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离开(1/3)
这一日,张德俊正在伏案泼墨挥毫之时,一只无腿的飞鹤已然从窗外飞了进来,说是飞鹤,只是长得像而已,体积却比正常的鹤要小得多。
等它停留桌面后便化作了一只纸鹤,而张德俊像是没看见一样,继续在那里舒意的创作着,这也是他修行的一部分。
远在申国西北方向有一处神秘的地方,其名为观山,里面住着四位圣人,分别为关琴、关棋、关书、关画,听说他们是从山海出来的,四人以艺入道,并且全都是地境大成者。
张德俊是怎么也羡慕不过来,虽然自己也会写字作画但与圣人还是不能比的,不过是图个心里畅快,良久才放下狼毫,又拿起画作满意的看着,突然张德俊眉头一皱,迅速的将墨迹还未干的画作圈了起来,丢到了一边。
做完这些他才将纸鹤拿起拆开,“牧阎正在南方大森林狩猎,魔剑已助他突破至玄境八阶。”
纸鹤拆开三秒后,一处的纸角便开始发黑,如同着火一般蔓延开来,最后真的散成了灰烬,只有张德俊捏住的那一角还在,不过放开后也同样的变黑成灰了。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还未舒展开来的两条眉毛变得更加的扭曲起来,张德俊是越想越气,当时没能杀掉他,逃脱后竟还突破了。
张德俊与牧阎夙冤甚深,修为也是相同,双方一直想着超过对方,这样打照面时就好压对方一头,如今是他先跨出这一步,张德俊又怎么能不生气。
魔剑?难道那把剑已经开锋了?
“小海!”
外面走进来一位清秀的护卫行礼道,“阁主有何吩咐。”
“让四位长老来清风楼议事。”
“是。”收到后清秀的护卫便退了下去。
而张德俊在收拾好桌面后也准备动身去那清风楼,可一出门就看见添灵候在外面。
“你一直在外面?小海也真是的,怎么不通知我。”张德俊温怒道。
“父亲不要生气,是我看您作画太入迷了,所以就没让他通传。”添灵温笑道。
“对了,你来找为父所为何事?”
添灵从竹筒中抽出宣纸来献于张德俊的面前,“这是孩子从兰老师那里学来的《寒食帖》,还请父亲指点。”
张德俊接过来粗粗的看了一眼,“不错。贴是好贴,字是好字,不过……”
“不过什么?”添灵询问道。
“没什么,可能时间到了你就懂了。”张德俊模糊的说道,“为父还有事,你自便吧。”说完便匆匆的走了。
“父亲!”添灵又叫住了他,“明日孩儿就要去御州参加诗会了,我不在的时候,还望父亲珍重。”
张德俊的步子顿停了一下,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回头,但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终是没有再看一眼,离开,字典里的解释是和某个人或者某个地方分开,多天以后张德俊回忆起来才明白什么叫离开,什么又叫做遗憾。
君子阁雅楼林立,而清风明月就是其中之二,明月楼是饮酒欢庆的地方,而清风楼则是饮茶议事之地。
见人已经到齐,张德俊才开口说道:“刚刚收到密信,牧阎那厮竟然突破了,从信中看来似乎和拿把剑有关,而人现在正在南方森林里狩猎,所以我想问问在坐的各位长老,我们要不要现在就给他除去。”
虽然张德俊身为阁主,但从辈分上却是小长老们一辈的,所以对于四长老是格外的尊敬,遇到大事也要询问他们的意见。
“其实我是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不过会支持阁主的选择。”竹长老温和的说道。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与魔炎迟早有一场仗要打,与其被动反击,不如先出手的好,不过我担心是其中有诈。”梅长老冷冷的说道。
“因该不会,上次的消息也是他给的,而且信上只说‘牧阎突破了,而人在南森’,并没一定让我们出手的意思。不过即使如此,万事求个小心总是没错的。”张德俊解释道,“我已经派人前去南森打探情况了,如有异常会及时联系到我们,魔炎教那边探子已经传来消息,护法、判官都在教中,而教主则是声称在闭关修炼中。”
“看了阁主心中已经有了主意。”兰长老淡淡的说道,而张德俊则是小脸一红,“不过魔炎那边好像过分平静了。”
张德俊解释道,“那倒也不是,听说牧阎下山前有抓了一些村民山上,日日都要杀害几十条性命,而那新来的那位护法不知怎么地就要改善牢房的环境,后面那位护法好像新得了一位歌姬,住处日日传来土竹之声,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说。”
“本以为有几分能耐,想不到也是好色之辈,难怪选择了帮那个魔头。”菊长老嗔怒道,顿了顿又说道:“可是那个传消息给阁主的究竟是何人,怎么连我们自己人都信不过,而要信一个外人。”
“老四!不得无礼。”梅长老斥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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