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思考的质与量(1/2)
一般来说,质与量是一种很老生常谈的问题。所以我与其在其矛盾互换的一面再次强调,不如谈谈质与量不可改变的一面。
一方面,当量只能是量的时候,你的心质的疏密决定了主观感受。另一方面,当质不可改变的时候,你的心量的多寡预示着另一扇天窗的方位。
没有比生存更深的海,没有比生活更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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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怜她?”低沉而深邃的声音在问责。
“嗯。”王高爱没有解释。
“我老了,那位。你应该知道自己的使命。”他不怒反喜。
“您说,无色眼天生就是无色的吗?”王高爱顿时顺着对方的意味问了出去。
“不是。”声音就像碎裂的瓷器一样排铺下来。
“那又为何?”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的孩子。”
“我,不,不,没有躯壳的灵魂还能算是灵魂吗?”王高爱随着本心发出了拷问。
“所以呢?看看你自己,你身在何处?”对方微怔,随即回答道。
“我看不见,啊这!?所以我就能代表其他人看见了?这是什么歪理?”王高爱仿佛认识到那一层天生的枷锁。
“就是因为这天生看不见的躯壳,所以才有了无色眼。”
“什么世道?您为什么现在才跟我说这些?”
“因为你不是风,你是高爱。”
王高爱想怒却不知该向谁发泄。
“当年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就是这矛盾的情绪相撞,所以他反而静下心来想得到解脱。
“你确实该知道了。当年的监察者人才辈出,左右横行。但是,终究是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开始认为人名书可以被控制,被复制,所以给予了他一个代号。”
““风?(!)””
“但是事实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就是因为有一个人背负着艾高之名。”对方无比地憾惋,像是用手去抓住那虚无缥缈的光束。
“所以他甘愿背叛族人也要留在望海吗?”王高爱无礼地插话到。
“不,因为他所面对的是一个赤裸裸的人。一个孤独到退无可退的人。”对方没有气恼,而是纯粹在回忆或是追忆。
“不应该啊,又不是神的魂魄,凭无色眼的能力?”
“所以啊!问题就出在这!你能控制人的思想,但是怎么能妄想神会如何思考呢?是人名书通过王艾高觉悟了!”如果要问对方为什么没有悲伤的话,因为他已然是一名过来人。
“不是人名书成就了王艾高,而是神输给了孤独的人。”
当你放下曾经时,我又该如何重新辨别是非?
“知道就好。我问你知道了什么?”
“嗯。这。您是说,有那么一种可能。”
“是的,就是那一种被人怜悯的可能。”
如果真得能被人的力量所怜悯,我何须一层假意的躯壳?
学校后草地。
“你说易医生?她在后草地种花呢。”
显然刘莫艳并没有在医务室里发现某人。
“请问您是易千诺易医生吗?”
“你有个生病的朋友吗?”易千诺不答反问道。
“您是怎么知道我没有病的?”
看来就是她了。
“这事很玄,知道要来找我治病的其实根本没病。”女孩大大咧咧地说道,似乎没有察觉自我的敏感。
“这么说,您有很多生病的朋友了?”
“谁让我是母亲的女儿呢?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常理所能容忍的,就比如这朵花出了温室就注定死在草地里。”
如果这不是调侃,那么就是另一种意思了吧。
“所以你在等,是吗?”
“你这小机灵鬼,当心肥料太多把你给胖死。”
“知道了,姐姐。嘻嘻。”
“听说镜魔一族的光刻修复能治愈世界上所有的伤口,这是真的吗?”
易千诺很自然地带出了话题,仿佛知道刘莫艳此行的目的。
“不是,以讹传讹罢了。这种技术不仅难学,而且学会了一生只能服务特定的几人。是一种很鸡肋的技术。”刘莫艳微微一想,随即谦虚地说道。
“我听说这是因为这种术发动时要占据大量的精神空间,必须要达到百分百的复刻加上对时间流动的掌控。但是,正是这种极端严苛的要求才使得无论患者处于何种状态都能被治愈。”易千诺没有罢休,认认真真地描述起自我的见解。
“呵呵,也就听上去唬人罢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必然的因果。就算有,谁会仅仅为了那一份不确定的未来而浪费一大片光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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