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寒冬时节(1/2)
清晨,巧儿推开门,看见橘树枝头披了厚厚的一层白雪,这时,奶奶已经从门外拿了满满一箩筐干柴,准备帮巧儿生火取暖。
巧儿的小手长满了冻疮,奶奶看着真是心疼,整个冬天奶奶都会早起,只因巧儿要早起上学。冬日里地面铺上了厚厚的如鹅毛般的白雪,有一次,巧儿穿上靴子竟然陷进去出不来了,喊着:“妈妈,妈妈,我的脚被雪压住了,出不来了……”。在巧儿的心里,儿时的雪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又大又厚,特别是橘树上树叶都被遮盖住了,树干也几乎只露出一点点,忽隐忽现,在白天,受到了光线的照射,白雪皑皑。
巧儿打小就跟着爷爷、奶奶、爸爸和妈妈住在一起,家里条件不好,可是巧儿非常懂事。放学了,就跟在奶奶后面,帮忙做家务,有时还会跟在爸爸后面看牛,偶尔还会骑在牛背上,爸爸在旁边看着,时光流逝,可那画面一直留在巧儿心中,不止巧儿一人,还有很多小伙伴,也都是一样!对于生活在农家的他们来说,小时候家乡就是最大的,学校就是最好的,到现在回想起儿时的场景,总会情不自禁的沉浸进入,仿佛是穿越了另一个空间,如同带进了那个无忧无虑、充满欢声笑语的世界……
巧儿看见大地都穿上了雪白的大衣,那纯白色的雪,覆盖在大地上、树上、屋顶和田野上,远远望去,一望无际。走在马路上,那白雪上没有被踩过的痕迹,也没有被扫过的地方。
橘园苍翠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刚到下午,太阳就已经收起它那淡淡的光,好像也怕冷似的,躲进了像棉胎一样厚的云层。寒冬腊月天,雪堵着窗户,冰溜子像透亮的水晶小柱子,一排排地挂在房檐上。
巧儿还那年冬天,那个冷呀,把人冻得鼻酸头疼,两脚就像两块冰。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这年冬天,地都冻裂了缝,小北风像刀子似的猛刮,大雪满天飞。隆冬的太阳也似乎怕起冷来,穿了很厚很厚的衣服,热气就散发不出来了。
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数九寒天,冰封千里。整个世界成了只大冰箱,山冷得在颤抖,河冻得僵硬了,空气也似乎要凝固起来。
大雪随着寒冬来了,街道仿佛是银子铸成的,那么亮,那么有光辉,长长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剑挂在檐前,行人的呼吸也化作了一股股白烟。巧儿在雪地里走了不一会儿,从嘴里、鼻孔里喷出来的团团热气便凝成了一层层霜花儿,冻结在皮帽四周,恰似一顶银色的头盔戴在他那冻得通红的脸膛上。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冬天,户外那粘满霜雪的柳树上尽是树挂,像是一根根银条悬挂在树上,格外壮观。
然而,就在这寒冷的冬天,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上学前奶奶起早升的大火,让巧儿的整个小身体都暖和起来,手上虽然有点儿冻疮,可在学校还能烤到爸爸送去的干柴大火。这些都源于巧儿爸爸平常砍柴的辛劳,家里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不同柴火,似乎已成为农家冬天的风景线。出门的时候正是飘雨的早晨。冬天的雨对于我在的这个小城市来说是不多见的,冬天,印象中总是纷纷扬扬的白色,那白色是我喜欢的,一如我常用的那个名字。不过,最能让人们在家中就能最先感觉到冬的气息的是窗户上的冰花,有的像森林,富有神秘感;有的像小溪,仿佛在静静流淌;有的像圣诞老人,好像来给人们送礼物……
冬姑娘真是心灵手巧啊!冬天的早晨,雪洁白而柔性,给沉寂的大地带来银装素裹的姿态,仿佛雪花也在倾听。这是阳光告诉巧儿,这是她走过时的记忆,而生长在南方的我巧儿却爱收集那散落在初冬的阳光几缕。把阳光藏进心里,浑身都是满满暖意,把阳光收在瓶子里标上日期,那是定格的时间机器。过了会儿,到了早上五点,窗外的天空还是黑黢黢的,依稀可见树冠的轮廓,鸟儿们却开始在窗外的树上呼朋引伴地鸣叫,似乎在提醒人们天亮了,该起床了,新的一天开始了,此时清脆的鸟叫声在这静静的早晨声音显得格外响亮入耳。
寒冬时节,橘树的叶子在大雪中纷纷飘落。不一会儿,地面铺满了一层绿绿的树叶,可是,这树叶再绿,也被这雪花覆盖了,似乎披了一层雪白的大衣裳。说到衣裳,巧儿的衣裳穿的很厚实,可是没有厚厚的大棉袄,只是穿了很多毛线衣在一件很大的旧棉袄里面。一年又一年,巧儿长大了,在寒冷的冬天长的最慢,可能是天气太冷了没有来得及赛跑,可能是没有很多运动,也可能是吃的太少没有太多营养。在那个时候,巧儿最喜欢吃的就是奶奶做的各种豆子和腌制的菜,有时奶奶喊一声吃饭,巧儿就会迫不及待的来到奶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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