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章 异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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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所以此间人分两批,一批主张将域外者赶尽杀绝;一批主张将他们研究透作为研究提升实力的凭借。
剑为兵器中的君子,刀为兵器中的莽夫,江湖上不缺用剑的人也不缺用刀的但偏偏有那么一位刀剑客。
他来自叶家一个冶铁世家,不知何时开始他们独爱打剑和打刀甚至开始练武,以至于他们家族崛起飞快武学技艺也称得上精绝这得益于他们家族天才对武学的渴求,无论哪一代他们家族的后辈都有一段游历世间的履历随后闭关便能名噪一时,而这代的后辈正巧处于江湖上行走的时间段。
叶凌厉这代叶家后辈面庞算不上俊朗但至少是干净清秀眉宇之间气度不凡并且充斥着一股寒气,说来也是寒酸出门除了衣服的行囊也就剩一剑一刀了,不过也算足够至少行囊之中钱财够用上一阵。叶凌厉刚出家门大道朝南一头扎进是非堆里,毕竟当下赚钱又磨练自己的机会就是找所谓域外者练手,据说但凡碰上都能开眼毕竟常人可没有那手段其倒是想见识一番。
只身处于偌大的江湖似乎有种难以容身的感觉,叶凌厉每天最常做到事情就是擦他的兵器每天不知道要擦多少遍。用他的话说这是一种对内心的磨练只有这样在真正要下刀的时候才不会犹豫,所幸对一个少年人来说那天还很遥远。
晃晃悠悠的船走在水路上不算稳也许这一程也不会太顺利,叶凌厉可不会关心这么多他只在意老一辈忠告过一定要悟出些门道再回来,他也是直到再出门的前一刻才知道原来族内历代的“天才”都是受挫被打回来的,那些所谓的感悟也不过是对手身上九牛一毛的毛尖,如果这样一看很窝囊不是?但他们确实在那之后都立于江湖之巅。但如果他们打不过的人都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能在江湖有一席之地呢?这一直是叶凌厉的心中疑问。这次出门其实算是被提早放出来的,其被指定的目标并没有达到遇上了所谓的瓶颈不过已经比历代高出一个大节了。
夜半抱剑和衣而卧,耳畔雨缠清风簌簌。在楼船客房住着也算适宜,夜深后,楼船上依旧灯火通明这是特有的消遣嘈杂也算正常。隐约之中声音愈发吵闹直至耳旁止不住有打斗声传来,对于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来说这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谁不想有这样一段技压群雄将打斗者分开的机会,但苦于家训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好不去理会侧身睡去。
在梁朝境内武者间的切磋是被允许的但如若打斗破坏他人财物当由输者赔偿,所以打输者常常会和财务的所有者再次切磋但少有冤大头会输毕竟人先前消耗了些许体力,在梁朝若是切磋伤及人命则是需要压至牢狱以财抵命或者战典狱长输则死胜则留下武学技法然后离开,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律法也是成功让武者的数量来到了一个新高度。
原本叶凌厉就打算这么睡去谁知两人声响竟从一墙之隔到了眼前,他急忙起身拿起武器侧身滚下床躲避飞来的两人。等到再起身时房间隔墙已经荡然无存凭空却多了两人在其床上扭打,而此时的叶凌厉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一众围观者的眼中,其淡然看着周围的人随后并没有像众人预料的那般加入战斗反而默然收拾行囊在两人身旁路过换了一间房。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紧闭之后众人收回目光默认他是个怕事的怂包,等到最后一丝目光都不停留之后唰的一声隔门又被打开。
叶凌厉手持未出鞘的刀剑踏步而出,没有华丽的招式没有激烈的对战,其手中刀剑如变成了一钳子般将两人控制住接着两下挑拨就将两人挑飞落入江河之中,这一场闹剧在三两下之间结束。在场人的表情从惊讶变为惊恐但人群中的监查司的微微摇头就稳住了在场所有人,被簇拥的叶凌厉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察觉其的不凡。
为了平息事端其捡起被打落在地上的两人钱袋去抵押赔偿,不然这两人造成的损失要记在他的头上这是叶凌厉不想要的结果。
在一众人的目光之下叶凌厉收获了入江湖来第一缕赞许的目光。
“他当真不是那类人?”
“监察司是皇上亲卫他们的判断能有假?”
“咳咳咳,不要议论。”监察司的人都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但其身上的确没有那种能量的溢出。“需要立刻上报。”
意念一动远在都城的萧尊便接收到了消息他只是淡然嘴角有一抹戏谑的笑容,下令道:自己判断,严遵标准,宁错杀,不漏杀。
萧尊对于这样的人丝毫不在意无非是强一点的普通人罢了像这样的事他只需要抬首间便可以做到,而他给的衡量标准在他看来就是天堑达不到就一辈子也不会越过。
收到旨意后其打算到叶凌厉面前跟他当面套话,拉门而入迎面来的是两柄白刃在离其不到三寸的位置停了下来。
“你当真特别。”他用指尖推开刀刃随意找了地方坐下。
叶凌厉上下打量眼前人随后把人请到屋内坐下道:“前辈不能是来抓我的吧。”
此时叶凌厉的眼神很微妙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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