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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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铎等人便打开车门,猛的扑了出去。张文铎立功心切,跑的猛了,脚下拌蒜,险些摔倒,向前趔趄了几下,方才保持住平衡,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张文铎已经落到了后面。老周那边的人先到,和两名疑犯撕扯在一起,张文铎扑到近前,见一名疑犯挣脱开另一名辅警要跑,便轮起了甩棍,向那疑犯打去,那疑犯反应挺快,向旁闪身,躲过张文铎的一击,张文铎的甩棍打在了另一名辅警身上,那辅警先是惊叫一声,然后冲着张文铎便是几句“国骂”。
张文铎见疑犯冲着一旁的铁栅栏跑了过去,顾不得道歉,急忙追了过去。雨天路滑,张文铎又着急,没踩稳,摔了一跤,虽然马上就爬了起来,但也被疑犯拉开了几步的距离。张文铎继续猛追,待疑犯爬上栅栏,张文铎也已经追到,张文铎伸手去抓疑犯的腿,想把疑犯拽下来,疑犯挣脱了两下,伸脚乱踢,一脚踢中张文铎的面门,张文铎仰头向后趔趄几步,疑犯颇为敏捷的翻过栅栏,张文铎继续向前,也颇为敏捷地翻过栏杆,见疑犯已经在穿越马路,张文铎有些着急,跳栏杆的时候一时没留意,裤腿被栏杆的尖部挂上了。张文铎向下跳,便失去了平衡,几乎是“倒栽葱”似的向下栽去,好在在部队的时候有各种训练,他复原后也时常锻炼,训练的基础和身体的本能使得他在危机时刻双手撑地,支撑了一下,抵消了大部分向下的力道,头虽然磕到地上,但并不严重,但也挺疼。
张文铎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听到栅栏内武连胜不住地呼喊,张择北背对着武连胜,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张文铎又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才缓缓的站起,晃晃荡荡的绕了大半圈,回到了小区内。此时,老王和老周,以及保安,已将三名嫌疑人控制住。张文铎龇牙咧嘴的来到老王身前,说:“丢人啊!”
老王关心地问:“没摔坏吧?”
张文铎摇了摇头,说:“没事。”
老周说他手下的两名辅警追出去了,等一会儿,看能否追到,能追到的话,就把这四人一起带回警局,等了十分钟,两名辅警押着一名嫌疑人进了小区。
张文铎瞥了瞥那两名辅警,有些不服气的说:“我刚才都抓着他了,就是手滑了,才让他给跑了。”
辅警汪作亮说:“你这话说的就有毛病,抓住了,那人怎么还跑了?人跑了,那就不叫抓住了。”
张文铎听了,颇为不悦,可人确实是在他手里跑了,就也不好多说什么。武连胜问:“人都跑巷子里了,你是怎么抓住的啊?”
还没等另一辅警说话,辅警汪作亮用手指了指头,轻蔑地说:“抓贼,要靠脑子。”
如果不是在小区里,有老王和老周以及保安看着,张文铎恨不得此时就上前,让汪作亮领教下野战军退伍军人拳头的劲道。张文铎气得脸色变了几变,还是忍住了要揍汪作亮的冲动。老周给所里打电话,问了下审讯室的情况,之后跟老王说,一个车押俩人,回所里。正要上车的时候,老王车里的对讲机响了,老王急忙接通对讲机,答应了几声之后,跟老周说:“所里刚接到报警,云山别墅小区有个女的报警,说是她老公要杀他,所里让我们过去看看。”
老周说:“行,那你去吧。”
老王指着被抓住的几名疑犯,问:“那这几个人?”
老周说:“我让所里再派辆车过来。”
老王让张文铎和武连胜上车,随后开车离去。路上的时候,张文铎一直愤愤不平,说自己只是没注意,不然肯定不能让那疑犯跑了,还问武连胜:“你说我是不是跟那个姓汪的犯冲啊?每次跟他一起执行任务,都会出事儿,上次抓赌,也是咱们跟他俩搭,为了抓个跳楼逃跑的赌徒,我差点把脚崴了,……还有那次怀兴路抓小偷,抓疑犯的时候,差点掉河里。”
武连胜白了眼张文铎,说:“你活该!”
张文铎说:“怎么说话呢?怎么叫我活该呢?咱俩是搭档不?我出事儿了,你不心疼嘛?上次要不是因为你,我就抓住那小偷了,就你横着出来,还让人踹了一脚,还把我挡住了,才又让姓汪的那小子抢了先。”
武连胜拢了拢肩,将头扭向一边,张文铎仍旧在滔滔不绝的说着,半是吹嘘,半是抱怨。开车的王吾山也有些不爱听了,说:“你能不能把嘴闭上?下这么大的雨,光听你嘚嘚了,差点跟前车刮上。”
张文铎低声说:“刮了就刮了呗,跟交警同行说一声,算他的主要责任,咱是既有钱修车,又有钱喝酒了。”
王吾山不耐烦地说:“闭嘴!”
张文铎忽然想起一事,说:“云山别墅区,我记着我四月份去过一次,五月份又去了一次,都是两口子打架,双方互殴。第一次是男的报警,说女的要拿刀捅了他;第二次是女的报警,说是男的对她家暴,结果去了以后,男的脸色全是被指甲挠出来的血道子。这次,不会又是那俩口子吧?”
王吾山叹了口气,说:“你说这俩人,啥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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