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君失意(1/2)
另一个不好的消息便是,花旻似乎看上她了,一个大她三十四的男人,看上她了。
南若淳摸了摸被花旻肆虐过的嘴唇,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南若淳看着黑漆漆一片,知晓花旻已经离去,她竟然被一个只见了数面的男人轻薄了。
越想越羞愤,南若淳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这具身体太弱了,弱得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南若淳回到绿菊轩,将熟睡在塌上的钰香往床的里面推了推。
看着钰香熟睡的脸庞,她并没有将她叫醒,南若淳一夜无眠,好消息是她性命无忧,坏消息是,她想摆脱花旻,有点难。
余下三日,去学堂,她原本是想称病,在家里躲闲,奈何南阳生说什么也不干。
说是外面风言风语的,若是在家里窝着,只会坐实,日后说个好人家怕是难了。
然后南若淳被迫换了清爽的装束,无奈的坐上了马车,南天成还非常好心的将长刀给南若淳递上,南若淳接过长刀,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坚持三日就好了。
南若淳估摸着,按南阳生的性子,春闱后,她应该就不会再去学堂了。
南若淳躲了十几日清闲,以前原本还欢声笑语的课堂,如今是怨声载道。
唯独何书君对着南若淳有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南若淳看得有些懵,这笑意,见了鬼了。
何书君淡淡的道:“淳儿妹妹身体好些了吗?”
南若淳呆呆的点头,并说道:“谢谢何公子关怀,已经好了。”
何书君抑制不住的笑意,嘴里说着:“那日我母亲来贵府,你在的吧?”
南若淳有些疑惑了,安乐郡主来南府,目的是什么,难道这个何书君不知道?
随意的道:“嗯,在,手串甚是好看。”
何书君看南若淳的反应,不像是母亲去说了亲的模样,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差池?
“那个手串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你喜欢就好。”何书君说着说着,脸色微红。
南若淳微笑的道:“何公子样貌好,才情也好,小女子何其有幸,能和你兄妹相称。”
何书君愣神,他母亲说,京都都传南若淳身体抱恙,男女有别,去女孩儿的府上有失道统,母亲便说她替他去瞧了。
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他以为……
南若淳见何书君愣住,便说道:“怎么了?何公子?”
何书君苦笑,实在忍不住的身体轻摇了一下:“没…没有……”
何书君瞧着眼前这个娇软的南若淳,他深知他母亲向来是看不上商户之家,他在府上每每都夸赞南若淳,他以为…他母亲…能够成全他的一片心意。
何书君低头吟着:“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说完又轻轻的嗤笑。
南若淳听懂了其意,人生在世须尽欢,她不爱慕何书君,何书君喜听音律,风月都有他的红颜,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南若淳开口道:“人生一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望何公子能明白其中深意。”
何书君低吟着南若淳的话意:“人生如梦,白云苍狗,错错对对,恩恩怨怨,终不过日月水声,水过无痕,所为弃者,一点执念而已…………”
南若淳没有理会何书君,她能说的,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何书君说是心悦于她,可男子怎能懂的后宅的弯弯绕绕,论出身,她是商户之家,若不是南阳生经营得当,商户就是这时代最看不上的户籍。论相貌略胜,论才情,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不过是情趣的调味品。
有人欢喜有人愁,欢喜的自然是昨日近乎得手的花旻。
陈石昨日晚上在城口蹲了一晚上,城口进出并无异样,在昨夜花旻问出花玉的东西时,他就知道陈石会无功而返,他当时让陈石守在城口,只是为了防一手花玉玩花样。
陈石一夜未眠,但是他的精神还好得很,花旻立刻就把去四王府去取东西,以免夜长梦多。
南若淳和何书君的对话并无有人注意,除了花念,花念一双眼都像长在了何书君身上。
花念全身的注意力定在何书君和南若淳身上,花念零零碎碎的听了些话,心里就像住了一把斧头,痛得那么难以呼吸!
花念捏捏手臂,她觉得自己是时候向父皇赐婚与她了。
皇家女子众多,她的姐姐们皆是对外联姻,安定邻国,适婚年龄的唯有四姐姐花海棠和她还待闺中,妃子众多的皇家,孩子要么没出生就夭折了,有的几岁时便离去,余下还有三个妹妹是肉团子牙牙学语。
整个学堂怨声载道,抱怨的是花旻让他们做的基本功,练得太狠了。
其实花旻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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