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扣人心弦(2/3)
似乎向后流动到黑暗的天空中。方安荻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奇怪的是——它看起来像一根长管子。他认为这是眼睛受伤的后遗症，他重新戴上眼镜，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罗忠仁身上。
“莫槐新在里面做什么？”?方安荻问道。“任何想法？”
“打电话给别人，吹嘘他所做的事情。他的秘书张志谦歇斯底里地被送往医院。”
“他给……莫槐新打过电话了吗？”
“不知道。”
方安荻想起了莫霏霏，自从她寄回他的戒指并附上一张礼貌的小纸条（那张纸条与她完全不同）讲述她与方安荻的婚姻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关注她。方安荻靠着国家科学基金会提供的奖学金来到帝都大学。
我真是个傻瓜，他想。这笔赠款不值得失去莫霏霏。
他想知道是否应该给她打电话，尽可能温和地告诉她这个消息。但他知道没有什么温和的方式可以透露这个消息。行动必须迅速、残酷、尖锐。干净的伤口会愈合，疤痕尽可能小……在这种情况下。
莫雷是个小镇，他知道莫霏霏在县医院当完婚夜班精神科护士后保住了她的工作。她现在就在医院。他知道，打电话太没有人情味了。这必须亲自完成。
他想，我将不可避免地与这场悲剧联系在一起。我不想要这样。
方安荻随后意识到他在做白日梦，试图抓住他和莫霏霏一起知道的一些东西。他叹了口气。让别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吧。她现在是别人的责任了。
方安荻右边的一名警官说：“你认为他喝醉了？”
“他清醒过吗？”?罗忠仁问道。
副驾驶问道：“你看到尸体了吗？”
“不，”罗忠仁说，“但许克卿打电话给我时描述了这一点。”
“给我一枪打死这个王八蛋，”副驾驶低声说道。
现在一切开始了，方安荻心想。
当一辆汽车尖锐地停在街对面时，他转过身来。从里面跳出一个矮胖子，他的裤子套在睡衣外面。该男子携带带有闪光灯的相机
当那个男人蹲下并瞄准相机时，方安荻转身离开了灯光。闪光灯在街道的峡谷中闪烁……一次又一次。
方安荻预料到了眩光，他抬头望向天空，以避免反射光及其对他受伤的眼睛造成的疼痛。随着闪光灯的闪烁，他再次看到了那个奇怪的物体。它悬挂在距莫霏霏窗户约十英尺的空中。即使在闪光之后，那东西仍然是一个模糊的形状，几乎像云一样可见。
方安荻盯着看，出神了。这不可能是幻觉或眼睛受伤的后遗症。形状非常明确、真实。它看起来是一个大约二十英尺长、直径四五英尺的圆柱体。一个像乌班吉嘴唇一样的半圆形架子从最靠近建筑物的一端伸出。两道身影蹲在唇边。他们似乎正在用一根立式小管瞄准莫霏霏的窗户。这些人影在雾气般的轮廓中模糊不清，但看起来像是人类——两条手臂，两条腿——虽然很小：也许只有不到1米高。
方安荻看到这一景象，感到一种奇怪的超然兴奋感。他知道他看到的是真实的东西，其奇异之处无法解释。当他凝视时，其中一个人影转过身来，直视着他。方安荻透过模糊的云层看到了眼睛的光芒。那人影轻推了它的同伴。现在，他们俩都低头看着方安荻——两双发光的眼睛。
它是某种形式的海市蜃楼吗？他想知道。
方安荻喉咙干燥，试图吞咽口水。海市蜃楼任何人都可以看到。罗忠仁站在他旁边，抬头看着莫霏霏的窗户。副警官忍不住看到那个奇怪的圆柱体盘旋在那里——或者它的景象——但他没有给出任何迹象。
摄影师气喘吁吁地向他们走来。方安荻认识这个人：《哨兵报》的李唐。
“莫槐新还在里面吗？”?李问道。
“没错，”罗忠仁说。
“嗨，方安荻博士，”李说。“你在看什么？那是莫槐新躲藏的窗户吗？”
方安荻抓住李的肩膀。圆柱体上的两个生物已经回到了他们的管子里，并将其瞄准了一群军官。方安荻指着他们，注意到摄影师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麝香古龙水味。
“李唐，上面那是什么鬼东西？”?方安荻问道。“拍张照片看看。”
李拿着相机转过身，抬起头来。“什么？什么的照片？”
“莫槐新窗外的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你没看到有东西在窗外盘旋吗？”
“也许是一群蚊子。今年有很多。它们总是在打架的地方聚集起来。”
“什么光？”?方安荻问道。
“嗯？嗯……”
方安荻猛地摘下偏光眼镜。云状圆柱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糊的、雾蒙蒙的形状，里面有微小的动作。透过它，他可以看到大楼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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