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大典(2/3)
占了,到底她上辈子做了什么样的好事啊?
回到夷苑,秦落喝得烂醉如泥,嘴里还嘟囔着:“再喝一杯,再敬你一杯酒,再,再来一杯!”
锦知和另一名宫女将其扶到榻上,秦落满脸通红,双颊明显的有留下泪痕,锦知小心的喂了点醒酒茶,盖上被子,望着喝醉的主子,叹了口气,便起身守在门外,她不知道,自己走出去的那一刻,秦落无声的留下两行热泪,泪水顺着脸颊流啊流啊流,流到枕头边,打湿了枕头,她的心啊!一半害怕,一半怨恨着德帝,就这样既害怕又怨恨着,怨恨着又害怕着!为什么自己要走向着万丈深渊里呢?被子里暖烘烘的,秦落尽可能把被子都包裹住自己,让自己感受到温暖,如果母亲走的时候,把自己也给带走是不是就不用去和亲了。
想着想着,秦落已经睡着了,梦里是和母亲一起择菜的画面,宫里人拜高踩低,所有的活都要自己去动手,母亲的厨艺好,即使再普通的菜,也是香喷喷的好吃!自己不到二十,她仍然是母亲最亲昵的棉袄啊!
“母亲,母亲!”睡梦中的秦落呼喊着母亲,她真的很累,那就安安稳稳的睡觉吧!只有在梦里,才能与母亲相见。
教习姑姑们已经在德帝的授意下,分别去了华裳和秦落的住处教习明俶礼仪,不然嫁去不懂礼数,不知礼法,只会显得昭封没有面子,明俶的规矩、礼仪、风俗、文化倒都和昭封不太一样,只能在出嫁前赶紧改过来,这让秦落真的是很苦恼,自己也常常因为时常混淆了两国的礼仪没少被教习姑姑训斥。
学习礼仪的这段时间,秦落更是不安,她的心里总是压着一股恐惧,当然,这份恐惧并不包括秦华裳,也的确,秦华裳可不是好欺负的主,谁也不敢欺负她,秦落与这位嫡姐很少见面,几乎也说不上什么话,秦华裳眼里只认姐姐华珍和弟弟子萧,其余的异母兄弟姐妹一律不能入自己的眼。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秦落曾在心底去想,明俶的皇宫和昭封有什么区别?那位老皇帝是个怎样的人?他的儿孙又是不是善茬?自己该怎样在明俶生存呢?
可想着想着,却又觉得无比郁闷,辗转不安,寝食难安,离和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秦落有种算着日子上刑场的感觉,可对于自己来说,又和上刑场有什么两样呢?此去和亲之路千里迢迢,不知道到了明俶,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可锦知却在一旁悄声说道:“公主,奴婢私底下听人说起,说七公主其实并不乐意嫁给太孙,她其实已经对另一个人心有所属了。”
“那个人是谁啊?”
秦落大吃一惊,赶紧问道。
“听说是明俶的世子宇文远,是燕王的儿子,也是太孙的再从兄,世子的父亲和太孙的父亲是堂兄弟,世子的祖父就是那老皇帝的兄长,但太孙一心爱慕七公主,原本太孙母亲为太孙定亲的是代鄣国的公主,但太孙不同意,硬是给退了,皇后和陛下也就替七公主做主,同意了这门婚事呢!”锦知凑到秦落耳边,像只小老鼠一般。
“那宇文远,喜不喜欢华裳呢?”
秦落的问题属实是难倒了锦知,锦知挠了挠头:“奴婢哪知道啊?听说太孙和世子从小一起长大,就和亲兄弟一样呢!而且他们的母亲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都是代鄣的嫡公主。”
秦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怪德帝要封她为嫡公主呢!原来并不是觉得亏欠自己,要弥补自己,只是怕自己出生太过卑微,怕明俶那边看不上,瞧不起,不满意,这才会给自己一个嫡公主的名号,如此想来,这里面满满的全是德帝的算计啊!
“如果真的如传闻所说,就算华裳心有所属,可她也足够幸福了,比我要好太多太多了。”
秦落是真的感慨,人与人终归是不一样的,人还是要认命罢了。
如今的夜晚还是那么冷,寒风刺骨,风吹向夷苑里的院子,院子里光秃秃的,没有半点生机,只有慢慢等待春日的来临,或许才会枯木逢春,开出一点绿意,秦落时常望向窗外落败的院子,她曾想,自己就是院中颓败的那棵树,没有什么养分,细长的、枯枝烂叶的,这使得本就破败的庭院又添加了分哀愁。
屋子里烧的炭火暖烘烘的,秦落披着大毛披风在榻上刺绣,油灯下,烛光正明,锦知在一旁整理丝线,桌子上摆放着香甜的糕点,主仆二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秦落绣着绣着,突然的问着:“听珍宝司的人说,我和华裳的嫁衣已经做好了,和亲用的首饰珠宝也都做好了。”
锦知顿了顿手里的活,又接着之前的丝线整理起来:“是做好了,都是按着明俶的婚服做的,陛下说,一定都要用最好的绣娘,最好的丝绸。”
绣帕上的针线继续绣着月季花,看着绣帕上月季花,她喃喃自语道:“都说明俶比昭封还要辽阔,实力最强,看来所言不虚,父皇也如此重视这次和亲,才会这么重视。我还听说,明俶已经派人亲自来昭封接亲,接亲的兵马已经到了昭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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