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昆仑掌门(2/4)
害怕惊扰了郭大哥。
郭心堂缓缓起身,向怀中摸索了一下。武元衡和赵玄衣、李不楚同时惊地后退一步,呛啷啷拔刀在手,作势便要动手。郭心堂哈哈一笑,说道:“你们害怕了?放心我可不是私下放暗器的卑鄙无耻的小人!”他这一番话将这三个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却原来这三个人都用过江湖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杀害反清复明的好汉;所以三个人羞惭之后便有些恼怒。郭心堂手缓缓从怀中取出,是一个玉佩上面刻写:箫玉儿——这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虽然她出手怡红院,但冰清玉洁,是个出污泥不染的女子。郭心堂早己下定决心用银子赎身出脱虎口,可是现下这个愿望再也实现不了。他忽、地仰天长啸,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武元衡斥责道:“逆贼,杀害朝廷命官,已是罪在不赦;又胆敢吟反诗,更是罪上加罪。今个便让你见阎王。”武元衡已是急不可耐,便先发难。他手中刀迎风一摆,便分心向郭心堂刺去。其余李、赵二人更不落下挥刀而上。梧桐树上的袁承天看到这三人围攻郭大哥,心中忐忑不安,鄙视三人行为,更替郭大哥担心,万一郭大哥有了什么不测,自己该如何?总不能让这三个恶人奸谋得逞,那岂不是大义难彰?我要帮郭大哥一把。他便静坐枝杈间冥思苦想如何应付现下的情况。
树下四个斗在一起,一时呼喝连声,刀声哗然。郭心堂毕竟之前受到官兵砍伤,精神不济,可是生死关头作不得马虎,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誓与这干奸贼周旋到底——死也要同归于尽。
百招过后,郭心堂己落下风。武元衡向赵、李二人使个眼色,要他们从后包抄,好让这郭心堂腹背受敌,应接不暇,露出破绽好一招击杀。郭心堂见了又岂不知三人奸计,心忖: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只有出奇不意杀了武元衡,李、赵二人自然便会乱了方寸,那时自己对付这两个人便容易多了。他见武元衡刀来,便略显迟钝了一下。扑地一下,正中左肩臂鲜血四溅。树上袁承天险些惊呼出声,可是生死之间不可以出声,那样将来谁为郭大哥报仇。他硬生生忍住,眼泪在眼眶中滴流流转了几转,他用衣袖抆去。
郭心堂中刀身向前扑,跌倒尘埃。武元衡见状大喜,挥刀向他头颅砍去:他要领赏,可不能让李、楚二人夺了头功。利益面前朋友之谊算什么,没有功名利禄来的实在。李、赵二人见状心中有气:这姓武真不是个东西,竟要吃独食。可是谁叫咱们技不如人,官职也没人家大:人家可是皇宫大内四大高手,更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所以只有忍气吞声。
武元衡见赵、李二人并未前来争功,自是忌惮自己武功和地位。眼见刀到郭心堂脖颈,当场便要身首异处。可是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郭心堂忽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手中忽地多了一对细细闪着幽光的蛾眉刺,以迅雷掩耳之势刺进武元衡的小腹。武元衡实未料到敌人竟以不可能之势击杀自己。他睁大眼晴,哑声道:“你……”。郭心堂一招得手,蛾眉刺一搅往外一带,竟硬生生带出一块肉,鲜血从腔中喷出。这一切只是旋踵之间的事。他往前走几步,扑倒尘埃,在地上扭动几下就此不活了。这一切将树上的袁承天惊得目瞪口呆,险些惊叫出声,还好他用手捂住嘴,才未发出声响,不然地话可要惊动下面的人了。
郭心堂见武元衡就此不活了。便向边一闪,向李、赵二人扑去。李不楚叫道:“来到好!”手中刀走偏锋本是斜削下盘,忽地中途变招反向上撩,竟是以出其不意,要将其制之死地而后快。赵玄衣也不闲着从侧边夹攻。郭心堂适才一役,己是用尽了全身之力,现下己是强弩之末,动作难免迟缓,臂上鲜血还在流。这样一来动作难免迟钝,微一楞神之间使被赵玄衣一刀砍中小腿。郭心堂吃痛扑通一声跌倒尘埃。李不楚见状大喜,跃身向郭心堂扑去。郭心堂岂能服输,用尽全力向旁滚去。赵玄衣足下一撑,身跃半空,身在半空一转一旋,挥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硬生生将郭心堂小腿斩断,鲜血如涌而出。李不楚也不甘人后,欺身而近挥刀向他头颅斩去,眼见郭心堂便命丧当场。忽地梧桐树上飞下一柄匕首向李不楚头脑射去——却原是树上袁承天见郭大哥要命丧当场,便从破靴中抽出匕首向李不楚这恶贼射去,全然不顾郭大哥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他要舍生救郭大哥,成功不成功另当别论,因为他怎么也不能让坏人得逞,杀了郭大哥;那样的话以后他既使活着也要愧疚一生,所以只有拼一拼,那样才不会留下遗憾!李不楚怎么也未料到梧桐树上竟有人,忙不迭甩头避开。他望了望梧桐树,枝叶茂盛全然看不到里面藏着什么高手?不过就其匕首掷来的力道,便觉得这人的劲道也只平平常常,所以他大喝一声,脚下一撑,身子跃向梧桐树,挥刀向袁承天所躲的地方砍去。
地上的郭心堂己是奄奄一息,眼见不活了。可是他不甘心,从怀中拿出一枚炮仗,用火石打燃奋力向空中掷去——这是昆仑派同门有难相援的求救信号,如果恰巧附近有昆仑派弟子自然可以出手相援,免受敌人杀戮。赵玄衣冷笑一声,说道:“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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