甚至献祭了自己,希望让桐祈回想起他曾经的天真。
梦妻不过是追寻过去之人。
梦妻露出了发自内心的,无比幸福的笑容,她的追求在洺祈身上得到了实现,这也感觉坚定了她的追求,她一定要让桐祈发自内心的露出幸福的笑容,要让桐祈接受她的爱,但这次,她不会用扭曲的爱去浇灌了。
“梦妻小姐,你怎么哭了?”洺祈有些担心地问道。
而梦妻则擦去了眼角的眼泪,再次以真心的笑容相对。
“没事的,我一定会找到桐祈的。”
“嗯!我也会支撑你的。”
夕阳逐渐褪去,群青的天空和那最后一抹橘红交际,融合,幽静、美丽,像是寒冷之前的太阳,给人一丝温暖,也告诉人们长夜并不是不会过去。
但,没有火把,能撑过长夜的,又有几个人呢?
……………………
“报告主教,一切已准备完毕,随时可以攻击。”身后,身穿黑色风衣的教士单膝跪地,宛如一位忠诚的骑士在向君主效忠。
“去吧,别搞砸。”
黑发的男人的手里拿着红酒杯,看着远去的夕阳送下了最终的审判。
男人看了看一旁的终端,上面写着几个字:
“通知:『十之刻名』的『源女』已降临于『塞森』的西侧地区,请在此处的『黑衣』以及『红衣』立刻赶往现场,教团将出动战舰进行抹除,请各位立即赶往现场,接受调动。”
而下面,放着一张梦妻的照片,而那张照片恰好地将洺祈分离了开来。
待教士退去:
——我的朋友,你为何要多此一举呢?
——你明明可以直接将梦妻再次杀死,然后用我记录她的力量,可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这是否包含了些个人恩怨?
“或许吧,我的朋友,只不过梦妻的力量只是计划的副产物,我真正想看到的东西,是新神的崛起,为此我不得不牺牲一些旧时代的老东西。”
——严格意义上来说,尽管你的样貌被定格在了25岁的样子,但你才是最老的东西。
——话说回来,你为何要安排洺祈和梦妻的相遇?这对计划并没有什么用处才对。
“『座』,你知道吗?生命的感情是一种十分复杂的东西,小到蚂蚁,大到外神,他们都永远感性并且曾经因此困扰。”
——这和我的问题有关联吗?
“当然了,梦妻是追逐过去之人,当过去追逐的东西被伤害,她自然会暴怒,『源女』的暴怒会让她用理智为代价恢复所有的力量,而那才是我们需要的。”
——你的意思是……
“『源女』的知识和权能是人类无法掌握的,但现在情况紧急,我们不得不向那禁忌伸出手,而既然触碰了禁忌,我们当然是要全部榨取了。”
“就像是资本主义的资本家一样。”余庆笑了,他笑得神秘,笑地像是撒旦在棋盘上掌握着别人的生死那样。
——你还真是恶毒啊。
“是谁导致了我如今的样子,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时的我只是刚刚拥有自我意识,并不具备思考的能力。
“你在为自己开脱吗?『座』。”
——或许是的,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在桐祈身上上千年,你始终不懂得感情为何物,你只知道记录和学习,为了生存,你甚至开始夺取桐祈的身体。”余庆说着,仿佛是在描述什么家常。
——或许,等犯的罪同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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