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我的话讲完了。”南罄书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顺势推到在轮廊面前。
“待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将它给你。”
轮廊看着南先生,说道
“为什么选我。”
“您不一定是最完美的,但您是最好的。”
南罄书坚定的看着轮廊,继续说道
“命运的安排,当适从顺之。”
轮廊指指静躺在桌面的那本书,略带着自嘲的口吻说
“小时候,每到夏天,便是到处都在发印满了一些稀奇古怪文字的扇子,直到村子里发书,我家偏偏领到了这本,我才知道竟然全是这书上抄下来的。”
“当那最后一人死去,被囚禁的信徒灵魂将被解放,回到世界的怀抱中。”
“于是他们将取得自由,而她也会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中回来。”
南先生随手翻开一页,用他那低沉的声音朗读着。
“我很不喜欢这些句子,虚无而空,神神叨叨,没有什么意义。”
轮廊拿过书一愣,那羊绒布包封的书籍说道
“你不是算命的吗,还有不信神的。”
南罄书拍着胸脯道
“能信的神,只有自己。”
轮廊听完南先生无比自信的一番言论,忍不住笑道
“那我倒想知道,当靠我和你,还有你的神,应该如何如何毁了云梯。”
单靠两人如何捣毁一个经营了数代,富可敌国,单一月税收便能供得上挼辅全城百姓大半年吃喝,拥有自己独立军事武装,各路眼线,死士更是不计其数,想扳倒云梯,如痴人说梦,天方夜谭。
南先生无奈笑着摇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不知从那拿出一副牛皮纸袋,推到轮廊面前。
轮廊接过纸袋,揭开棉布绳,那是一封信。
“致南先生……..”
轮廊疑惑的看着南先生,南罄书却示意继续。
“吾虽年迈,但并非不识忠奸善恶,认不得好坏不分,今朝乃国泰民安,上有明主,下有忠良,吾虽身局高位,任不敢忘初入仕之初心……………”
“这些赘言就不必了,看这里。”
南先生起身指着信最后几句。
“吾感受小人蒙蔽,错看他人,唯是恐怕犯天下第一大的罪过,特来请先生高抬手,找寻得挼辅云梯真实年录,以求查证,以不负天底下人信任。”
轮廊疑惑道
“这人谁?这是什么?他要你找什么?”
“年录,便是云梯这一年来的出入库银账本,写这信的委托者,正是挼辅东区部正部长可以说是管理云梯及挼辅区的一把…,他与我面谈过,简单说便是他怀疑云梯有少缴纳税的嫌疑,委托我去查。”
“他还需要一个算命的去查这些?”
“他找我的时候,很急,可能急着去那里,穷途末路了吧。”
南先生却又从怀中取出一张铜片,递到轮廊面前。
上面拓印着,刑研部,三个大字
“好,就算真查出来什么,他一个部长,至于为了一点钱,就要捅了他的聚宝盆,他傻吗。”
南罄书摇摇头,继续说道
“单凭这一点,还不足以,甚至还差得远,但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这位部长即将高迁,接班的还是中央报社的领导,您是从沙砾回来的,想必您一定很清楚前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大演习,还是一场没源头的大演习。”轮廊想了想说道。
“对,但不止是这样,这还是一场让军盟损失了数万兵力的演习,现在各方都在压这件事。”
“那你打算怎么做,炸了它,能炸到云梯吗。”
“现在军盟上下群情激愤,所以我们要让云梯成为众矢之的。”
“理由呢,云梯那边最近可乖巧的很,也没听说犯什么事,这是今早发的花册子,巡游,花会,各种节目全给停了。”
“罪犯抬脚放过一只蚂蚁,他就是一个好人了吗。”
轮廊听完,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面前茶水凉了半截,但还是端了过来一饮而尽。
“最后一个问题,先生,您该如何告诉无知的他们。”
轮廊停顿片刻,将茶杯倒满推到南先生面前。
“事关生死,还请不要隐瞒。”
南罄书从怀中取出一张铁片,缓缓说道
“我随了她的愿,真成了报社记者,我记得我第一次,费了两个月稿费,买了一张云梯的门票,我当时身无分文,只能做着摊贩帮工,一边找寻云梯恶劣行径。”
轮廊拿起铁片,不禁惊叹道
“这是你的笔名,我见过着署名的文章,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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