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大人物的心机(1/6)
距离齐都内乱过去一个多月,一切都开始平静下来,要怎么说呢?至少表面看上去,齐国在经历这场几方混战,王位更替之后,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慢慢恢复,武道军退守东城之外的原武道剑宗驻地后,前后征召几批民夫,说是重建武道盟分宗,便没有任何动静,或许是在等待新的宗主到来,也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有武道剑宗这个分支;在这前后,赵国骑兵直接退到河边,征招民夫修建渡口,这将会是以后联接齐赵的一个重镇;还有就是大公子志统继位,是为齐孝王,开始收拾烂摊子,重振朝纲,收拢兵权,安抚流民,最重要的一条便是商市全面开禁,这对于苦寒之地的赵国来说,无疑最为有利。战争是残酷的,对一国及至整片地域是毁灭性的打击,其影响深远,需要几十年,甚或是上百年的时间才能恢复,眼下的局面,不论哪一方都需要一段安宁平静的时间缓和这一切,慢慢积蓄力量。
对三公子而言,似乎一切都与他无关,顶着监国三殿下的名头在城中四处乱转,每天下午准时到王城后宫西林苑看自已的母亲和犯痴呆病的老齐王,期间不做任何多余的事,不发表任何多余言论,仿佛自已就是个过客一般,看样子是真打算把监国三殿下做到头,在很多年以后,到那时节便可以称之为监国公,这在诸国当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和三公子一样的闲人还有血蝠老怪,领着两个弟子在城中四处乱转,谁也不知道他们要找什么,但碍于这怪老头道法高强,谁也不敢去惹,比这更怪的便是这三人之间说不清理还乱的关系,师父娶自已的女弟子为妻,还生了个娃;而男弟子又拐带自家师父的妻女出逃,这说来说去没一个正常的,对此三公子看得透,也更加证明,只要是邪魔外道,没一个是正常的。
上清观隐藏在一片树木山石之中,如果不走近观瞧,绝难发现这荒郊野外的,还有这么个道观,按照大齐律制,都城周围二十里之内,严禁私盖屋舍,若是碰上战时,为防止有奸细混入或毁坏城墙,阻止骑兵行进,还会砍光树木,挖掘深沟,实行坚壁清野之策,然而太平岁月日久,即便有战事也不可能打到齐都脚下,律法也就慢慢变成废纸条文,一些王公贵族为求贪图享乐方便,偷建庄园马场等,但即便如此,却从未有人敢跨过十里之内,独有上清观是个例外,不仅依城墙而建,且堆砌山石,栽植树木遮掩,而且此观早在齐国公年间便有了,可想而知,此上清观很不一般。三公子如果不是因为赴约而来,都不知道城外的东南角还有这么个隐蔽的道观,但细一琢磨,却也了然,高氏靠经商崛起,朝中大半官员都拿过他们的钱财,就连一国之君的齐国公都接受过高氏的供奉,高氏势力日益壮大后,东城俨然就成了他们的地盘,而国师府也恰恰在东城,那么城墙外有个违律的道观也就不稀奇。三公子透过这座道观看到城墙,远远能看见王城一偶,心里真是无比哀叹和愤慨,齐国积弱势危久矣,而这道观便是病入膏肓所生的一个瘤。
上清观在历经战乱之后,虽人去楼空,却不失大气庄严,推开半边朱红大门是挡门石,上书天地三清,一个不大的小院,倒也雅致,入眼可见正堂,这倒好,到这两扇门都不见了,上方道尊雕像还在,但积满灰尘,变得破败不堪,堂下正当中烧着一堆火,火上烧着一个不大的三足铜鼎,咕嘟咕嘟冒热气,肉香四溢,也不知里面煮的什么,血蝠老怪正襟危坐,一男一女两个徒儿在来回忙活。三公子吩咐赵统领在门外等候,独自一人进到堂内,看着燃烧的火堆心疼不已,这老头果然是山野莽夫,把供奉道尊的香鼎拿来煮肉羹,大门劈了当柴烧也就罢了,这些桌椅可是上好的红木,窗棂是雕花镂空的,也这么一把火烧了,哎!真是全然不知好歹。
老头一看三公子的表情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无有些抱怨的说到:“这什么鬼地方!连个干柴火都捡不到,那大门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的,烧起来直冒烟,还是这些桌椅好烧,火也旺。”
“那大门可是上百年的铁木浸制,能烧起来才怪”三公子摇头,随后道:“王宫里美酒佳肴,有下人伺候,前辈不在二殿下身边,却偏偏陋居在此,不知找在下有何事。”
“我曾答应那妇人,保她和他的男人一命,仅此而以,而现下找你,那是因为老夫觉得你很有意思,像是个能办事的人,所以请你帮我两件事,其一是在齐都找样东西”老怪道。
“什么东西?”三公子问。
“一副打不开的卷轴画”老怪答。
“呵呵!前辈说得好奇怪?既然打不开,你又怎么会知道是一副画;既然打不开,我又怎么知道是哪一副画,且你怎么就确定就在齐都?”三公子三连问。
老怪一脸淡然道:“你只需知道是一副打不开的卷轴就好,乌氏剑宗灭门之时,被其中一名弟子带走,自此便再无消息,老夫后来多方打探得知,这名剑宗弟子出自齐国姜氏,过去这么多年,但愿这人还活着。此事很难,因为它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卷轴而以,也只有对灵气感知很敏锐的人拿到手中,才能察觉到一丝丝的灵性波动,所以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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