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尽力(2/5)
”我说,“方世玉在昆仑山,喝第三杯红黄酒时,被人打昏了头,所以前功尽弃,功力得不到提高。”百身狐说,“你进来,我跟你比试一下,你要尽全力打,让我知道个大概。”我说,“乾礼那边的人统统上场,也赢不了你,我哪里是你的对手?”百身狐说,“三百回合,我赢不了你,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她变出弯刀,我变出长剑,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她不打了,说:“连一个六岁小孩都赢不了,算我输了,说说你的要求吧。”这可把我难住了,可能她是试探我的。问她是不是跟山要人串通好的吗?她不会承认。问山要人是不是孟加吗?她肯定说不知道。问她是阎罗派来的吗?等于不问。她催促道:“快说你的要求。”我说,“你有红黄酒吗?”她说,“没有。”这也等于不问。她说,“你还想提高功力?以你现在的功力,天上没有几个人能赢你。你不是说很快就要回人间教书吗?实话告诉你,喝红黄酒能够巩固所学的本领,用它提高功力,一两次有用,次数多了就没用了。否则,功力最强的人就在地府产生了。你知道的,地府的酒补脑专家和烟补脑专家都被行者和关羽杀了。”
这时,外面袁井大叫:“万岁爷,快把解药拿来。”百身狐对我说,“你出去对他们说,我们个个都着了山要人的道,浑身无力,不想打了。”我开门出去,见只有袁井一人,便对他说,“他们个个都着了山要人的道,浑身无力,不想打了。”袁井问,“百身狐在哪里?她应该不着山要人的道吧?”我说,“反正她对我说是着了山要人的道,不想打了。”袁井大骂道:“万岁爷,你这个狗娘养的,快点交出解药!”万岁爷在楼顶探出头来说,“谁是狗娘养的?你说清楚一点,你要解药,是不是想吃我一箭?”袁井叫道:“你是狗娘养的狗杂种!”万岁爷分身变成一条母狗,他抱着狗抚摸一阵,把狗推下楼了。狗从楼上落下,并无大碍,走到袁井面前,摇头摆尾。万岁爷在楼上张弓搭箭,大声说,“看箭。”袁井变出长剑,将箭打落在地。他飞起来,想去收拾万岁爷,万岁爷赶紧拿起一大把箭,向他投来,他的剑法精湛,很快把箭全打落了。万岁爷一闪不见了,他不敢落到楼顶上,便轻轻落到地上。那条母狗叼着一支箭向他跑去,他发狂一剑刺去,刺中狗颈,狗血喷射到他面上,可能是眼睛看不见东西了,那条母狗猛摇头,叼着的箭,箭头击中了他的左腿,他叫道:“糟了,有人在狗身上附身。”他擦干净脸上的狗血,见到狗向北边跑,他就追去了。万岁爷开门出来,哈哈大笑,说道:“这下好了,他看中那条母狗了。”我说,“你的欢箭随便用,会把事情搞糟的。”万岁爷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爱上一条母狗而已。”我说,“袁井也是法术高明的人,你这样对他,只能激起他的仇恨。这种局面对谁都没有利。”万岁爷说,“山要人对我的人施了魔法,我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什么时候清醒过来还不知道。袁井说我是狗养的,简直欺人太甚,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怎么行?”我摇摇头,向北飞走了。
来到乾礼家,路西边的屋门开着,我进去,看到方世玉,十岁的样子,呆呆地站在屋中间,我问:“山要人老师在哪里?”方世玉指指火炉,我看火炉没有火,也不见人。方世玉说,“仔细看,火炉边不是有一张蜘蛛网吗?”我才看到一只蜘蛛在一张网上,我说明白了,便去路东边的屋,屈平站在南门口,我进去,看到袁井要乾礼叫一个人变成母狗,乾礼叫五姐变,五姐不肯。我对乾礼说,“他是中了万岁爷的欢箭,他说万岁爷是狗养的,万岁爷就让他爱上一条母狗。以前万岁爷不是给了罗兰几个离心果吗?叫他吃一个离心果就行了。”乾礼说,“安娜说,她吃了离心果,对我很冷淡,而见了其他男人就心动,你看她天天早上起来都跟何可舞剑,对何可挺有意思的,她也知道这样不行,所以她对何可动心时,就吃离心果,那几个离心果她全吃光了。”可能罗兰在房间里也在听我们说话,她走出房间,说:“怪我太多情了,我来变母狗吧。”她摇身一变,变成了母狗,袁井兴奋地把狗抱到怀里。我问乾礼,其他人去哪里了,他说,“展昭去找观音了,何可和潘同去找皇宫的医生,方世玉去守着山要人,孙膑不想变母狗,躲在展昭的房间里。”他问我万岁爷那边的情况,我说,“被山要人扎了银针的人都不露面,百身狐叫我尽全力跟她斗一斗,打了一阵,不分胜负,她却认输,说我可以提一个要求,我猜她有意试探我,便只问她有红黄酒吗。”袁井说,“可能是她在母狗身上附身,我才中招的。”
展昭回来说,观音不在家。何可和潘同带来三个穿白衣服的医生,医生为袁井检查了身体,认定欢箭是利用一种超强的功力来改变人的心理,但他们开不出药来让袁井心理复原。袁井恼怒起来,又要去找万岁爷,我说,“还是保持克制为好,冲动很容易坏事。你去挑战,他不理你。你来硬的,他放暗箭。”乾礼说,“明天再去吧。你回去,分身变母狗,也能暂时使心情平静下来。”罗兰不变母狗了,现身,回房。袁井只好和潘同走了。乾礼叫展昭去路西边的屋,守着山要人,让方世玉回家。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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