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昆仑之巅(2/3)
以改变你这直言不讳,事无所忌的性格。”袁承天道:“宁儿,说来听听,什么神情人物有这神通。”宁儿四下张望一下,收回眼神,见四下众师兄只顾埋头吃饭,谁也没有注意他们两个人。他才放下心,不紧不慢说道:“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袁大哥你怎么当局者迷?”袁承天道:“好兄弟,你不要卖关子好不好,这只有咱们兄弟俩,但说无妨。”宁儿看着袁大哥巴巴的样子觉得很好笑,他终究忍住没笑出来,说道:“将来依宁儿看,也只有咱们昆仑派大师姐才可以开导的了你,余人故且妄论。”
袁承天道:“宁儿,你怎么又胡说来着,如果这话传到师姐耳中,怕不打烂你的嘴——以后还是少说这无中生有的话。师姐知道还以为我对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宁儿笑道:“古人说‘窕窈淑女,君子好逑。你又有什么可好害怕的。”袁承天道:“宁儿,你要知道我从未对大师姐有什么想法,她神仙中的人物,岂是咱们可以仰视。”宁儿听袁大哥说这话很是不忿,气道:“人的出身低贱又怎么了?难道出身低就不可爱自己喜欢的人。袁大哥你又何必自悲自贱,为什么不可以勇敢去追求自己所喜欢的人?”袁承天道:“我没有这种想法。”宁儿道:“袁大哥,咱们走吧。你看大师兄他们都回去,独独咱们俩还在这。”袁承天抬头一看,果然偌大的饭厅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看来确实该走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在回去的路上都默默无言,各自想着心事。
他们回到住处,倒头便睡,忙碌一天实在累得不行。宁儿头一挨枕头便呼呼入睡。袁承天刚要就寝,忽地有人敲门。袁承天只好穿好衣服,上床开门。
门外站着竟然是师姐——赵碧儿。赵碧儿见这位小师弟,其实也不小了,不知所措的样子嫣然一笑,百媚生花,天上的月与星都失去了光彩,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赵碧儿见袁承天瘦削的面畔,大大的眼睛,眼眸深处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苦难历程,那样的苦只有他一个人抗,无人与他分担。他的忧郁,他的悲天悯人的正气是所有昆仑派弟子所没有的。他仿佛是一个孤独于这茫茫天地之间的英雄——是英雄便会有孤独,有孤独便会有寂寞,有寂寞便会有不为人道的伤心事,正所谓:我问道长此生苦,道长一指笑青天。请问天下谁不苦,此身偏来这世间。此去青天无多路,好教人生念故人。故人已成陌路人,相见成恨泪成灰!
赵碧儿见袁承天的痴呆呆模样,不觉拍掌笑道:“师弟,你怎么了?发什么呆。”袁承天尴尬地低下头,不敢仰视这个美丽的女孩。他嗫嚅道:“大师姐,夜深了,不知道你有什么事么?”赵碧儿侧耳听了听,觉得屋中有异,说道:“师弟,你屋中藏了什么东西?”袁承天道:“没有的师姐,你听错了,是山间吹的风。”
赵碧儿冷冷道:“师弟,你要记得,本派第三条门规‘忤逆师长,藏奸犯科’那可是要棍棒一百,逐出师门,永不得听用的。你要骗我么?你说出实情,我不会向大师兄告状,虽然他是大师兄,可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反而有些讨厌他;可是见到你却欢喜起来,大抵是一见如故。仿佛在那里见过你,可是以前从来没见过你,不知为什么,我……”赵碧儿忽地住口,因为她发觉自己一时情不自禁说出心里话,赶忙打住,觉得有些窘迫,为了摆脱尴尬气氛,她抬足进了袁承天的屋中,只见一张木床上躺着李宁儿,呼呼入睡,雷打不醒。赵碧儿这才放下心来,坐在袁承天的床榻,向床下看去,黑暗中似乎有个东西在动。
袁承天见大师姐不请自来,不避男女之嫌,只好干搓手,嗫嚅说不出话。赵碧儿岂有看不出他心中所想,痴痴道:“咱们昆仑派从来不讲究世人那套什么男女不亲。师弟你说,床下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袁承天见实在隐瞒不了,只好以实相告,只是他隐去大师兄他们虐待灵猫之事,只说自己在山涧边撞到这只受伤的灵猫。
赵碧儿觉得有趣,便要他拿出灵猫见识一下这可爱的小东西,因为在她认知中这灵猫也下会太大。可是当灵猫出现在眼前,她还是骇了一跳,这个灵猫竟大的寻常,定是灵猫之中的王者,虽然瘦骨嶙峋,但是那夺人心魄的眼神,还是让人心中发凉。
赵碧儿伸手去抚摸它。它却倒退到袁承天身边。袁承天低头安抚它道:“她是我的大师姐,对你没恶意,让她摸一下好么?”这灵猫似乎听懂了袁承天的话,任由赵碧抚摸。赵碧儿看它一身雪白,仿佛一个雪毯,很是好玩,便巴巴地求袁承天自己要带回去养它。袁承天那敢答应。这两日时不时大师兄神情暴躁,一定是为了失去灵猫的事。他见师姐依依不舍的眼神,道:“大师姐,这灵猫通人性,它只有我在它才会吃东西,等待它伤好,长得肥肥壮壮,再交给你好不好?”赵碧儿也知自己一时半刻也养不好这灵猫,只有师弟可以,毕竟是他救下来的,它自然把这人视为主人,非他不属,非他不行。
晚风吹来,吹动赵碧儿的衣裙。她忽而悠悠道:“师弟,你可不可以随我上这昆仑之巅,天水之泉。”袁承天听师兄们私下说过那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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