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一个好东西(1/2)
她没说什么,只不过是为了后路在做打算而已,若是将来爹爹不为官了,那至少还有退路。
前世沈家覆灭,她四处求人,手里没有银钱根本无人理会。
沈安歌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放心,你去帮我打听边是。”
云栀就差把讶异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罢了罢了,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她自有她的道理。从自家小姐醒来至今,她所做的古怪事也不差这一件了。
苦着脸给了沈安歌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转身离去。
云栀一走,沈安歌在窗前的躺椅上翻了个身,拿起摆放在一旁的药碗,五官都皱到了一起,犹疑了片刻,她干脆闭着眼睛一口喝了下去。
刚喝完就连忙拿起旁边小碟子里的蜜饯忙不迭吞下。
云栀领命去打听一个叫卫朗的考生,若押他鼎甲及第,赔率是多少,下注又需多少。
那日赵之吟来探望她,聊到街上大小事,听到地下钱庄的赌局,她就动了心思。
虽然爹爹每月给的月钱足够了,兄长也会额外补贴,但这远远不够为以后做打算。
她其实也想过卖了一些首饰,可挑来选去都是母亲给自己置备的嫁妆,容易被发现。
既然眼下有这个机会,虽然……确实有点不像话,被爹爹知道……,可机会难得,下一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是何时就不可知了?
为何不牢牢把握呢?
她记不清前世榜首是谁了,但这个卫朗她却是记得最清楚,因为前世卫朗排名最后,众人都以为他无缘前三,意料之外他竟然夺得了榜眼。
当时流传在整个长渊城月余,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想来这般反差之大,爆了个大冷门,赔率应该不会少。
果然,没一会儿云栀回来,凑到她耳边说:“姑娘,奴婢去问了,若押他进前十,五倍的赔率,若指定他鼎甲前三,整整十倍的赔率呢!”
听及此,沈安歌眼睛都亮了,顿时前面所有的顾忌都没了。
她拍案而起,“走,咱们出趟门。”
云栀连忙拉住她,“姑娘,您还不能出门。”
她“哦”一声,刚才高兴上头一下子忘记了。
她抬起双手看了看,眉头紧锁着,虽然脸上没有疹子,但这手也是要的。
她起身拿出那套男装,“你试试看,你和我身形差不了多少,应该也是可以的。”
云栀瞠目结舌,完全不知道自家姑娘这是想干嘛?让自己穿男装?
结结巴巴问道:“姑娘,让奴婢穿男装?”
沈安歌表情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对的你没想错,就是你。
待帮云栀整理好衣服,连头发也给她改了,带了斗笠,转身从妆奁右侧盒子里拿出银子,一股脑儿全给了云栀。
云栀被吓傻了:“小……小姐……您,您不要我了?”
沈安歌看着云栀的模样失笑:“没有,我暂且出不了门,需要你去帮我办件事。”
她这才表情放开道:“小姐您说,我一定帮你办到。”
沈安歌数了数袋子里的银子,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平常没有多大开销,加上哥哥给的,这里整整有五百两。
在沈安歌的指挥下,一身男装的云栀出现在了赌坊,以沈白的名义,在里面押了五百两“卫朗鼎甲前三”时,沈安歌等待的心都是慌的。
从头到尾,云栀整个人都……麻木了,她到底在帮姑娘做什么啊,居然敢来赌坊了。
但很快,她的思绪就被带偏了,她替自家姑娘算了一笔账,她想起自家姑娘笃定的眼神,若真赢了,五百两……那可就是五千两啊。
白花花的银子!
当云栀回到府里,向沈安歌交代一切办妥的时候,沈安歌一高兴抱着云栀亲了一下。
“云栀,你真棒。”
不知是不是有成就感,总之沈安歌的心情很是愉悦。
这种愉悦不仅仅只是可能入袋的大笔银钱,更甚者是她自我的一种感知。
如果说最初醒来拒了周家的议亲,是一种试探,那后来和顾卿的相遇就是转变,直至现在自己对“赌”这件事的态度,那就是确信。
一直找不到的方向生了根,她的重生有了意义,她可以做更多的事,学更多的东西。
或许,她也能改变顾卿!
云栀换了身衣服进来,就看见沈安歌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愁容,她有点担心自家姑娘的精神状态。
看自家姑娘这状态,难道是要自己准备嫁妆?
可是从小将军就从没苛待过姑娘啊,甚至姑娘的首饰都是夫人亲自挑选的,她又不好问得这么直白。
便顿了顿道:“姑娘,其实你不用这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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