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坐以待毙(1/2)
引嫣阁一阵欢声笑语,为了不日能够顺理成章的将南若淳和她侄儿的婚事敲定,她还得多做些事呢,否则,以她对南阳生的了解,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秦姝将南若淳体弱的毛病大肆宣扬,为的就是没有人家愿意娶她。
秦家在秦姝做姑娘时,还能再京都混个上流得人家,只是从那时候起,就已经开始吃着祖荫,秦家曾祖父是太上皇亲封的太师,就连秦府的牌匾都是皇帝亲笔代写,那时好不风光,可是儿子辈,孙子辈,越发的不行,现在娘家哥哥吃着祖上最后余荫,再京都混了个五品小官,更别说侄子辈了,只要将南若淳嫁给秦家嫡子,南阳生财力如此浑厚,多少也是要庇护一些的,毕竟亲生的女儿是不一样的。
如今初使手段,便有如此不错的成效,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等南若淳让京都无人再敢娶时,秦姝深知,南阳生一直想找个做官的权势之家,她娘家再不济,毕竟也是个官代世家,否则,南阳生怎么会想着娶她呢,到时候,南阳生还要心怀感激呢。
现在,秦姝要做的,就是旁敲侧击的给南阳生吹吹耳旁风。
秦姝笑着说道:“明日你去找娘家哥哥,让他这段日子多和老爷走近些。”
春禾道:“是,夫人。”
秦姝心里想着:这南若淳就算初露才情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在她手心里撰着,逃不出去嘛。正经家的小姐,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长辈做主,平日里一句不问才是正理。
秦姝道:“看着吧,老爷定会焦头烂额,到时候…咯咯”秦姝畅想着秦家成为雪中送炭的人。
灯火通明,秦姝算着时间,这会南阳生应当是从书房回引嫣阁的路上了,秦姝坐在梳妆台上,打扮了的娇艳动人。秦姝最自信的就是她的模样,以及身段,满京都的都羡慕她,都称赞她和南阳生郎情妾意。
南阳生一生都想着如何为南府盘算,只有后院安宁,他在外才能大展拳脚,况且秦姝挺符合他的心意,在外做生意,做的就是品性,名誉,名气大了自然有人趋之若鹜。南阳生的生意,已经遍布了全花国,京都最大的阳姝酒楼,还有大大小小的布桩铺面,甚至天香楼也是有他的身影,还有数不尽的田地庄子,可能除了疆域没涉足外,其余都和南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要么是自家铺面,要么是自家的涟漪。
南阳生在外,花国的商人这块,基本都会仰他的鼻息。
南天成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这些他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小小年纪就有了熊二代的气质。
南若淳从小在院里受尽打压,从未出过南府,钰香以前同原主说过,可是原主并不认可。
秦姝料事如神,果然南阳生今日的气还没顺。
秦姝拍着南阳生的后背:“老爷,这何提督家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南阳生道:“她既然看不起我这商户,那她何家不就是有个提督的当家吗?”
原本南阳生还认为何书君钟情南若淳是件好事,谁知这老的不干,他们是吃官银,待南天成考上,谁还不是吃官银的呢?
秦姝劝着南阳生:“老爷,淳儿满腹经纶,自小便有自己的主见,这下安乐郡主这么一弄,可真是苦了淳儿了。”
南阳生皱眉说道:“等春闱后,淳儿就不必去学堂了,女儿家,应当多学习以三从四德,女红,管家这些,又不考状元,况且她才情横溢,前些日子,夫人你绣的墨色荷包,老爷我戴着可是又稳重,又大方,很是妥帖。”
秦姝一副为南若淳着想的模样:“是,老爷说的是,妾身都听老爷的,只是现下淳儿传出这等风言风语,怕她受委屈啊。”
南阳生轻哼:“不知是那个乱嚼舌根的,竟然说出如此胡话。”然后又想了一下:“淳儿更得去上这学堂了,别人见了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
秦姝嘴角轻轻一撇,这正中下怀,满嘴奉承这南阳生。
南阳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秦姝语重心长的说:“姝儿啊,真是辛苦你了,现在淳儿已到议亲的年纪,春闱后,在大的风波也是过去了!”
秦姝双手替南阳生更着衣,软软的说:“好了,老爷,很晚了,快睡了吧,明日你还得去寻庄子呢。”
南阳生长舒一口气,点了点头:“为夫就听夫人的。”
吃过晚饭,南若淳便脚底抹油的溜进绿菊轩,她可不想这些,反正与她也无关,就是外面风言风语,十有八九是她的继母这个作的幺蛾子。
绿菊轩黑漆漆一片。
南若淳还说最近秦姝老实了,在这等着她呢。
南若淳的思绪飘远,如今她想躲在南府,估计是不可能了,都传言她是病秧子,这老爹估计是要她继续去学堂了。
躲花旻是躲不过去了,这老疯子怎么偏偏盯上她了。南若淳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当时在天香楼,怎么不蹲着花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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