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陈桥的身世(2/3)
吧。你以前也会想为什么是你,不是吗?”
见陈桥没有立刻回答,陈厌又接着说:“她是一个正常的人,崩溃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而我们除了尽量给予陪伴,别的其实什么也做不了。”
“可是我不想看她这样!”陈桥说得很是揪心,“我希望她快乐。”
“那你觉得国公府上下有谁会希望她不开心吗?”陈厌的语气也重了几分,“姑母不是不想选,她根本没得选。”
“你的忠诚是给姑母的,可我的忠诚是给祁年的。”陈桥扔下话离开了。他知道长公主的计划,知道他们都希望用祁斯遇的原罪把她变成伤人最痛的复仇机器,但他只是希望祁斯遇能好好活着,健康平安地活着。
可陈桥不知道的是,陈厌在心里反驳了他。
另一边的蔺端等了好些时候才等到李亦仁带来的消息。
“打听到了,陈桥是镐京陈家的长子。”在蔺端不耐烦之前他又补了一句:“不过陈厌有些意思,他是陈忠国府的遗子。”
“陈忠国府,姑母的母家。”蔺端慢吞吞地说着,脑中飞快地转着。陈厌是从小就跟在祁斯遇身旁的,大家先前并不知道他的来历,只当他是个武功不错的家生子。
李亦仁自己坐下,又很是自在地拿起杯子倒上了茶,然后嘴上还不忘感叹:“怪不得小郡王一直对这个侍卫这么好,原来人家也是表兄弟。”
蔺端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对李亦仁说:“想办法去查查二十年的旧案吧,我现在很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亦仁并不问原因,只应道:“我会让他们尽力的。但是宴行,你可不要在这种事上陷得深。不论前尘往事是什么,都同你无关,毕竟那年你甚至还未出生呢。”
“我知道。”
蔺端摸着手中的茶杯,心里却没想置身事外。蔺辰嵘的旧案,是太康到长平年间最大的案子。谋逆之事,各种记载都抹得干净,可如今他却是实打实地好奇上了。
又是先太子的女儿妹妹,又是陈忠国府的遗子,收着这些人的都国公府怎么可能简单得了呢。但要说最有意思的还是他那自私的父皇,他实在没想到他父皇那样自私的人竟真的能容得下这些人。
宿醉一夜祁斯遇便恢复了正常,次日一行人又如计划一般继续赶路。至于那天醉酒后的胡话,她和陈桥都心照不宣地再未提起。
一转眼十月就过去了,好在他们一路向南,天气并未变得太冷。
安南还是老样子,贫穷朴实。不论是蔺端祁斯遇还是蔺妍,都心照不宣地想在安南多停留一两日。
祁斯遇和蔺端并排骑马赶路,看到安南界碑她时忍不住感叹:“好像回家了。”
“是啊,我还真挺希望安南是我们家的。”蔺端这话祁斯遇没接,她好似只急着逃跑,说:“我去叫姐姐,她定是也很想长公主府的。”
这些日子蔺端能感觉到祁斯遇的疏远,她在明确地逃避感情,可他却找不到原因。
回长公主府之前李亦仁问了一句:“宴行,我们要去拜访息将军吗?”
“自然。不过具体什么时候拜访我还得去问问阿遇。”蔺端说完却退缩了,“算了,你去问吧,回来告诉我一声便是。”
李亦仁一副了然的表情,“知道了。”
末了他还不忘问问自己的私事:“给杨子书的信你确定帮我捎去了吧?”
蔺端想要扳回一城,故意说反话:“没捎去又怎样啊?”
李亦仁得到了答案,也故意学着他的调子反问:“不去问又怎样啊?”
“不去问就没有下一封。”蔺端说得干脆,激得李亦仁用手指着他,半晌才扛下一切咬牙说:“算你狠,我现在就去。”
蔺端看着李亦仁的背影笑得大声,他骨子里还是顽劣,乐得看亲近的朋友吃瘪。
“宴行是在笑什么这么开心?”蔺端听声音也知道说话的是自己的堂姐,他回头看向蔺妍说:“只是刚才逗亦仁,觉得怪有趣的。”
“少年朋友,的确很美好。”蔺妍话里并没有羡慕,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蔺端却有些明白她,“快离开大缙了,堂姐心里舍不得吧。”
蔺妍点头:“是啊。舍不得家人朋友,也舍不得中都,舍不得安南。”
“你放心,我们也都会想你的。”
蔺端这话换来了蔺妍一声笑,“能听你这么一句,还真是难得。”
蔺端说得很是真诚:“我长大了,但还是你弟弟啊。八岁的弟弟、十八岁的弟弟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蔺妍却故意说:“不一样吧,八岁的弟弟更喜欢姐姐,十八岁的弟弟更喜欢阿遇。”
“我听说堂姐从前也是有心上人的。”蔺端反击道。
蔺妍并没反驳,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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