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 不能说的名字(1/2)
“这两个家伙……”
“要不要扣点表现分呢。”
“可发现我这一行为本身也算是出彩的一部分了,即使‘我’已经在他面前出现过一次。”
“有点小纠结呢。”
“算了,功过相抵吧。”
“哼哼,这就是胡言乱语的代价。”
在光明到达不了的阴影幕后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翘着二郎腿横躺在沙发上,手指不断地滑动着面前的粉红色光幕,上面正显示着富江的个人资料。
……
“父亲们今天又出门了,他们说我的母亲躲在外面。”
“他们要给我带回一个妈妈。”
“我知道他们在说慌,那个妈妈明明就藏在冰柜里,藏在不同的夹层中。”
“可前天的呢?我不知道,我又画了一个朋友,用冰柜里的涂料。”
“我常常能看到朋友们在笑,爸爸们却为了朋友鞭打我的手指头。”
“朋友们哭了,爸爸们笑得很开心。”
“我知道爸爸们是想保护我,他们害怕朋友们把我也一起带走。”
“就像一个星期前的妈妈一样,他总是穿着一条白裙子。”
“可惜他总想带我走,他应该是个坏妈妈。”
“有个妈妈的脖子破了个洞,我喜欢那些颜料。”
“妈妈的红裙子自己回来了,我也有一条红裙子了。”
“爸爸们也哭了,朋友们都回来了。”
“哈哈……我很开心。”
看着涂抹在墙壁上的一串串扭曲怪异的文字,陆远和富江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们竟在这段鲜红诡异的血液里,读出了几分天真的意味。
从这个孩子字里行间流露出的细节里可以发现,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三观已经出现了严重的扭曲,很难想象他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里。
光是想想,就让两人有些头皮发麻。
“你现在还坚持自己的看法吗?”
富江看着一旁面色阴沉的陆远童鞋,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场面或许有些严重挑战他那目前还处于人类范畴的三观了。
但出人意料的,陆远只是抬起头笑了笑:“这不是正好佐证了我的看法吗?”
“这么说也没错。”惊讶于陆远的适应力之强,富江将发丝撩到耳后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颜:“那还要继续往前吗?我们或许可以回去了。”
“不能走回头路啊。”陆远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回忆不算回头吗?”
“可我们还在回忆当中,要先清醒才能继续前进。”
“你说话怎么总是这么的……文雅,搞得人云里雾里的。”
“总之,我们不能回头。”陆远没有回应她的挖苦,而是起身继续向着更深处走去:“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能回家。”
“是吗?那就看你表现啦。”富江快走几步,跟上了陆远的步伐。
在知道地面上这些“油彩”的原料之后,他们走路的动作变得更加小心。
……
“我的神探大人,你准备怎么处理眼前这么一个,呃——”
“这么一个疑似曾经是美女的东西”
漆黑的车厢之中,福尔摩斯手中的烟斗成了里面唯一的光源。
英明神武的麦克长官在黑暗中胡乱比划,他的屁股下面还坐着一个会时不时晃动的手提箱。
“本来是应该直接烧掉的,但我有个更好的主意。”福尔摩斯吐出一个烟圈,密闭的空间里充斥着刺鼻的烟味:“用她给那孩子送份大礼。”
“……”
“你是想挑起他的家庭纠纷?你们为什么这么关注他。”
麦克有些不理解福尔摩斯对于那个学生的态度,他不清楚陆远的身上有什么值得这种传奇投资的地方。
“不不不,让他得利可以恶心别人。”福尔摩斯磕了磕烟灰,四散的火星映衬着他神秘的面庞:“而我们一致决定要恶心那个混蛋。”
“谁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同时得罪你们那么多人?”
“哈哈,他的名字不能提,也不要猜。”
福尔摩斯熄灭了烟斗,车厢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他向前凑了凑,在座椅上扶稳,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他姓萧。”
在他说出那个姓氏的瞬间,车厢激烈晃动了几下,没有任何准备的麦克长官直接被甩到了椅子下面。
但,也仅此而已了。
“哈哈哈,看来他对这里的掌控程度没有想象中的深啊。”福尔摩斯重新点燃了烟斗,畅快的大笑几声,脑袋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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