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2)
陆满满很热衷于缠着皇后娘娘听她与皇帝的情意,还有他们微服私访时的见闻。
他们俩情谊甚笃,不身着华服时,站在一起与一对寻常人家的恩爱夫妻无异。
皇后对陆满满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看着陆满满总是觉得很想与她亲近,她仿佛生来就有这个能力,特别招人喜欢。
领头的几个山匪自他们回宣州便移交了大理寺,大理寺的官员对这件事很是重视,毕竟他们绑的人是当今圣上和皇后。
皇帝与陆时瑾商讨过后决定不隐瞒身份,将一切都摆在明面上。
于是对外称此次皇帝微服私访与陆家少爷同时被山匪绑架,被陆家少爷救出,在宣州陆家暂住。
谋害皇帝乃是大罪,大理寺不敢怠慢。
大理寺动作也快,山匪供认不讳,绑架一事山匪说是李县丞指使,李县丞很快就被抄了家。
陆时瑾救驾有功,皇帝圣心大悦,封为监察御史,择日与圣上一同入京。
他的身份本就特殊,是皇帝的亲侄子,又救驾有功,如今年纪轻轻就得了官职,可谓是前途无量。
皇帝此举是为了引起蘅王的注意,皇帝任用了他的嫡子,他会如何应对。
她对陆时瑾入京为官表示赞同,只是望着陆府那一大片她种下的“天下”,表示十分不舍。
但是陆时瑾对她说道:“我们进京之后,好吃的好玩的只会更多,那可是京城,比宣州城更繁华,到时候建的府肯定能种更多的东西。”
陆府打算举家搬迁进京,最近几日都在做准备。
苏季绫跑来陆府,她听闻了这件事,想着若是陆家进京了,她就不知何时才能和陆满满再见面了。
“满满,你怎么就要去京城了呢?我们下一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她少见的委屈得流了泪,被娇养长大的贵女此时竟失了态。
陆满满比划道:‘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以后若是有机会,你也可以去京城找我。’
她们两人虽然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但最后能陪伴对方的几日她们都格外珍惜。
在房里收拾东西时,她在床榻底下找到了当时老爷爷给陆时瑾和她画的两幅画。
难怪她总是找不到,原来被陆时瑾藏在这了。
想到自己平时问起他,他故意装作不知的模样,就不由的好笑。
为什么要藏起来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陆时瑾平日一副内敛含蓄的模样,但是想想他会红着耳垂把这两幅画小心翼翼的藏到床榻下,就觉得他可爱极了。
“怎么了?你收拾好东西了吗?”陆时瑾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粲然一笑,把那两幅老爷爷画的画像拿到了他面前。
他的话音彻底发不出了,陆时瑾从脸红到了脖子根,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完整的话。
陆满满比划道:‘为什么要把画藏到床下呢?我之前问你,你说不知道放哪。’
“满满,我没有藏,我不小心放的,真的不记得了。”陆时瑾眼神飘忽,瞳孔微缩。
一看就知道在心虚,她接着比划:‘你说谎。’
盯着他,有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陆时瑾神色更加难看,好半晌才视死如归的道:“你非要逼我承认,好吧,我这样就是故意的,挂在其它地方我看着会不好意思的。”
她诧异的比划:‘为什么会不好意思?’
陆时瑾原本的薄红变为红到滴血,羞愤道:“你明知顾问,非要我亲口说我心悦你吗?所以私藏了画像。”
两人很少那么直白的表达心意,尤其是“心悦”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字眼。
陆满满也跟着红了脸,她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意,只是画像没必要私藏,他们朝夕相处,画像什么的随时都能画。
陆时瑾见她久久没反应,有些不满道:“你怎么不理我,我都那么直白了,你好歹装做感动一点嘛。”
她噗嗤一笑,在纸上写道:‘好了,我知道你心悦我,但是画像这东西藏着干嘛,我随时都在你身边,想啥时候画都行。’
“满满,那不是当时我还病着嘛,而且对我来说只要是你,我都要珍惜。”陆时瑾难得认真,他脸上的殷红都晕染到了眼尾。
这人真是,每句话都击中她的心脏,她压抑不住擂鼓般的心声。
她有些欲盖弥彰的偏开头,收拾东西。
“害羞了吗?满满都脸红了,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陆时瑾凑近了些,把那两幅画收了起来。
陆满满点头,她心里想,真是在说情话这方面,陆时瑾永远是赢家。
他们年少便成了夫妻,但对于情感方面还是一窍不通,日日相处反而不善表达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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