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间幕曲(下)(1/3)
这看起来是个干净而又温馨的小家,平凡而又好像随处可见。
女孩洗完澡出来,一边走一边拿毛巾擦头发。
“刚才谁来?”
“不认识的一个男的,是来找你的。”
“谁这么玩来找我?”她一边吹头发一边想着。
把晚饭端出来,吃了两口。
“不要抽烟,要抽的话去阳台。”
她看见他从口袋里掏出的烟盒。
“好。”他把烟盒拿出来,走向阳台。
“叮咚!”恰时门铃又响。
“我去开门吧。”他起身开门。
女孩刚想起身,又坐回来继续吃饭。
门开了,还是刚刚那个人。
“让我进去。”他余光看到了女孩。
他侧过身子,陌生人进门,挥手问好。
“你······”
“好”字没落下,落下的只有那个陌生“人”的手臂。
问好的时候陌生兽就肘向他的脖颈处,他右手抓住小臂,反手骨折。
手臂骨折了,他却露出本来面目,张开大嘴咬过去,
扯下这个兽的手臂,他一拳打向兽的脖子。
尖牙利齿刚碰到他的脸颊,却倒飞出去,剩下一具无头断臂的尸体还站在原地。
那个头颅已经看不出脸样了,但脖子下长出个手,跑了。
“没死吗?”他皱皱眉,看了看自己的拳头,上面沾了些血迹。
尸体缓缓倒地,再也不起。
她勺子还停在空中,大脑放空,无法思考,突然发生的这件事给她的信息太大了,大脑无法处理,宕机了。
几秒钟后,她的眼神不再涣散,取而代之的是略微颤抖的瞳孔。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随你怎么做,总有人来处理这些事。”
说罢他转身就走了,还顺脚踢开尸体,关上门。
她深呼吸几口,支撑起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大口呼吸着空气。
全身的肌肉都止不住地颤抖,双腿无法支撑起她的身体,她摔倒在地上。
窗外的雨哗啦啦地下着,风给他助威,敲着呼呼的鼓声。
她双手还能动,一边爬着,一边慢慢拄着柜子,把身体支撑起来。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看见了尸体。
尸体变回了原样,青紫色的皮肤,附带着细小的鳞片。
指甲处变成了爪子,鞋子被撑开,简章出有粘膜和脚蹼,像青蛙的脚。
还有满地的鲜血。
她跑去厕所,对着马桶将刚刚吃的全吐出来。
强烈的反胃,恶心和不适感使她呕吐,知道排空胃里的东西。
“哈!哈!哈!”她呼吸着,慢慢平稳下来。
回到桌旁,把剩下的水慢慢喝完。
“哈。”她渐渐冷静下来,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妖妖灵吗?”
“这位女士,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xx路46号发生命案,情况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请尽快派人来。”
她实在无法瞄着这件事,简直就像科幻电影里那样。
“女士,请你保持冷静,能否描述凶手的特征?女士,女士?”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乌云渐渐散去,剩下天边的一片黑暗。
很多人都听说过这么一件事,当人在面对死亡或生活中发生的重大变故时,人们的脑中会闪过“走马灯”
也就是过去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而女孩的脑中正在走马灯。
她过去的生活好像很简单,又似乎很不简单。
出生,长大,除了没有爸爸外生活似乎也没什么别的缺点。
直到18岁那年妈妈因为胰腺癌死去。
银行卡里总有个陌生人打钱,也许是她的父亲吧。
但她迟早会把这笔钱还上的,就像他们之间似乎本就两不相欠。
她呆愣地坐在椅子上,过了六七分钟她才回过神来。
楼下警笛大作,接线员仍在呼喊着她的名字。
“我在,他们来了,我很安全,我跟他们说明情况,谢谢。”
她挂掉电话,从来没有这么冷静过。
警官上楼,保护现场,记录。把她带回警局做笔录。
女孩有条不紊地描述了她所看见的一切。
令人震惊的是在面对这种事故时她的思想在极短的时间内经历了极大的改变。
她面对警官时没有任何害怕,恐惧,甚至是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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