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喜忧(1/3)
这次行燃摆脱了陵王府的嫌疑,虽说没有得到对自己身世太多的有利线索,但也可以肯定和陵王脱不了干系,至于陈王和自己没太多交情,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线索也不确定,但在他那里却很可能套得有利线索。
这个问题主要就出在太子方其闻的妹妹方其雪身上,既然方其雪和其母亲于妃曾经被商王方其舞强行送给了韦瑭来换取政治支持,而方其闻却对此深恶痛疾,而当日听二人的交谈下,方其雪是可能有一个私生子的,至于孩子的父亲身份却无从知晓,而血帕上的一些字迹倒也有几分可信之数,血帕上说明了孩子的出生年月,暗指方其闻曾强迫与方其雪乱伦,而这个孩子按日期算来大概也已经是二十余岁,与自己也是相似,若自己真的是方其雪的私生子,那也绝不可能是与方其闻乱伦的结果,绝对不可能!
凭着记忆中的王府,行燃来到这个可能藏着秘密的府邸门口,但是有人拦住了他。
“我知道你为什么去找陈王,其实找我也是一样的。”行烨没有了娇媚万千的姿态,双目淡漠而冷静,她黯淡的面孔倒是十分神似她的姐姐侬姬。
行燃微微吃了一惊,当日死在他手下的侬姬,也是这般冷漠,好像已经预知了自己的下场,他淡淡的望着行烨,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她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笔挺的脊背,冷冷的魅笑没了当时的热情,她正面站到他面前,手指滑过他的下巴:“不过仔细看来……你还真的与其雪公主有几分相似。”
“你知道些什么?”行燃只是淡淡的问到,没有一丝的敌意,或许相处了太久,即便她想要自己的命,也不觉得很恐怖。
“太子殿下对自己的胞妹存有不伦想法,这个秘密知道的人差不多也都死绝了,他的寝宫挂着太多画像……”她幽幽的叹了口气,神情略过一丝伤痛,但她还是隐了去,缓缓道:“那个雪公主并非大王的亲生女儿,真正的雪公主在出生不久后就患病夭折了,只是于妃看到尚在襁褓中的女婴太像自己夭折的女儿,才主动收养过来,这个秘密,怕是大王都不知道。所以严格说来,太子殿下对后来的方其雪心生爱意,也就算不得是乱伦了,不过这因爱生恨这种事……对方其闻来说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淡淡的看着行烨眼角的哀伤,嘴角却微微勾起:“太子殿下一直痛恨商王,只因为这个?”
“呵呵,自然不单是因为这个……太子殿下那么自私,商王看明白自己弟弟的心思,必然要以此为要挟,只是可怜那雪公主并不知道自己的两个哥哥为了自己已经闹得面红耳赤,据说她和一个护卫相好并生了孩子,商王知道太子殿下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于是毛遂自荐的要对方其雪‘略施惩戒’,而这个惩戒,也顺带了包庇方其雪的于妃,在气头上的太子殿下根本没想到商王打的什么算盘,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背了不孝且乱伦的名声甚至因此丢了唯一的封地,于妃被偷偷献给韦将军后不甘受辱,寝中自缢,而方其雪受尽百般凌辱却苟且偷生,只为了能递出一方血帕,希望哪日能为自己和母亲昭雪,而自己的私生子却被抱养出宫,偷偷被商王抱走不知所踪,不料却被太子殿下看到他身边一个与雪公主私生子年纪相仿的男孩,多方猜测便笃定这个孩子就是那个私生子,他妒恨是雪公主和别人的孩子,不甘心认输,所以才决定要让这个孩子的手上沾满鲜血,自己的怨怒有多深,这个孩子背负的血债就有多深……”
“太子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
“难道这些你不想知道吗?这就算……是我曾经欠你的栽培之恩吧。”
她的身影依然妩媚,但是却越发看不透,他低垂着眼睑,轻声到:“多谢了。”
他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前,像从前一样,她的眼中无比苦涩,却带着一丝恨意,那粉嫩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直到滴出鲜血,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让你如此不再回头看我一眼,你我之间的情谊就这么不堪一击吗?你既如此……那就恩断义绝吧。
不管自己于方其闻或者方其舞有何渊源,但唯一明白的是这两个人都暗藏心机,也许方其闻可能曾经保下自己一条命,但如今他已经立于太子之位,若自己真的是雪公主的私生子,那到时在大王面前澄清事实,凭大王的重情重义倒也可以博得一席之地,但方其闻却不会允许现在一个如蝼蚁般的自己威胁到他的地位,蝼蚁虽小,力竭可摧石,如果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五行使,怕也不会生出这样的事端。
现在已经处于暴风眼,方其闻断不可能再这样轻易放过自己,特别是有行烨专门只任他调遣,当时方其闻给他血丝帕的时候他就有所警觉,也许是发现了自己在处理任务上分了心,保险起见,他现在不能再回那个小屋看望红妆了,为了以后的平安,就希望她能再多等自己一时吧。
可是担心什么就越发生什么,红妆竟然一个人跑到了陈州,庆幸的是行浮第一个发现,但是陈州是天子脚下,太子的眼线远不止五行使二百多人,为了红妆能尽快回去,他不能做的太明显,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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