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闹剧(1/2)
未免大家伙儿太过兴奋以致出错,林祎又是带着徐越卿、赵昭二人将明日所需再检查一遍过后才罢手,本欲同下属们一起吃些便回去的,却被陆非同拉住,与赵昭、徐越卿、曹桑桑等一同入席。
林祎环顾其余六人,又要起身告辞,长孙板起脸来:“你这是诚心要同本官作对了?”
“下官不敢,可......”
“没什么可不可的,她二人可与我们同坐,你更该与我们一处了。”陆非同压着林祎的肩膀不让她起身。
嵇霰也道:“她们两个都是甩手掌柜,若不是你处处小心,今日还不知出什么事情。”
“林祎啊,现如今呢,除了跟随老师不肯升迁的老人们,年轻一辈之中,我自有估量,文者桑桑圆融却不软弱、武者你高强却不冒失,可知我这是何意?”长孙畏说着便为几人斟上酒。
林祎慌将酒杯抬起迎上,却不敢说话,长孙尊首谋虑深远,她不知是试探还是其他,况她身边还有个徐越卿,那位子轮得到自己吗?
“此事并非什么那么难宣之于口,此前我也和非同、阿霰商议过,执明府不比旁的府衙,我们这些人说是当官儿的,但凡一朝成婚便成了他人妇,也不是什么‘大人’只是谁的‘夫人’。你习武多年又不冒失,心细、勤恳,这些都是再好不过的,若你愿意,日后这武行官的位子也有主了。”
不仅是林祎,嵇霰乃至上一任武行官都是如此,留在府中便不可成婚,以往也有资历足够、能力上乘的人因婚配弃官,可惜之余只觉麻烦,倒不如早先明说、约定了。
“我等从未想过她人在这位上,她不行,她也不行,”嵇霰用筷子指着坐在自己对面一个眼巴巴看着饭菜、另一个呆若木头修成人形的女子,嗤笑,“所以,你无需担心。”
林祎有些无措,那酒杯靠近唇边又放下,最后还是一口将杯中酒灌了下去:“属下不敢妄想。”
“那你是时候要想一想了。”
此事于林祎来说还需思索片刻,赵昭本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见她们几个长辈都动了筷子,便不等嘱咐也先行品尝起面前的珍馐佳肴,不由感叹,果真是京中第一酒楼,不过是一只鸡,如何做得如此鲜美?
几杯酒下肚,赵昭忽而想起来:“当时林祎不在,我险些忘了,太后认出徐越卿来了。”
长孙畏怪奇,虽说早年在宫里见过,可那是徐越卿不过五六岁的孩子,她如何能认出?
赵昭将今晨的情形细说一遍,回想起来没有胆战心惊,倒是有些发笑,金尊玉贵的老太太干了一天的活儿也就算了,心中愤懑还难以发作,今夜也不知睡好觉没有。
孙明镜一事早就触怒太后,不过圣上在其中调和,徐越卿言语和顺委屈,太后便更不好发作。
长孙畏并未指责,只叫徐越卿这几日除却保护太后之外别再有其他冲突,以免小事化大。
翌日,太后依旧乘着宫内的车驾至执明府,不过太后身边多了一人护送,只一抬头,林祎便认出那人,未经思索便往左挪了一步将身后的徐越卿遮挡起来,后想来实在是徒劳。
将几人迎进昨日那小屋舍的路上,赵昭拉着徐越卿嘱咐道:“孙侯来了,你躲着些。”
刚说完,太后身边的嬷嬷便同林祎说,用不着如此大张旗鼓,只留下昨日跟随左右的两位女官进来听候吩咐即可。
眼瞧着躲不过,赵昭便同徐越卿逆着人流上前问候众人安,太后、宫妃之后便是孙侯。
因上下尊卑,赵昭虽不喜却仍旧是乖巧地低手垂眉,太后貌似关心:“赵郡主和这位徐姑娘昨日可还休息得好?”
赵昭回:“多谢太后关心,太后以身作则、躬身垂范,我等何累之有?”
“这位徐姑娘怎么不说话了?哀家记得昨日口齿还甚是伶俐。”
徐越卿道:“承蒙太后厚爱还记得草民,天气寒冷,草民偶感风寒,太后面前不敢轻易开口。”说话间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
不知内情的妃嫔听她咳嗽,丝帕捂住口鼻:“太后娘娘,这位女官既身体不适便换人来护卫,想来这执明府也不缺人。”
“娘娘所言甚是,咳咳咳。”徐越卿也应和。
“不必,哀家觉得这位徐姑娘甚好,这几日便留在哀家身边吧。”
太后如是说,徐越卿等人唯有谨遵懿旨。
不多言,快到鸣鼓放粥的时间了,太后身边的沧桑男声道:“娘娘,时间到了。”
未如徐越卿设想,孙谖并未为难自己,从施粥开始到结束,他一直陪伴在太后身侧,不多言也不多行,问过赵昭才知,孙侯本身便是这样的性情,孙明镜有错在先,得些教训是应该的。
“偷军饷也是错。”可孙谖却是百般维护。
赵昭无奈耸眉:“除了父母之爱,别无他解。”
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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