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离家远行(1/3)
章映晨看见有人来找罗门子有些不悦,因为他正等着看他的出丑,老鸨正在罗门子旁边缠着他,凭着他多年的经验药力不散老鸨子脱光衣服只是时间问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的是不错的,姑娘们的头儿也爱我们这里官最大的”罗门子走的匆忙憋在心里的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捋了一下山羊胡子,昂起头用眼角看向文誉升,只见他坐的端正笔直,目不斜视。心里有些佩服,但不是发自内心的佩服,“这么多的美人,他不动心怎么可能,是不是人多不好意思!”又一次举起酒杯,这次文誉升依旧是没看见,他就大声说“文老弟,鄙人痴长几岁以哥哥自居,莫要见怪。我们同饮一杯!”文誉升不知道这些女人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上过花船的他,以为这个地方就是这样子的。越发的不耐烦起来,他要给木妖一个正人君子的印象,他想要以德服妖感化他。平日里已经很自觉的修身,自从木妖住进了他的头骨里面后更加的克己复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起身准备离开向章映晨告辞,章映晨看他要走也站起身拉住他“这良辰美景,不多饮几杯这么着急就回去吗,没有看得上的姑娘吗?你玩尽兴再回去,哥哥我今天请客!”文誉升回答他“孔子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此处不是读书人来的地方,渔船上还有人等我,先行一步”不等章映晨再挽留已经往外走了出去,只能在后边喊了一句“那文老弟,咱们后会有期!”文誉升挥了挥手,也不回头。看看天色三更将尽,月光斜着照在水面上撒成一片,伴随微风吹起的波纹,金光闪闪犹如一条满身鳞片的巨龙。走过跳板发现陆勇已经把自己的断腿复位,气喘吁吁的躺在船舱的角落。文誉升径直走过去从船板下抽出了陆勇的刀,陆勇圆睁二目害怕的直哆嗦,颤巍巍的往后靠了靠,直起上半身挣扎着要站起来。腿上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单手扶着船舷,另一手指着文誉升“你,你想干什么?”要说文誉升拿起刀来只是怕陆勇继续为难自己,并不是想对陆勇陆勇痛下杀手。这把刀的重量文誉升单手提起来还可以,若是想挥舞起来还是得用双手。他拿起刀掂量一下,就扔进水里了,“你可知道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吗?”陆勇见文誉升没有恶意,虚脱了一般颓废的瘫坐下去,说道“刚才从大船下来,有人叫我名字我就答应了一下,只觉得头晕,身旁的景物一下子往前飞去,感觉清醒以后,就到了一个周围都是高墙,却又没有门的圆形房间,怎么也走不出来了。我在里面找了好一会后,又是天旋地转,那个圆形房子突然变小了,我就被挤出那个房子。一睁眼睛我的腿,就断了,呜呜呜!”文誉升心想这个章映晨的邪术不知道是和谁学的好厉害啊。木妖却不屑的回应他“他有什么了不起了吗?不过是把灵魂困住,一般的道士都会的把戏。然后自己养个鬼仆去入窍,都是骗人的。后来又用药酒撒了船舱门口,那些女人就是中了他的春药才会燥热脱衣服,几种药搅拌一下有手就行的玩意。哼哼!过几天他还有事要来求你呢,等着吧”陆勇疑惑的看着呆站在原地的文誉升,心想这小子邪的很,不但能打捞出妖精,还能从妖精体内取出珍珠,这会儿又不动了也不说话!“文公子!文公子?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文誉升缓过神来,摸了摸那颗珍珠还在,就叫他开船,陆勇强忍疼痛把船往岸边划去,对于这个文公子他是不敢再动歪心了。
上了岸以后,借着月光往家里赶,到了门前不去开大门,而是绕到后边跳过围墙的最矮处,悄悄地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脱了衣服正准备睡下,文老爷子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声音,打着灯笼来到门口,敲了敲门“睡了吗?”文誉升装做打了个哈欠问什么事,去开门。文老爷子进来后看文誉升穿着睡衣,双眼惺忪自言自语道“今天是怎么了,真的是老了!怪不得说老眼昏花呢,哎!”摇着头要出门。文誉升看着父亲略显佝偻的身影有些哀伤,父母为孩子的操劳是无私的,也是心甘情愿的。经历了这么多事成长了许多,他有些心痛父亲。“您老人家今天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文老爷子回身看了一眼文誉升,放下灯笼,坐在太师椅上“今天刚要睡觉的时候,我出去关门隐约看见一条大黑狗!”说到这文誉升激动的坐直了身体,他知道那个大黑狗应该就是妖兽祸斗了,文老爷子继续说道“我心想啊,这狗是谁家的,又或者是野狗?平时门边应该有个扫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就是找不到了,好不容易在另一边的门后找到了,拿在手里想去赶走那大黑狗,你猜怎么样?”文誉升听到这里也非常紧张,那祸斗虽然不伤害自己,要是文老爷子真的打了祸斗,那文老爷子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文老爷子继续说“那个大黑狗,从你这屋子窗下过去,经过大门被我看见,再到围墙的拐角哪一转弯,不可思议的是我刚看见它时候,有只狗那么大。经过大门口我找扫把一抬头,它就变得像个老虎那么大,等转过墙角却像是一头牛那么大,轻巧的一跃就从围墙跳过去转个弯不见了!”文誉升明知是祸斗,欲盖弥彰“哦那个大黑狗啊!您是不是看花眼了!”文老爷子自忖年龄不到眼花的时候啊,又继续说“我一晚上就想这件事了,按理说越远看起来越小才对啊!刚才又听见有人跳墙进来,脚步声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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