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欢而散(1/2)
看到温迪似乎开始有些理解了,珊多拉继续说道:“也就是提瓦特的大环境优越了,不然不要说我,可能连你自己都会忍不住出手清洗蒙德了。”
“可是……唔,我是说,生存我懂,但和自由的联系呢?”
“联系我之前的理论啊。”
珊多拉面带嘲讽地瞥了温迪一眼,随即恢复如常地接着解释着自己的理论。
“就像我前面说过的那样,国家或文明的本质其实是由一个个个体扮演的零件所组成的机器,而生存则可以视为机器运转的目的。基于此,延伸出了两个原则,各司其职,以及不产价值者不得食。”
“但我刚才也没有说全,那就是【各司其职】这一条其实还可以延伸一下,那就是不同零件之间需要配合而不是妨碍。”
“而如果考虑到零件之间的价值存异后,还可以得出另外一条原则,即低价值零件因为更容易被替代,在不得不与高价值零件进行取舍时优先保后者。”
“……”
好吧,最浅显易懂,没有使用任何术语的描述这下让温迪彻底理解了珊多拉的理论。
虽说珊多拉打比方的喻体让温迪很不舒服,但确实让他明白了珊多拉对于国家治理的理论的冰山一角。
尤其是在……
温迪下意识地看了眼身旁一句话都插不上,而且因为他和珊多拉争吵时无意散发的气场而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优菈,不禁开始怀疑珊多拉这是不是在就事论事,还是说蒙德真的已经积重难返以至于随便出来喝点酒都能被她一针见血地找到问题。
看到温迪视线发生了偏移,珊多拉不禁嗤笑道:“怎么,明白了?”
“我多少明白了一些……可是她的情况多少有点特殊,也不能放在整个蒙德身上吧?”
“……”
这回是珊多拉无语了,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也越来越冷。
“温迪,你还是没明白,零件没价值不要紧,但就怕零件犯傻,没有把自己摆在应该摆的位置上——我不在乎劳伦斯家族在昔日的蒙德做了什么,因为那对优菈没有意义。”
“但你要知道,换做是我来操刀,优菈都不可能存在!”
“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果我是你,在当时我就不会放过劳伦斯,而是直接抄家灭族,以绝后患。这样一来,无论是现在那些认不清现实的蠢货(ps:指劳伦斯家族那些认不清现实,妄图恢复昔日地位的人),还是那些分不清好赖的巨婴,都不会存在,现在也就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糟心事了。”
温迪被珊多拉杀气腾腾的回答噎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幽幽地回答道:“你还真是……简单粗暴……”
“老套,粗暴,但简单管用。”
此时的珊多拉手指轻轻敲着桌子,而如果有熟悉她的人在的话,那么她肯定会大惊失色。
原因无他,这一动作只有珊多拉她在极度极度烦躁恼火的时候才会出现。
基本上,这种情况只有珊多拉在帝国的参谋总部里上演德意志著名情景剧我们仨的时候才会出现——也就是她不戴眼镜,不然她还得加上一个摘眼镜的动作。
“你知道吗?温迪,看在我们是群友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在我的眼中,你作为庇护蒙德的神明是够格的,但作为蒙德的最高统治者来说……我只能用渎职来形容你的做派。”
“不是说你摸鱼的问题——你向群主打听一下她老家历史上的那些统治者就能明白——我是说你太仁慈了。”
“仁慈有什么不对吗?”
“仁慈是上位者用来维系文明这台机器平稳运转的润滑油,它本身没错。但错就错在你在仁慈的同时没有像烈风魔神那样的残忍——当一台机器上出现了足以影响整台机器运转的变质零件的同时,仁慈的润滑油就没有必要了,最佳的方式是用残忍把这些零件清理掉,而不是放在那里任凭占着位置还影响其余零件的运转。”
珊多拉摊了摊手,表情淡然道:“至少,我不会任凭劳伦斯在霍霍了蒙德几十年后还能让他们如此延续至今,也不会任凭一群巨婴诋毁优菈。”
“……”
温迪沉默了片刻,问道:“前面的对劳伦斯家族的做法我虽然无法接受,但我能理解,但后面呢?”
“很简单,这就涉及到了我当年对敌国进行渗透时的核心做法之一——加剧军人、科研人员、高级工程师、政府要害部门的工作人员等对国力和社会稳定而言至关重要的关键行业从业人员与平民的对立情绪,或者说对整个国家的失望情绪。”
珊多拉微微一笑,但此时的如常的笑容在温迪看来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接着说道:“严格来说,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这并不是所有关键性的行业,但却是其中最容易被撬动和挑动对立情绪的行业——他们的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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