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失忆(1/2)
显然白素的记忆是混乱的，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杀了大量的天宫弟子。现在林凡提起以前的事情，她的脑子有点乱。
眼前变得血红，白素的《璇玑剑法》越发凶狠。
琉璃碎，彩云散，寄流残。
三招叠在一起，正是璇玑三叠，一瞬间半空是剑芒炸裂，看得人肝胆俱裂。谁都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小辈弟子能发出的攻击，这至少也得八渊，甚至是九渊，但这小女娃总不能是武圣吧？
“云瓶掌门，这白素为何如此厉害？”丘青呆若木鸡地问道，如果说这是天水阁弟子的普遍水平，那他们奇甲门就可以解散了。人比人得死，差距太大了。
但这显然是秘密，云瓶女侠是一言不发，没有回答。她不会告诉青丘，白素被她捡回去的时候就已经是拥有武圣修为，只是失去了记忆。云瓶女侠收留了她，并且给她取名为白素，让她做自己的弟子，只等自己老了，把天水阁传给白素，以后天水阁也就有武圣了。
但现在白素的表现却有些奇怪，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是受到了刺激。
因为林凡的脸被旋风包裹，所以大家也看不到他是不是开口说话。林凡一直在开口，只是用了密语传音，只有白素能听到，周围的人都听不到。
看不到林凡张嘴，也听不到声音，所以大家根本不知道林凡一直在和白素交流，不知道林凡已经知道了白素的身份。
这个女人就是一千年前和林凡一起争夺展怀灵的疯女人，她甚至把自己和展怀灵的脸结合在一起，疯狂的程度比以前更盛。
不过林凡发现对方似乎只记得剑法，真不记得她以前叫做洛兰，也不记得她是多么痴恋展怀灵，多么痛恨林凡。只是有一股莫名的烦躁情绪让她催动剑招，一招接着一招，将《璇玑剑法》用到极致。
臻至完美的剑法在天空点出哀婉的剑光，似乎是要宣泄出自己心中的不满，她的身体告诉自己，眼前这个敌人绝对是她最为厌恶的存在。
林凡见对方发狠，心想果然和一千年前一样，哪怕没有记忆，却还是厌恶自己啊。这璇玑三叠还真是一千年前的味道，当年洛兰暗杀自己的时候也是用这三招。当年自己就能直接破了三叠，现在对方虽然修为变强了，结果却不会改变。
“剑化三千。”林凡直接一剑化千，直接以数量抵挡璇玑三叠。
三招毫无效果，白素也终于冷静下来了，说道：“我没有以前的记忆，你认识我？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如果按照萧风的理论，现在对方可不只是失忆这么简单，而是灵魂已经都变得不同了，应该是有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思维。
但洛兰对林凡的厌恶太过刻骨铭心，所以灵魂虽然换了，记忆虽然没了，但身体却依旧记得。
“这说来话长了，不过我倒是很乐意和你聊聊。”林凡还是很乐意聊聊过去的事情的，虽然洛兰一直视他为仇敌。但其实两人也就在展怀灵身上有不可弥合的矛盾，在其他方面还是挺合得来的。
比如都喜欢吃肉，都喜欢打仗，说不定可以成为朋友。
“那就长话短说，你休想骗我。”白素却不想浪费时间，说道：“虽然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感觉你不是好人，而且你还包庇魔门，阻碍正道。所以就算你以前认识我，我们只怕也不会是朋友。”
林凡心想对方真的失忆了么？怎么还是那么倔强？难道就算产生了新的灵智，对方的性格也没有改变么？
“师姐怎么停手了？她是不是在和对方密语传音？”师妹们很好奇。
云瓶女侠皱着眉头，不知道白素到底在干什么。白素很强，而敌人也很强，他们之间的交流只怕已经不是普通武者能理解的范畴了。只希望白素不要和敌人达成共识才好，毕竟天水阁还是正道的头面人物，可不能和魔门妥协。
“好吧，那我就长话短说。武圣的身体不灭，灵魂却会死去。而武圣的身体在漫长的时间中会渐渐产生新的灵魂，然后复活。你就是一个复活的武圣，以前你的身体叫做洛兰，是一千年前的知名剑客，也是初代剑圣的强敌。洛兰和初代剑圣为了同一个女人而敌对，至于后来洛兰成为武圣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我想洛兰应该是和初代剑圣的妻子一起开创了天宫，然后她们两人都去世了。只是她们都是武圣，身体不腐，于是洛兰的身体里出现了你。”
林凡已经尽可能地长话短说了，不过这种事情怎么描述都很玄学，突破一般人的承受能力。
白素显然也很震惊，自己是由武圣身体而诞生的新灵魂？人不是应该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么，哪有从尸体里冒出来的？
“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白素又惊又怒，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失忆，却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身世。
“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但你活生生地站在我的面前，又让我不得不信。”林凡能说什么呢，白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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