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齐王称孤 狗蛋学做人(下)(1/3)
方,折磨他,虐待他,他看上去和你就是一般年纪大的少年郎而以,你却以折磨别人来取悦自己。”
听着小七这一大堆夹枪带棒的臭骂,三公子自己都懵了,急忙解释“小七呀!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其实是狼人,兽性未除,没人能就近得了身,表面上一副呆滞的样子,发起疯来,逮人就咬,你看看我手上还有他撕扯的伤口,如果没有这道铁栏围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十多天我一直在教他说话,他也能懂得一些我说的意思,但却始终不尽人意”
林护卫也在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十多天就过去了,三公子除去每天下午固定的去吃晚饭,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那间地下密室,其实也没别的原因,三公子对那些没有见过的事物总是充满好奇心,从最开始的教会小怪物念那个不伦不类的名字“狗蛋”到后来的一步一步的接触,这当中还有大半的心思是因为想知道小怪物在一夜之间身上伤口愈合的秘密,三公子也曾想过在他的身上捅几刀,然后看看会不会愈合,但不知道怎的,一看到那双冷冷的眼睛,怎么也下不去手。对于小怪物“狗蛋”自己来说,或许他不会理解什么名字不名字的,只不过条件反射一般的知道很重要的一点,铁栏外那个家伙只要叫狗蛋的时候,好吃的东西就来了,而且这个人并没有多少的攻击性。三公子翻阅很多志怪传闻录以及听府中的下人讲一些个民间传说后,得出一个结论“狗蛋应该是一个刚生下来就被亲生父母丢弃在荒山中的婴孩,然后在野狼群中长大,因此这也就能解释他为何有人样没人性”,管家在听到三公子饶有兴致的阐述这段结论后,并没有太多的热情,只不过是很平静的告诉自家公子爷,去年你养的那只大黄怎么也没找到,其实是被北城门的守夜卫兵给炖了下酒,而你现在说得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管他是野人也好,人狼也罢,其实没什么用,公子爷更应该关心的是小夫人以及你的女儿该今后该怎么安置,还有就是你的将来。
看着眼前这个略有些苍老,说话不卑不亢的管家,三公子难得的笑了,他也学着父亲的样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那还要如何,我们这样的王公贵族家,不愁吃喝穿戴,一切自会有人管,不用我去操心,再说按照父王的意愿,只要我在武道盟占有一席之地,齐国就能屹立不倒,而眼下的一切自然就会照这般走下去。”
世间就是一盘棋,齐王并非是第一颗落入盘中的棋子,而三公子也不是齐王落下的最后一颗棋子。再说棋盘上,管家是暗棋,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母亲则是一颗牵制自己的明棋,再加上自己的夫人以及没满月的女儿,包括整个三公子府在内,在棋盘上构成一个局,最终目的是让三公子这颗棋子牢牢掌握在齐王手中,在有用的时候能发挥他应有的作用,占有一方大势,但纵观整个棋盘,这个所谓的大势只不过是天地间的一个角落,而做为下棋人的齐王本身,同样也是被前人落在天地棋盘中的一个棋子罢了,承上启下,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天地本就是一盘棋罢了。
江氏夫人经过十多天的调养,气色也好了许多,当天下午三公子带着母女俩进宫给母亲请安,饭桌上除齐王外还多了个小姑娘,十三四的年纪,长得乖巧可爱,又会说话,逗得齐王哈哈大笑,愉悦的气氛当中,三公子和齐王也难得的对饮了一杯。算起来,三公子基本上没朋友,即便是那个和自己还算谈得来的门客鲁孙,打猎回来后没几天就走了,据说是游历诸国去了,数来数去,三公子或许有一个朋友,这个人没有和其他人一般的看不起三公子,并且还愿意和三公子说话,一起做些傻事,这也是三公子记忆中仅有的那么点快乐。这就要说起在学宫读书的时节,三公子常常一个人偷偷跑去后花园乱逛,某次便碰上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小丫头,两个无所事事的小孩凑到一起琢磨着干点什么好,满地跑的追一只野猫,去池边摘荷叶,再不然就是捉条虫子去喂蚂蚱,碰到人来就作鸟兽散,各跑各的,等回到学宫,先生拿戒尺打手心,他发现那个小丫头在下面捂嘴偷笑,三公子气得直咬牙,怎么老是自己在挨打,后来才知道这个小丫头是自己妹妹,排行第七,再后来两人又在后花园碰面,三公子便学父王那样,手抹着下巴粗声粗气的叫道:“我说小七呀!会何先生没打你手板?”
“因为你笨,因为我跑得快”一句话把三公子呛得说不出话来,随后三公子正想反驳“小七呀!...”
“光溜溜的下巴连根毛都没有,少在我面前装大人”小七不屑的瞟了一眼三公子。
按照齐王宫的传统,王子王女只有年满十五岁,成婚或是出嫁才允许出宫,但齐王尤其疼爱这个小七,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终于是答应她明日可以破例出宫到三公子府上作客,当然这其中也有三公子的求情。说起来世事很奇妙,两个完全不同且绝不会碰面的人,往往会在这种不经意间,自然而然的便有了交集,三公子出宫之后,再也没有和小七有过来往,看似只不过隔着一道宫墙,实则已成了两个世界的人,再过一两年,不出意外会由齐王指定一个世家大族的王孙公子做为小七的夫婿,而三公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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