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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白瑾推开房门柔着惺忪的睡眼,见到苏里与安媞趴在桌子上,苏里则是将头埋在双臂里,然后安媞则是喝的不省人事最近流着口水一脸满足的安媞趴在桌子上,怀中搂着昨天的酒坛时不时从嘴里传出:“我的…都是我的…嘿嘿嘿…!”
趴在桌子上的苏里听到白瑾起床的声音,苏里醉醺醺微红的脸看向白瑾。
晃动着身子起身走向灶台将一碗带着少许菜叶和肉条的白粥端在桌上,白瑾坐在苏里身边大口舀着苏里端来的白粥。
白瑾吃着不冷不热的白粥一脸满足,苏里用她那软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捏在了白瑾塞满食物肉嘟嘟的脸上惋惜不舍的问道:“小瑾啊,如果哪天姐姐突然离开,姐姐会原谅我吗?”
白瑾吃粥听着苏里的话却没理解苏里说的是什么意思,白瑾放下手里木勺呆呆的望着苏里微笑的脸:“苏苏姐这是要去哪里吗?”
苏里收回捏着白瑾脸的玉手拄着脸望向窗外深深呼出一口气:“那也不是,要一直…陪着小瑾…!”
白瑾天真的以为苏里说的是真的,高兴的继续吃着碗中的白粥。
白瑾嘴里塞满着粥羞红的脸小心问道:“我长大可以…可以娶苏苏姐嘛?”
苏里听白瑾这么一说回过头望着羞红脸的白瑾玉手再一次捏在白瑾细嫩的脸想都不用想的就知道肯定是安媞这个不正经的教他的。苏里听后噗嗤的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擦拭着眼角,不知是因为白瑾话逗笑流出的些许泪花,还是因为什么原因。
苏里笑盈盈:“别听安媞的,你现在还小,这种事情以后再说吧!”苏里心里暗自叹息:“这也不是你第一次说过了……”
抱着酒坛醉倒的安媞听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犹如诈起的尸体,原本瘫软的身体立的笔直缓缓睁开迷糊的双眼摇晃着脑袋疑惑的问道:“是不是有人提到我了?”
安媞“诈尸”的这一刻吓了苏里和白瑾一跳,原本还有些微醉的苏里被安媞这一“诈尸”吓的清醒许多。安媞迷糊看到白瑾手中的白粥,流着口水贴在白瑾脸上按耐不住的搓了搓手问道:“哎嘿嘿…小瑾小瑾,你这晚粥还吃吗?”
白瑾将碗推到安媞面前:“我吃饱了!”苏里见安媞这般模样无奈且无奈。
安媞将碗内剩余的粥几口喝净,大概剩下的半碗粥没能满足安媞的胃口,安媞舔了舔嘴角用一种恳求的眼光看着苏里。
苏里见吃货安媞厚着脸还找自己要,苏里咬着后槽牙黑着脸说道:“想吃自己煮去!”
“人家这不是不会嘛?再说人家就算会也不如你做的好嘛?苏里姐姐你就再赏给人家一些嘛?”安媞对着苏里屈膝献媚。
苏里看着摇首乞尾的安媞脸上写满了嫌弃二字,要不是白瑾在,苏里忍不住自己想打残对这个贱嗖嗖的女人。
安媞好似狗皮膏药一般贴在苏里身上,苏里不管怎么用力就是“撕”不下贴身上的“狗皮膏药”,苏里对安媞这个“无赖”也是无可奈何嫌弃的告诉安媞灶台还剩下少许,安媞两眼放光的奔向灶台。
……
十年后的某个冬天,一个青壮的年轻人独自拖着一头健壮的驼鹿行走在满天白雪的深山中,青年过后雪地上留下深深拖拽的痕迹以及死去驼鹿的留下的血滴。
那拖路的青年便是十年后的白瑾,十年间白瑾身体越发魁梧高大,光清白净的面庞上,白瑾那精致的五官好似玉雕一般可谓是面如冠玉。
这十年间的苏里与安媞的美貌丝毫未变,依然是那倾国倾城倾天下。
白瑾轻轻推开木门将鹿拖到屋内,对着屋内空气略带惋惜说道:“苏里姐,今年冬天安媞姐是不是如往年一样冬天不来了?”白瑾说完屋内久久没有回音,不见平日听到白瑾声音就出门相迎的苏里。
白瑾启初以为苏里在房内休息,白瑾轻轻敲响苏里房门,久久没有回应。
白瑾轻轻推开苏里房门,苏里房间整洁无尘,桌上放着一张黄纸,纸边有一串狐狸鬃毛撵成的玉线饰品则由一颗狐狸獠牙与毒蛇毒牙穿成的项链,白瑾不可置信的打开信,黄纸上赫然写到:饰品长带于身,不可赠予他人。已走,勿寻!勿念!苏里
白瑾抓着黄纸疯了一般跑了出去,茫茫深山中传出白瑾叫喊苏里的声音,声音惊动的原本寻找食物的其他动物,动物们听到白瑾的呼唤苏里名字的声音吓得四散奔逃。
白瑾一边喊着“苏里姐”一边寻找苏里的踪迹,若不是白瑾手中的黄纸有确确实实有着苏里的笔记,苏里就好似不存在一般,不曾留下一丝踪迹,就连雪地上也只有白瑾寻找的踪迹,不曾出现第二个人的踪迹。
知道白瑾见到陌生的脚印印在雪地上,而那脚印已盖上新下的白雪已看不清具体模样,脚印旁边还有着杂乱无章的狼爪印。
白瑾十分清楚,在这食物短缺的冬天,狼群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猎杀的对象,在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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