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回六 遂门天府笑鬼影 赤炼环钩降龙鞭(1/6)
我随王箜、紫凝、媚儿同上遂门,一路北上入祭山、过蒙图,数日行马百里方至遂门山脚,此乃遂山,其高耸入云不见顶峰,遂门宗主楼羽生之墓则立于天府之上,其有净土亦可吸日月之精华。上台见“遂门天府”之匾,四周虽杂草丛生,残垣断壁,然双排龙柱之高、正府之大亦可现曾经遂门之盛,遂门一派天下一绝,世人妒忌便以谣毁之,所谓名门正派怎容一家独大,借鬼仓途吸食人魄于天下大肆宣扬,致遂门虽盛却不得胜,而遂门宗主楼羽生不屑一顾,命众弟子勿听谗言、勿行不端,只为一生修得正果,却未料遇人不淑,栽在自家兄弟手中,落个无疾而终,无奈矣。
既已到遂门,刘府鬼仓途之踪以及黑龙之谜必要有个水落石出,我三人怀疑柳梅与月儿被鬼仓途掳走藏匿某处,找到失踪鬼仓途至关重要。王箜曾学于遂门,对此再熟悉不已,那想必寻得鬼仓途踪迹轻而易举。
“王兄,遂门鬼仓途自宗主病逝后,销声匿迹,然后显现于刘府,其来龙去脉令人好奇,明明宗主与刘尊兵戎相见,鬼仓途又如何听命于刘府,岂不是认贼作父嘛?”我甚不解。
“皓冬兄弟,刘府鬼仓途恕老生不知,倘若真如兄弟与紫凝姑娘所言,鬼仓途为刘府卖命,那必定有难言之隐,宗主当年创立遂门实乃朝廷腐败,九州民不聊生,为匡扶正义替天行道,宗主便携江湖义士建府于遂山,号召天下。起初各门各派纷纷响应,遂门风光一时无两,手下上千弟子,号称“遂山派”,其内分为四尊,一为文、二为武、三为政、四为奇,然遂门替天行道于朝廷来看乃反,天子集所谓名门正派欲灭遂门,皆以败而告终,时任朝廷右相刘瀚以寻龙之由召集宗主与正山门刘尊,宗主为正遂门之名,不得已接下此令,而后奔走于九州,遂门则由我师奇派尊主朱朝代掌门,我师江湖号称“鬼术大师”,鬼仓术由其发扬光大。宗主一去数载,遂门依旧纷争不断,而“遂山派”因在我师管教下习得“鬼仓术”,原为聚神吐息凝材造物之法,莫名遭受外界抹黑,“遂门派”渐被戏谑为“鬼仓途”,宗主曾立门派誓言,遂门弟子有三不做“不做忘恩负义之人,不做坑蒙拐骗之事,不做逆天而行之为”,为此我绝对相信遂门弟子,绝非苟且偷生之辈。”王箜谈及曾经心生感慨。
“王兄,我明白!作为遂门之人,情有可原!”我言之有所调侃。
“皓冬兄弟,实话实说吧,我乃‘鬼仓途’,外人皆不知,我不是有意隐藏身份,只是遂门之变,实在有难言之隐!望兄弟知悉!”王箜面露难堪。
“王兄,多虑了!鬼仓途未曾伤我之性命,我自然不会有所怨言,实则从起初见你对‘鬼仓途’态度,我便知前辈乃‘鬼仓途’十有八九!”我并不惊讶。
紫凝、媚儿在旁观遂门周遭,感慨其之壮观。
“遂门果真不同凡响,怪不得师傅时常提起!”媚儿自言道。
“王老前辈,不知遂门宗主之墓在哪?我们想去拜祭!”紫凝想一睹遂门宗主之墓室。
“甚好!几十年了,一直未曾回来过,我也该赎罪了!”王箜摇头叹息。
我、紫凝、媚儿三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赎罪?”。
王箜则苦笑而过,转身向东侧山道走去。
我三人跟随,表情复杂且疑问,但也不便多问。
道宽且周生花草,盘山而上现一墓室,占地足有一亩,仪式殿前乃一弧形空旷石台,旁立双盘龙石柱,雕刻亦生动,龙纹清晰凹凸有序,须出有弧,怒睛而视,中设一丈石碑篆刻“忠义乾坤,道法自然”,墓长形见主仪式侧山拥,三面环水普照大地,墓上龙云盘聚,此乃极土之地,在场之人无一不震惊如此,没想到刘邑还为遂门出如此力。
仪式殿墓口之高足二人有余,近墓室门现黄纸灰烬,齐整似新燃,我蹲下以手试探,竟有余温,“尚有温度,孰人在此祭拜?”我观之王箜。
王箜惊愕不已,“寻常日,何人为何烧黄纸?再观墓室周遭,非常年荒废之景象,莫不是宗主墓室常有人打理?”王箜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何人还会守着遂门一派,内心不由得波澜,一股暖流贯穿全身。
王箜伫立不动,情绪及不能平复,我三人不忍打断,随其一同伫立墓前。
突然“噗通”一声,王箜双手合十下跪,“昔日不孝之徒王箜拜见宗主大人,二十余载无时无刻我不期待这一天,跪在您老面前忏悔,若非我女柳梅,恐怕这辈子我都无脸再入遂门,宗主您在天有灵,保梅儿平安无事,我王箜生生世世愿为宗主肝脑涂地,无怨无悔!”王箜言罢老泪纵横。
我不忍见其伤心,俯身欲搀,方下腰一道刺眼白光闪过,我应而观,墓室门上似一虎符,晶莹剔透于阳光下耀眼夺目,我走近道之“王兄,这是何物?”。
“鬼仓符!”王箜惊起近观。
“鬼仓符乃鬼仓途信物,符不离身,符离身灭,既以信物,鬼仓途何在?想必此有蹊跷!”王箜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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