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两边(1/5)
我来到以前变虫住树洞这里，不见方世玉，也不见阿童，三个高丽人也不知去哪里了。我正要离开，方世玉从北边飞来了，还是十岁的老样子，高兴地说，“油包，你不是去人间投胎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天上了？”我说，“我回来是暂时的，很快又要回人间。”方世玉说，“这是怎么回事？”我说，“说来话长。”方世玉说，“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刚才，那边高地，有人在斗法，我飞过去，人已经不见了，与你有关吗？”我说，“是万岁爷和乾礼比试功力，我带他们来的。”方世玉说，“他们不是去人间投胎了吗？”我说，“他们去人间投胎，都做了消防员，都是救火时牺牲了，得以上天，玉皇认为是阎罗搞鬼。”方世玉说，“现在玉皇和阎罗闹矛盾，已经斗过好几回了。”我说，“观音让我上天，就是协调玉皇和阎罗的关系。”方世玉笑道：“天大的事，让一个六岁小孩来处理，不会是闹着玩的吧？”我说，“我做公证人，不是闹着玩的。”方世玉说，“你带乾礼和万岁爷来斗法，与玉皇阎罗他们有关吗？”我说，“以前，乾礼和万岁爷的势力很大，乾礼和太白金星斗法，你是知道的，其实是乾礼跟玉皇暗中较劲，太白金星才步步进逼，逼迫乾礼去人间投胎。万岁爷派人冲击过皇宫。乾礼和万岁爷上天，玉皇和阎罗都很重视，派人监视他们。乾礼为了能过平静的天堂生活，干脆要将真气并入玉皇的真气。万岁爷说玉皇容不下他，他要投靠阎罗。”我说到这里，不敢说了，隐隐感到是在泄密。方世玉说，“一个投靠玉皇，一个投靠阎罗，你让他们比试功力，有什么用意？”我随便说，“想看他们的功力恢复到什么程度了。”方世玉说，“谁赢？”我说，“不分输赢，他们只是做做样子。”方世玉说，“玉皇和阎罗，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府，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闹起矛盾来？”我说，“你跟阿童，你住你的树洞，他住他的树洞，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整天打斗？嘻，今天阿童跑去哪里了？”方世玉说，“那边高地有人打斗，他跑去看，我才跟去的，我去到那里，已不见人。”我说，“早知道你们这对冤家要来，我就叫乾礼和万岁爷再斗一阵，你肯定是帮乾礼，阿童肯定是帮万岁爷。”方世玉说，“我和阿童是打来玩的。”我说，“乾礼和万岁爷也是打来玩的，玉皇和阎罗也是打来玩的。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方世玉说，“再等等吧，你的先生就要来了。”我很惊奇，问：“你怎么知道？”方世玉说，“这里算是我的地盘，有什么动静，我是知道的。你的先生总是乘马车去学生家里住几天，以这种方式讲学，不引起玉皇的猜忌，他去到哪里，就在天空变出一片黑云，方便附近的学生赶来听讲。这个，他不告诉你吗？”我说，“我上天来，一直有事要忙，没空听他讲学。”方世玉说，“我看到南边天上总有一片黑云，几天都是如此，刚才还见，现在却不见了，我猜你的先生要离开那个学生家了。”
过了一阵，阿童从北边飞来了，八岁的样子，见了我，很高兴，问这问那。一辆马车从南边来了，有车厢的，来到我们身边，停了下来，先生打开车窗，叫我上车，我告别方世玉和阿童，上了车。我对先生说，“早知道你来这边讲学，我来听你讲学。”先生说，“来日方长。”我说，“本来以为很快就会回人间做我的老师，现在看，玉皇和阎罗的矛盾很难一下子就消除。”先生说，“乾礼家发生的事我知道，你叫去的猪八怪杀了阎罗派来的达光，玉皇奖励了猪八怪和你。”我说，“玉皇和阎罗达成协议，说是不争斗，可是争斗不断。万岁爷投靠阎罗，阎罗让他迅速恢复了功力。乾礼要将真气并入玉皇的真气，玉皇也让他迅速恢复了功力。今天早上，我带乾礼和罗兰腾云驾雾，他们迅速掌握了腾云驾雾。我又去带万岁爷和伊采腾云驾雾，他们也掌握了腾云驾雾。阎罗不教万岁爷怎样做，玉皇不教乾礼怎样做，但万岁爷和乾礼恢复了功力，都知道会有一场争斗。我带他们去一个高地比试一番，他们只是做做样子。天知道，明天又有什么争斗，我两边跑，不知道能起什么作用。”先生说，“你希望万岁爷和乾礼打起来，还是要他们保持克制？”我说，“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为了应付玉皇和阎罗，装装样子斗一斗的可能性很大。就算是斗一斗，他们也不敢显示真实实力。依我看，天上势力大的人不少，如来、耶稣、穆罕默德，还有你，都有很大势力，可是如来总是变成肥和尚在人间游走，耶酥总是在门口观望，穆罕默德甘心做图书馆管理员，没有显示出雄心壮志，所以玉皇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乾礼的真气云团大一点，玉皇就放心不下他。万岁爷的欢箭，能够拉拢能人，玉皇也放不过他。乾礼和万岁爷不是笨人，他们会逢场作戏的，这就把我害苦了，我可没有兴趣看他们逢场作戏，我还要争取在暑假结束后，回学校教书。”先生说，“天上势力大的人还有很多，前三十名的人都不简单，很多大将也很厉害，但玉皇不敢重用他们，怕他们扩大影响后不好对付。像刚才见到的方世玉和阿童，他们本领不是很高吗？玉皇不敢用他们。你一心想回到人间去，玉皇就叫你跑来跑去。你做公证人，就要做得公正，不要偏向哪一方。”我说，“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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