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2)
“来啦。”
开门的是余观书的嫂子。季舒池将两个人迎了进来。
“观书也出去了,你们坐,我去叫观画下来。”
温烬泽有些奇怪,“为什么观画没去?”
许常溪也不解。按照他们这么多年的经验来说,一般年前这几天都是家里未成年的小辈去拜年,余观画除了生病和紧急情况基本没理由不去。但季舒池既然能叫她下来,身体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没有急事。
余观画确实没有生病,反而看着精神倍儿好。
“你怎么没跟你二哥一起去啊?”
许常溪问。
“哎呀,可有人把我代替喽。”余观画给他们两个一人倒了一杯茶,“前几天我二哥他们的聚会你们两个应该没在,有个女的,跟我一个学校,跑去认亲了。”
许常溪勾起嘴角,“这么敢啊,敢直接找你二哥。”
余观画把一杯茶浇在了茶宠上,“我说怎么也不认识她看我眼神那么怪。但还有点儿脑子,被我大哥和二哥收拾了一顿跑去找我爸了。两个星期前给领进家了。”
温烬泽:“你二哥就没闹?”
余观画:“闹了啊,怎么没闹?你们现在看到的客厅的画跟瓷器都加急新换的,那天他把能砸的都砸了。还是我大哥会都没开完赶了回来。”
说真的,余观书是个很有教养的人。但母亲和大姐永远是他的逆鳞。谁碰跟谁急,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
母亲和大姐走了之后,余家三个兄妹就和余父离了心。但他并不在意。这么多年余观棋是身心俱疲。一边要照顾弟弟妹妹,一边要兼顾公司。直到前几年成家后才好了点。
余观棋和妻子算是联姻,但一直都很和睦。季舒池理解丈夫,所以忙碌事业的同时也会多出精力照顾弟妹。
“所以呢,那个人代替你去了?”
许常溪问。
“嗯。我提的。你们是不知道我二哥当时的脸有多黑。对了,你们猜,她妈是谁?”
两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可不是什么小五小六。她妈啊,就是当年设计我妈和我姐的那个分公司主管。可惜了,这么多年,到死也没转正。真是该。”
余观画虽然比他们小一岁,心思却异常缜密。
她冷笑一声,“那蠢货还屁颠屁颠的去呢,不知道大家可都等着看她笑话。”
许常溪啧啧两声,“这才像你。”
“当然,玩不死她,我就不叫余观画。”
余观画和她大哥很像,不只样貌。
待了不到两个小时,两人告了辞。
“许常溪啊,又一年了,你可别那么幼稚了。”回去的路上,温烬泽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你什么意思啊?”
许常溪不解。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感慨。你这个臭脾气,就会欺负我。也不知道简大学霸以后受不受得了你。”
“哼,”许常溪转头看向窗外,“说的好像你哪一次没有欺负回来似的。”
司机是从小看着许常溪长大的叔叔,两人这样斗嘴也听了好几十年了。
“我以后可不和你斗了,怪累的。”
“谁好像想跟你闹似的。
......
“燃哥草丛有人,你注意。”
“嗯。你回音城了吗?”
靳罔极往嘴里塞了个薯片,含糊不清道“回了啊。”
“把嘴里东西吃完再说话。”
“回了,我爸妈也回了。而且他们不打算走了。”
这局打的很顺利,就是拖得时间有点儿长。
“别墨迹了,你跟辅助去吧对面射手杀了,直接推。”
靳罔极不知道又往嘴里塞了什么,“收到!”
一句结束,不想打排位了,两个人换了局娱乐。
“你妹妹怎么样了?”
靳罔极闻言叹了口气,“还跟我爸妈闹冷战呢。我爸回来那天差点儿给她打个半死。”
应燃道,“其实早恋就已经超过了家长能承受的范畴了,何况还扯上了这种事。但你应该劝劝叔叔,动手不是什么好办法。”
靳罔极冷哼一声,“我也是怎么过来的,劝不动。”过了一会儿,靳罔极问,“燃哥,你说真的,你长这么大,你爸真没打过你吗?”
应燃:“打过啊,怎么没打过。”
靳罔极来了精神,“为啥打的?”
“呃,好像,是因为五岁的时候赖在堂姐家不想走。撒泼打滚好一通,然后就被打了。”
“那你为什么不走?”
隔着屏幕靳罔极都感受到了应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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