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我就是凶手!(1/2)
书房内,坐在椅子上的仁良整个人瘫软下去,只有上半身的一半还挂在椅子上。
重叠的案件?
仁良的思绪开始蔓延开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本轮的投票并不是没有意义的。
16号出局但考试继续,说明16号并不是凶手,这是很直白的事情。而在这直白之下,为什么16号不是凶手却被凶手隐藏?
想到这里仁良直起了身,匆忙地拿过纸笔俯在茶几上写了起来。
既然16号不是凶手却被隐藏,说明16号只是一个烟雾弹,为了引导我们往错误的方向想,然后浪费掉我们一次投票的机会。
写到了这里,仁良手中的笔停了下来。他像突然噎住一样,饶了半天依旧在直白的线索上打转,再往下的一步依旧推不出。
“不对,不对。”
仁良口中呢喃着,划掉手中写下的东西,重新提笔写下。
赫婗说的重叠案件是什么意思?除非这几起案件中,有除凶手以外的人犯下的案件!
仁良的瞳孔不由放大,紧接着下一个问题便在他脑海中浮起,是哪起案件并非凶手作案?
第一起案件,常青平溺死案。
第二起案件,多多可冻死案。
第三起案件,久溪毒杀案。
第四起案件,莱茵·布鲁斯坠楼案。
第五起案件,纳兰矣密室死亡案。
其中第一起案件和第二起案件是接连发生的,而剩余的案件都是单独发生。
但...这有什么用呢?
仁良有些沮丧地丢下手里的笔,他依旧看不出这件事中有任何的联系。就像做数学题,明明将公式和样题摆在旁边,你依旧得不到这题的解法一样,只能任凭自己的身体摊回椅子上,任凭杂乱的思绪随意飞舞。
......
‘有时候当我们发现自己寸步难行的时,说明我们的目光被局限了被吸引了,那么将目光放远,将思维拉高,往往能够找到解题的思路。’
诸葛平凡的话犹如闷雷在仁良脑海中炸响,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嘴中喃喃道:“将目光放远,将思维拉高,往往能够找到解题的思路。等等,我想到了!我不是专业的侦探,很难从案件本身去推敲出逻辑。因为这不是我擅长的东西,但把视角拉高从另一个角度入手,我好像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对!我应该从这里入手!”
仁良重新直起身子,手中笔写下剩下的人名:
赫妮、爱糸倪、仁良、赵唯卿、思佳媛、王季苓、韩淑禾、毕福安、星奇
手中笔迅速落下,率先划掉了爱糸倪、思佳媛、毕福安、仁良,四个名字。紧接着,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再度将赵唯卿和赫妮两个名字划掉。
“首先我自己不是凶手是肯定的,以及毕福安是校长确认的好人也不可能是凶手,爱糸倪和思佳媛两位小女孩是凶手的可能性极小。我先划掉这四个名字没有什么问题,根据赫妮的表现她百分之九十不是凶手,而赵唯卿太单纯了,如果是凶手他根本就藏不住,所以这两个名字也可以划掉。那么接下来,便只剩下王季苓、韩淑禾、星奇这三个人了!”
仁良手中的笔在三人的名字上划上重重的圈,接着分析道:“三分之一的概率很高了,思路是对的,假设韩淑禾是凶手的话,这些天她有什么明显不合理的举动吗?”
嘴上的话刚说完,仁良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韩淑禾第一晚独自待在餐厅之中。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独处于一楼餐厅的韩淑禾有着充分的作案条件。
但站在凶手的角度是这样吗?
仁良摇了摇头,这么做的动机太明显,如果晚上有人被杀,怀疑的帽子毫无疑问会扣到自己头上,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这对于凶手来说这么做的风险太大了,而那名凶手很明显是个聪明人。
“如果我是凶手也不能这么做,毕竟嫌疑的帽子都扣到头上了哪有这么好摘。最聪明的做法明显是,先混迹到大部分人中,再找机会动手,最后回到人群中隐瞒的身法。再加上韩淑禾在第一晚遇到那样的事情后,便只在自己房间休息。如果我是凶手为了自证这是自己的习惯,反倒会在餐厅再呆一到两天。而韩淑禾在这之后回到自己房间,很明显是在惧怕凶手。虽然她这样的举动有些不合理,但在不合理的环境下,不合理的举动往往比较合理。”
仁良手中的笔放到王季苓的名字上。
十分正常的一个人,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甚至连每场案件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仁良的笔越过王季苓,放在星奇的名字上。
仁良手中的笔移到星奇
脑海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第一天的晚宴,星奇在憋了好久蹦出的那一句:你们都别说出来啊,你们说出来那凶手不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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