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错失良机(1/2)
张泽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在京中闹出好大风波,此时他正在和赵盼儿宋徽音一起吃……额,午饭太早早饭太晚的“间食”。
刚刚沐浴之后,浑身清爽之下,连这和昨日相差甚远的江南菜都变的可口了。
虽然相差很多,但也和难吃挨不上边,要知道,前世张泽曾经在医院连续吃了一个多月的“药膳”。
而且还是那种第一次下厨的水平,全都是大补之物,结果一月瘦了十斤,水平之“高”,现在想想就害怕。
果然记忆太好也有坏处,不然不会有“超忆症”这种病。想想那些药膳,面前这些就都是美味佳肴了。
不过张泽嘴已经被养刁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看着面前这些连赵盼儿水平都没有的菜肴,张泽突然好想孙三娘。
不过她今天应该没有心情来做菜,昨晚从银瓶哪里出来时,强化过的五感隐约听到她和傅新贵的争吵声,应该是怕傅子方听到,在院中吵起来的。
听到孙三娘说什么:“现在都认识了这样一个大才子,为什么还要让子方不去读书了?“”
后面傅新贵说什么:“子方不是读书的料,别说是大才子了,就是那些朝廷重臣,他们子嗣从小名师教导,各种人脉关系,考不中还是考不中。
别的不说,官家近臣,圣人(皇后)最信任的萧钦言萧大人,那可是将要入辅的大官,权势不可谓不高,他的几个儿子不是照样只能混些有职无权的荫官。
难道一个大才子能比朝中重臣还厉害?
还去岳麓书院读书!你知不知道那些大书院为什么考中的人多?他们一旬一小考,一月一大考,连续三次垫底就要斥退。
来回奔波的路费盘缠,书院之中的学习用度,甚至是笔墨纸砚都不是笔小数目,更不必说什么迎来送往的人情往来。
就算我们掏空家底凑齐了,结果三个月又回来了,图什么?同窗之情?谁会和一个上了三个月,就被除了学籍的人有什么同窗之情?
去巴结他们?
谁会看得起一个行商之子,在哪里读书的,最少都是祖上两代出了个一州主官的,哪怕落魄的,那个家中不是良田百顷,几千亩的田地,上百的奴仆。
甚至学院中良田千顷的大地主家的孩子,比几百亩地的小地主的都多,别说咱们只是个小商贩了,就是那些商贾巨富,他们照样瞧不上。
士农工商,你以为是随便说说,在那些士大夫眼中,我们比匠人、农户都贱,至少工匠农夫不能够随意打杀,商人?
商人就是养的猪,养肥就可以宰了,没人会说个不字。有财就是罪,人们只会拍手称快,杀了一个还有十个,想赚钱的人多了,杀都杀不过来。
这就是士人对商户的看法,我们现在碰到个良善的士人,不想着维护关系,反而想直接把人情用掉。
有背景?学院里面那个没背景?考不好不是照样劝退。
回过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现在要是和张公子做生意,让子方也跟着混个熟脸,到时候张公子做官,有这份人情在,做什么不好?”
后面张泽又听到孙三娘质问丈夫为什么不信任儿子什么的,然后又是傅新贵的各种反驳,说道理讲事实。
傅新贵走南闯北,行商这么多年,口舌之利早就练出来了。孙三娘这样一个笨口拙舌的乡下女子怎么能说的过他。
孙三娘从小出过最远的门,就是从湖州德清老家嫁到杭州钱塘。她既不见多识广也不口舌伶俐,平日又不习惯以理服人。
此时被丈夫一通说教,说是说不过了,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来“说服”丈夫了。
后面张泽听到了拳头和肉体的碰撞声、傅新贵的痛呼声,以及傅新贵宁死不屈的大喊声,和孙三娘气急败坏的骂声。
听着,让张泽有些回想自己前世的经历,于是抱着受伤的心回到床上,用赵小娘子的良心安慰受伤的自己。
在这寒冷的世界中,也只有这几两包子能抚慰一下张泽的内心。
可惜,要是“包子”再重点效果就更好了。此时张泽想到的不是孙三娘,而是那个喊着: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的女孩。
今天张泽“轻启战端”,也是因为听到这些的原因,想着昨天大晚上的还痛殴丈夫的孙三娘,今天应该没时间来找赵盼儿。
什么?不是还有三个小娘子呢?张泽不屑一顾,区区三个小妾,还能对主母有意见?要是不满,可以过来嘛!
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张泽都做好准备了,台词都背好了,结果一句:“你来的正是时候!”居然没有机会说出口,太可惜了。
宋徽音只是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路过”,那俩小娘子都没起床,银瓶自己理解,可能嘴唇一晚上还没消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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