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帖请八方(2/4)
内屋出来显然其的身份应当是在主家也颇有地位其出场时在座的商贾都投去目光。
在看人这方面柳长青很在行所以直接打算道:“不可能。”
“那好!”那人将一块玉佩丢给其中一个道:“现在他是了,而你输了。”
在柳长青眼中这样的举止无疑是十分幼稚的以至于其根本没了耐性旋即不耐烦道:“我要见你们话事人。”
“你不够格。”
“我不想再说一遍!”柳长青没有失态但言语之中已是最后的警告显得有失风度氛围一瞬间从紧张急速升温。
这不是在场商贾所接触所擅长的邻域只得坐在原位只怕是内心早已脱逃个千万次了。
这场会面只有两位同辈交涉,一方不满对方家族的敷衍了事,在柳长青心中王诩的辈分应该属是大得没边了而自己代表的是师傅自然不满一个小辈来交涉;一方则是不满其的态度,不仅是针对王诩同样针对每一个傲慢的人况且其两方还有一段过节,这也是为什么王诩要让自己徒弟来拜访的原因只是这背后的秘辛未曾说与柳长青听。
“既然聊不下去那就没必要客气了。”柳长青正欲抬手似是想到什么转身便想走但这一切被暗中一人看在眼里。
一道浑厚的声音响起:“怎么?在我们地盘上还想动手不成?”
从语气听起来自然是位有份量的人来了,达到目的柳长青也就规规矩矩道:“那自是不敢,既然这地方不欢迎我,所见之人也没到份量,那我还留在这干嘛?”
来人从暗处走出自是看出其的想法当即道:“我是张家内堂管事张澈澄,不知够不够份量?”
“前辈言重了,今日来只为议要事不见长者实属难安所以多有冒犯。”柳长青在心中掂量一番方觉来人尚可。
“张烟渺,你先退下。你们也别在这坐着了都出去罢。”张澈澄脸上堆笑似是给足面子一般实则笑里藏着一股子狠劲,其并没有直接与柳长青对话而是先让在场人退下后再与柳长青面对面坐下道:“要说别人来这可能就不是这个开场了,幸好你师傅有自知之明让你来但是因为他的缘故你同样不受待见。”
“我师傅说过这件事情你们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张澄澈眯着眼自顾自倒弄着手边的茶具漫不经心道:“那你师傅有没有跟你说过太平道?他有愧自然是不敢提起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言?他若真就心系这天下兴亡那便去做罢,大道殊途却同归天下太平既是大道之果。”
如此一来柳长青有了些许底随即道:“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与你们有何过节?”
“多说无益,你只需记住今日若是王诩来便是一场大战,但今日是你来的那便只能是告诫,如非不是系铃后人的掉令吾等不会离开。送客!”张澄澈手上茶盏摆正为自己倒上一杯随即态度很强硬要关门送客。
“那晚辈改日来拜访。”柳长青知道如如若自己继续留在这那便是彻底没得谈了。
照这张澄澈话里那最后一句的意思是非要这系铃人的后人才能平了这码事,其中让柳长青摸不着头脑的就是这恩怨莫不是太久了些算来多则千年少则百年,更让其想不明白的是如何大的仇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却能被铭记甚至代代相传,为了弄清楚这一段过往柳长青再次施展纵横术消失在原地也正是这一决定与刚到的叶凌厉擦肩。
柳长青走后不多时一辆马车便停在黄天商会总舵门前叶凌厉与吕纯阳从车厢中走出面上带着些许不悦,早在调查完第四个分舵之时就被察觉随后便被人领路径直来到南昌拜访黄天商会总舵。
正巧张澄澈还在总舵索性就自己去接待了,见面便开口道:“叶捕头,听闻你最近在调查我们黄天商会有什么不如直说。”
叶凌厉也算初入江湖话术在先前走访时已经熟络开口便是官腔:“我本是奉赤胆侯的命调查这域外者的踪迹,之所以会涉及贵商会还是因为线索有所重叠。”
“这么说叶捕头是说我们与域外者有染喽?”张澄澈似乎是想到什么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本账簿交与叶凌厉手中接着道:“其实这么说倒也不错,对待域外者在我这的态度从来都只有死路一条查到我们头上很正常。”
翻开手上的账簿显然里面的内容能解释楚地为什么这短时间没有域外者的动静,上面写的很清楚黄天商会的扩张方向与日志并且包含着与域外者交战的记录。
“下次别私下解决还是上报来得好。”对此叶凌厉不好多说毕竟还不知虚实需交于捕风司去核查但这里已不是楚地境内所以还需命人跑一趟。
“这账簿你暂且收着上面不是什么机密,叶捕头你这旁边这位不打算介绍一下?”在叶凌厉进门之前张澄澈便察觉但不是因为他而是其身边的吕纯阳。
“吕纯阳。”吕纯阳开口不平不淡听着招人嫌但其不以为意晃着葫芦讨酒喝。
听闻这人自称吕纯阳当即张澄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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