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1/7)
没有相约,一个人来的;有一种感觉,偶然,像风;相遇自己,无知又懵懂,天真且自然。
很多个灯光以后,已经长大的野小孩,面对童年的小画册,野小孩将在一个轻轻的夜空下轻轻画上知音的大海。
“一海螺,像塔,是空的;坐在海面的风跳跃着几个大摇大摆的音符,蹦蹦跳跳地围着一纸船,一纸飞机依依不舍地往南归”。可爱小画册的大海的模样。
有光方有影。野小孩仍然记得自己影子说的话,永远都要做一个爱自己、爱笑的小孩。野小孩的内心深处早有一束光。
“永远都要做一个爱自己、爱笑的小孩!”野小孩对着自己的影子说道。
野小孩喜欢安静,安静可以让野小孩发呆,野小孩喜欢发呆,发呆可以让野小孩“安静”,轻轻且静静地倾听自己热闹的声音——回忆的声音,梦的声音,真实的声音,心的声音。漂亮的房子对着静极了的房子有苦说不出,暗自思忖静极了......我也不发出声音,绝妙的不妙堵塞了喉咙。对于野小孩却不以为然,忙碌起来的大人们也许很糟糕,但野小孩对着空荡荡的房子可以是不妙的绝妙。这就是野小孩。
大海,野小孩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难道只是因为没有亲眼所见和身在其中?野小孩究竟在寻找和执着什么?
荡荡浩势,淼淼无边,惊涛骇浪的大海就像一个天性淘气且好动的小孩子,只有它的誓言是蔚蓝色的,守着永恒,没有欺骗。风平浪静的海面是天空的镜子,但是,天空即使在同一片海也永远找不到相同的镜子,大海在同一方天也永远照不出相同的形容。安静,偶然;再大的狂风即便撕破海面也钻不进大海的深处,再大的暴雨即便潜入海里也看不见大海的内心;仅是一阵溺水的风,层出不穷的海浪把它们一次又一次地送回安全的浅滩,直至精疲力竭;安静,偶然;遇见,偶然。
偶然,一个境,手持定盘针,在自己的磁场。
野小孩要写的字变多了,要看的书变多了,试卷的题目也变难了,试卷的分数也变大了。野小孩把林林总总的变化,总结为一句话,自言自语说道:“是的,我在一天天长大!”
野小孩一如既往地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安静地做测试题的试卷,一张试卷,总是以第一题开端,又以最后一题结尾,有始有终。试卷的题目不是无限的,试卷的答案却是无限的;答卷人永远不会知道最后一张试卷。人人都是答卷人,生生不息地领取着永远的下一张试卷。满分的答卷如此优秀,却选择0和1这样最简单、最小的数字;当野小孩第一次接触计算机的时候,如此复杂的算法也选择了0和1的数字,对于好奇的野小孩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因为野小孩喜欢简单。野小孩的小脑袋渐渐地从试卷的题海里抽离出来,像一尾出生于深海的精灵小鱼,潜伏在自由自在、晶莹剔透的浪花,来到浅水区,依旧游在养育的海水里,只是更加亲近海上沙滩里细腻的浪漫和温柔的奥秘。
阿拉伯数字只有10个字符,数字却可以是无穷大或无穷小,大小到无极,无极到遥远,遥远之后呢?野小孩不知道,轻轻吐出疑惑的声音,音量很低,咕哝着:“看不见,看不见...。”话尾带着悠重的语气,一下子把房间的空气也渲染了,房间莫名其妙多了一种气温。野小孩悄悄地站起来,从椅子离开,脚步缓慢地走向窗口,沉寂之中,轻巧的脚步声像一缕哼着儿歌的风在房间里卷起漩涡,凝结了两种天气气象。野小孩双手惯性地耷拉在窗沿边,也许走到阳台是不是更不错,但野小孩完全没有第二种想法,野小孩似乎很享受房间第二种气候的融合,准确地说应该是野小孩的小脑袋是这么认为的。今晚的夜空有点调皮,看不见月亮,也看不见星星。野小孩却不以为然,表情淡定,安静地站立着,凝神地抬头望着夜空,和往日看月亮数星星的模样一样。因为野小孩知道,月亮和星星一直都在。野小孩不记得自己看过多少回月亮星星,也不知道自己数过多少颗星星。初心珍藏着纯真,真心可以超越任何誓言,只因前者是主人,后者是奴隶。
恍恍惚惚,野小孩依然站在窗边。夜空没有一丝丝微光,蟹青色在挑衅黑夜的包容度,黑云和白云在热情的晚风推推搡搡,嘻嘻闹闹,找来了很多灰色系列的云朵,安静、黯然的夜空依然很热闹,它们就像一群没有年龄、不知烦恼的小孩。接不应暇,野小孩看呀看呀,夜空竟然不由自主地跟着云横着走,热闹闹闹中,夜空像一只在热水中疾走的变色螃蟹。这时,不知从何处降下一阵热风,飘向窗口,吹向野小孩的脸颊。野小孩从暴风雨前的宁静中回过神来,提早地关了窗。玻璃窗似乎迫不及待地在等待一场久候的洗礼,清脆地滴答声将会是严肃又正式的钟声,讲述‘精神独立的宣言’。
清清醒醒,野小孩还是站在窗边。黑夜里透明的玻璃窗是一面清晰明亮的镜子,伟大的黑夜愿意作为玻璃窗身后的背景。野小孩情不自禁地说道:“我就知道,大自然是最好的朋友。”野小孩清楚地看到了自己,野小孩的右手情不自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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