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药无忧重伤(1/2)
红叶和苏东君不敢跟着药无忧,怕分了他的心,就算是孩子,从梁风和话里和药无忧那番冰冷的话里也能听出药无忧这一去可能有性命之忧。
只是单单站在城北门外一点远远地看得到他就好。
梁猛自然也不能再囚着两个小孩,派了几个家兵护卫着两个孩子,就放他们去守着哥哥了。
两个孩子身后跟着两个佩剑上甲的护卫,偶尔有跑商的商队和两县间走动的人们还以为这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孩子出来耍了。
红叶和苏东君出了北门四处寻找着,都快要走到沁县,才远远在荒郊的草里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露出的头,红叶小心翼翼地走了去,轻轻扒开草看,眼前的景象直接让她都落下了泪来。
药无忧原本白净的脸庞变得黢黑,皮肤皱得像是脱了水的老树皮。
那张明明温润如玉,就在不久前还那样阳光灿烂的脸,如今已经成这番不忍直视的样子,如果乍一眼看去,都难以看出是张人脸了。
红叶抖着手指学着以前见过的方法,把两根指头放在药无忧的鼻子下面,过了许久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气流后才抹了把泪,用全身的力气把药无忧的上半身竖起来。
红叶哭着叫护卫来抱起药无忧来。
苏东君也揪心地看着三哥,只有闲着的另一个护卫看到草里还趴着一个浑身黑衣的小孩。
护卫把那人翻过面来,面容竟是和药无忧有几分相像,只是那张脸依旧是白白净净,显然没受什么痛苦。
护卫也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面。
几息的时间过去了,护卫也没感受到什么气流。
死者目前身体状况良好。
两个护卫这才对这两个小孩的实力感到一些恐惧,如果说是那些让人死状惨烈的毒药,他们其实打心底里不太害怕,他们见过的毒药多了,什么鹤顶红,总之都是有办法去救的。
但这种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症状的毒药,才更让人心悸。
所以虽然药无忧的状态看起来极差,生命体征也极其微弱,但护卫也毕竟是习武的,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还算平稳,不会长断。
所以就算身后两个小孩还在哭哭啼啼,两个护卫却也没那么紧张,虽然脚步匆匆,但心里还是相信有郎中能把药无忧治好的。
只是等四人走到沁县和云竹县中的那片光秃秃的枫叶林时,某棵粗壮的树干后露出两道不完全重叠在一起的狭长的影子,和树的影子一起,横栏在四人的去路上,寸步不让。
或许是听脚步声停了,两人也没想靠着偷袭去取得什么优势,两人笑嘻嘻地从树后露出身子来。
两人身着黑衣,一样的瘦长,一样的轻佻,其中一人正是下午在云竹县死死盯着红叶的猥琐男人,现在眼光又不自觉地往红叶身上蹭。
红叶怯怯地盯着从未见过的那种眼神,往护卫身后蹭了蹭。
不论是拦路抢劫的盗匪还是上门寻仇的仇人,总之从那两张不怀好意的笑脸上就能读出无尽的恶意,所以两个护卫也都放下了人,拔出了剑。
“我们只要那个黑衣服小子,他已经死了吧,你们带这也没有用,把他放下,你们几个就当没见过这个人。“
更高一些也更有话语权一些的男人抢先发话,嗓子像是被毒哑过一样,说话声音好像已经腐化得凹凸不平的大门一样,令人牙酸。
两个护卫可不听这么多,直接欺身向前,好歹也是郡王的家兵,要是能在大路上被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唬住,那这身皮也就可以脱了。
再有,他们也听到了梁猛和药无忧他们下午的谈话,大概也能猜出那毒药就在所谓的师兄身上,这两人就一并抓回去,想来也是同伙了。
至少,在那两个黑衣服的高瘦男人嫌弃地擦着剑上的血珠之前,他们心里是这么想的。
红叶和苏东君不是第一次见杀人,守卫杀疯狂的难民、衙门口斩逃犯、汤师爷被五马分尸,他们都是见过的。
只是第一次见如此有冲击力的场面,被硬硬吓得止住了哭泣。
遇到坏人,不要哭,红叶和苏东君合理抱起药无忧朝后退了几步。
“他给你们。”
苏东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些许。
苏东君谈生意的时候确实成长了不少,每天思考的东西也多,也不再是碰到这些事情连句话也不敢说的蠢小子的。
那两个人一边嘿嘿笑着一边逼近红叶和苏东君,个子更高的叫猥琐的把药无忧的师兄抬起来。
两人正准备转身离开,远方却传来一声悠扬的竹笛声。
红叶和苏东君看着眼前两人的神情从自负变成惊惶,竹林中的机巧鸢也忽得高飞。
“二哥来了。”
苏东君低声说了一句,他和红叶的心已经安定下来了,二哥的机巧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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