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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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关你事,后日是去劫命的。”
“若真有万一,你拖住皇帝,就服这药。”他又玩着一个琉璃瓶,“它有七窍流血之状,可并无大碍。”
“若我真七窍流血了如何。”
“那我如何拿到宝物?”
徐契颔首笑了。
“殿下与我所想一致,不过上药要紧。”
她笑笑,“能用此小伤换影阁杀手信任,值了。”
话虽如此,可他一直盯着,她只好应下。
那边,主阁,宁玉碎。
姜婉抱着徐暀,寂寞舍着泪。
他才陪她疯过一遭。
“暀郎,我错了。”
怀中人不停发抖,抽泣不止。
“那件事已成定局,你我都无法改变。你不必自责过多,该省罚之人是朕。”
徐暀的手缓缓拍着姜婉的背,不时吻上她的额头。
“陛下,你若不是这九五之尊,会多好…”
“天下大业,应吾辈男儿当先。”
姜婉而后抚上他的脸,手指一根一根攀上,丢过他眼角的水珠。
“夫为国,谁为夫。”
“陛下,臣妾这疯病已经是事实,已全然不是当初你的婉儿。”
“天下再痛的病,朕也能给你治好。”
“就算起死回生之术,朕也能给你寻。”
姜婉笑着哭了,一下吻住帝的唇。
可是,她错了,错的太深。
夜时,她总睡不着,她想曾经所行龌龊,便愧涩不已。她时常想见他,可听到他要娶令人时,便知晓了她于他而言的用途,无情无爱。如今才晓大梦黄粱。
已到悬崖,勒马回首,千刀万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