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晋升通灵师(2/3)
后宋染只是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随后一阵疲惫感就席卷而来，几个呼吸之后她又晕了过去。
意识被掐灭之前，宋染脑海里只有一个：这个游戏有毛病？
失忆、精神记忆被控制、大脑强行出现卡顿，这些她统统都体验过一遍了。
这回又要给她玩什么花招？
再醒过来的时候，沐谨坐在她对面拿着扇子，扇子上挂着的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
好像哪里不对，好像又没有什么问题，铃铛本来就应该会响。
宋染用手掌拍了拍脑袋，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清醒。
但是这样的举动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她反倒感觉手上没力气，拍起来脑袋瓜竟然一点都不痛。
“你还记得验梦三部曲吗？”
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咬手指、捏着鼻子呼吸呼吸、反扳手指。”
咬手指，上下齿竟然可以咬合。
那一瞬间，她醒了。她也终于意识到是刚刚直觉是那里不对劲了。
铃声会提示她身处梦境，而沐谨的那个铃铛在现实里应该是个哑的。
但是这里百分百保证是在游戏吗？
有没有可能她已经回道了现实，然后又陷入了梦境？
是游戏又再坑她？还是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她竟然没有看到弹幕。
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经过几次捶打之后，宋染都快木了。
这个破游戏已经充分且深刻让她认识到了一点：追寻过去、追寻真相没有意义。
记忆可以被伪造，现实不一定是现实。唯一可以确认的只有一点：有弹幕=在游戏。其他的……
谁知道呢？
【系统设置】
宋染还没有忘记这个功能。
呼叫系统设置可以叫出游戏设置菜单。
此时她的眼前真的显示出了系统界面，上面标着【弹幕：剧情需要，已禁用】
好嘛，果然是游戏搞她。
“这里是梦境吗？”宋染问对面的沐谨。
沐谨拎着铃铛晃了晃，“一个简单混淆视听的小技巧罢了。我还以为你会多睡一会。不要担心，我只是想节约时间才把你带到梦境中来。
每次通灵之后回到身体，身体都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重新适应自己的状态。
通常你会陷入深睡眠状态无法醒来。不过以后多加练习。这种情况会慢慢改善的。”
“这里我的梦境？”
这个她过去的经历？
宋染看着四周，还是那个简单的审讯室，只不过抱着她的金龙不见了。
沐谨解释：“准确地说是我给你创造的一层梦境。”
他把扇子一扔凭空消失在空中，响铃声也随之停止了。“不过我现在在你的梦里，梦境的主导权还在你手上。希望你不会想要弄死我”
“你想和我说什么？”她指了指角落上的摄像头问沐谨，“有人会知道我们在梦境里谈了什么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人想知道，总会有办法知道的。”
“刚刚现实里你说你想知道世界运行的秘密。那么现在呢？在这个似乎更难被人知晓谈话的梦境世界里，你想和我说些什么？”
沐谨坐直了身体，十指交握着放在桌子上，看起来是要跟她谈比较严肃的事情了。
“世界运行的秘密是说给其他人听的。我来找你是因为有人预言到下一个穿越者马上就会来了。
如果他降临之后依旧证实你的预言，上面就会同意你的实验计划。”
宋染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第二幕的时候，游戏就创造出了虚构的情节。
虽然她不知道支线一和支线二哪一个是假的，但至少有一个是假的。
或许游戏在这里也是给她画了一个饼，只是为了让游戏剧情更加圆满，跟现实没有关系。
如果回到现实，她或许还要见一见沐谨，旁敲侧击地问一下。
宋染面无表情地问：“什么预言，什么计划？抱歉，我失忆了，你可能要说得更具体一些。”
现在她不想表露自己的各种想法。
就像之前过去的自己提醒她的，系统里的一切都会被看见，她游戏中的一切表现应该也人能想办法看到。
而且她有一种预感，回到现实之后她很可能会再次遇到记忆审查。
她猜彩票是从来猜不准，但是倒霉的事情基本一猜一个准，怕什么就来什么。
她觉得还是尽可能保持沉默比较合适。要是再跟之前一样遇上什么大型事件，她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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