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光明殿中(3/6)
堂之上审问你的便是洪大人!少要听妖言惑众!夏完淳冷笑道:洪先生战死沙场,世人皆知。先帝设祭,满朝皆哭。你们这些无耻汉奸,怎敢冒充先烈,一个个卑颜屈膝,无耻之尤,甚为可耻!一句话让洪承畴无言以对,以至恼羞成怒,下令杀了夏完淳。世间多有英雄,夏完淳之与洪承畴,一个是英雄豪杰,一个是投敌卖国无耻汉奸,为了荣华富贵可以出卖良知,是为可耻!
袁承天见那为首的领队清兵首脑,挥鞭向自己头脑劈来。他一不躲,二不闪,只得长鞭卷到,眼见得要打到头脑时,便伸手握住鞭身,大喝一声:“去。”竟而将长鞭夺在手,又猛力挥了出去,飞入天空之中不见了。那清兵首脑一向都是欺侮他人的份,几曾遇到过敢与官兵作对的人,今个儿见袁承天胆敢反抗,不由恼羞成怒,大声斥责道:“好小子,官差你也敢放对?”袁承天冷笑道:“无耻贼兵,你们一味欺侮百姓,可曾想到将来天道好还,果报不爽?”那长官呵呵冷笑道:“什么善恶有报,老子从来不信,也不信什么天道好还的狗屁不通的道理,只知道今世快乐才是正道,什么仁义道德全是无耻之徒骗人的玩意,你也信?那有今世及时行乐荣华富贵来得现实。”
袁承天知道与此人说话徒然多费口舌,不可理喻,心想:杀一人也是杀,杀了他们这干为非作歹,欺压良善之徒也无可厚非。他不再心存仁慈,因为他时常见良善之辈受恶吏欺压,而默不作声,他们心中只有无声的呐喊,只有苟且在这世间,只为活着,不为他求;有时甚至这些也得不到,只有屈辱活着,谁教这天下是满清的天下。汉人只有忍辱负重,默默前行,希望前路有明灯!前程永在前头,明灯总会照亮黑暗的夜,不独为己,更为他人,正所谓:天下如晦,鸡鸣不已。
那清兵首脑从旁边的兵士手中夺过一把腰刀,刷地一下向袁承天砍去,口中叫道:“忤逆反贼,你受死吧!”他实在对袁承天恨之入骨,恨不得一刀毙命了帐,才算罢休。袁承天呛地一声从背后取下那柄吹发立断,削铁如泥的上古神兵利器——轩辕神剑,气定神闲,大剑手中倒提,说道:“在下只有领教!”他从来不为己甚,不失风度,纵使在生死之间也能概然应之。那清兵首脑大叫道:“今个我杀不了你,便不叫韩擒虎!”他这名字倒起得威武霸,擒虎擒虎,志向不小,只可不是为自己的故国效力,却为异族,不是杀贼人,却是杀自己的同胞,还大言不惭为他口中所谓的朝廷效力,真是让人愤怒。
这韩擒虎自然得知最近京城出现一干逆党,几次与官兵放对,似乎还杀了不少官兵。皇上和太后均为震怒,因为在帝京竟有人敢反上作乱,那才叫无法无天,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以下诏抓拿住反贼尤其首脑便擢为御前侍卫甚而大内侍卫总领,那可是日日在皇宫,亲近皇上的殊荣,是以京城中巡兵人人争先,个个踊跃,摩拳擦掌誓要抓住忤逆反贼;今个这韩擒虎与袁承天狭路相逢,见他身上衣衫不整,神情有异,便心中存疑,质问盘剥,惹得袁承天性起,两个便要生死以见。
韩擒虎可不会心存仁慈,因为他一向自高自大,从未将别人放在眼中,今时今地更对这少年不放在心中,心想:就凭他能有多大本领,不信我韩擒虎治不了他。他目露凶光,腰刀在手,刷地一下向袁承天拦腰砍去。袁承天本来倒提的轩辕神剑刷地握在右手,冷冷看那刀来,心道:此獠可杀,否则遗害人间不小,因为他对百姓会更加凶残,不如今个一剑斩之,永绝后患。
剑与刀相交,袁承天一经施展《国殇剑法》便又见杀气又现,仿佛又回沙场故国,明月惨淡。几家离愁几家哀,白骨垒就将军还。空有明月照故里,不见旧时儿郎还!自古战争死得是平民百姓,不唯有将军与帝戚,只因他们不会上战扬,只有百姓的孩子去争战,去成就将军皇帝的功勋和千秋大业!可是又有几人知那死去的白骨垒垒,那都是曾经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战争失去宝贵年华,谁又会去在乎他们的生存荣辱!在历史长河记忆中人们只会记住那些帝王将相的眼中所谓的“丰功伟绩”,——而那曾经逝去的一个个年轻鲜活的生命仿佛永远湮灭在历史之中!
袁承天见这韩擒虎动夫不过尔尔,几招下来便相形见拙。十招过后,袁承天横剑一式将韩擒虎手中腰刀挑飞,直飞出去,夺地一声钉入一株老槐树树身之中,一时半刻犹自摇摆不止,铮铮有声,不绝于耳!可见袁承天势在必得,决不会让恶人为患人间。他大步上前手起剑落,将这韩擒虎斫于剑下,余者清兵见首脑已死,见大势已去,更见这少年手中轩辕神剑剑芒射于苍穹,光如秋水,摄人心魄,不由一个个胆战惊,一声呐喊落荒而逃。袁承天见清兵狼狈而去,甚是怆凉,是悲是喜,一时心中百感交际。人之生死一刹那,有人为功名、有人为利禄、有人为声名、有人为正义,不一而足。世间之人性情皆不尽相同,相同都有一颗人心,区别只是良善与罪恶之分而已罢了。是以自古以来忠臣孝子人人敬,卖国走狗汉奸人人恨,有人声名留于后世,有人遗臭万年,为后世正义之士所唾骂!
袁承天将这韩擒虎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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