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门 第三节 智冉(5)(2/3)
便明白过来,我们师父早有防范,不想让别人去种织女金针。既然齐大爷不能种,那他还留着这枚织女金针干嘛呢?只不过,齐大爷要面子,不会直接还给黄衣罢了。”
“很显然,黄衣把金针送给齐大爷的事,齐大爷曾对江湖人炫耀过。那位和尚,本来就知道齐大爷与我们师父的交情,他专门前去药谷找齐大爷,就为了先埋下伏笔,好让齐大爷给噙剑姐姐帮忙。他必是早知道这件事,故意诱使齐大爷心痒,便会留意噙剑。后来,噙剑姐姐来找我几次,我给她指路,让她去求织女金针。厌畸和尚再指使她去齐大爷那里偷,齐大爷早年也是见过噙剑姐姐的,自然便会故意疏忽,让她偷走。”
紫衣忽道:“大姐,你放心,我绝不会去种的。”
雪衣颌首。
黄衣却问:“这个厌畸和尚,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会如此消息灵通?”
老车又去看一看雪衣。
雪衣却道:“此人之事,我择机再同你们细讲。今日已晚,大家都早些歇息吧。我算着,青衣妹妹和蓝衣妹妹也该快要回来了。”
果然,第二日下午,青衣和蓝衣就回到了小院。
褐衣抢着,先把蓝烁的事情告诉了蓝衣。
蓝衣一听,气得直跺脚,她向雪衣告了罪,翻身上马,直奔双刀盟而去。
青衣望着她的背影,笑道:“我看,蓝衣妹妹也不用再烦多久了,等那位陶公子找上门来,就会有人帮她管弟弟了。”
老车则说,他才不要听什么公子的事,自去守着门房。
众姐妹都急着要听青衣讲八卦,聚到了堂屋里,围坐在一处说话。
褐衣问:“陶公子是谁?快讲,快讲。”
紫衣掩着嘴笑:“还有一位罗公子呢,要不要先讲?”
褐衣拿着锅铲作势欲敲,紫衣忙着讨饶。
赤衣帮着紫衣拦挡,一边乐,一边嚷:“罗公子的事先不忙讲,我要听陶公子的事。”
青衣好奇问道:“罗公子是谁?”
黄衣也跟着打岔:“不忙,不忙,那位罗公子就在邻县,随时可见,你先讲讲陶公子。”
雪衣在一旁坐着,端着茶慢慢喝,好整以暇。
青衣环顾看了看,圆圆的脸上满是笑意,道:“行,那我先讲。遵大姐吩咐,我和蓝衣去埋伏在采菊叟家附近,专心候了几日,果然就瞧见了那位送蓝衣和赤衣从崂山回来的公子。”
“我们专等那位公子敲了采菊叟家的门,开口喊爷爷的时候,才堵了上去。那位公子倒也实诚,说他叫陶端平,是采菊叟的长孙。蓝衣妹妹大嗔,怪陶公子上次骗她,故意藏在茶室里,还装成也来此处查探的样子。那陶公子直叫屈,上次分明是蓝衣妹妹自己说他也来查探,并不是他说的。”
“蓝衣妹妹细细回想那日晚上相见的情景,默认是自己想差了,她性子豪爽,马上道歉。但还是问,那陶公子曾说,窝在这里是要偷听户册的消息,这句是不是真话?不过,就算不是真话也没关系,那一晚,她是真正偷闯进来这里的,陶公子若是想要骗她离去,亦算情有可原。”
“那陶公子说,他从见到蓝衣妹妹那一刻起,就未讲过半句虚言。上次在崂山下相见,蓝衣妹妹问他,他只是不答,亦不曾说过假话。原本,他的确是怕给爷爷惹祸,不想暴露真实身份,所以不敢实言相告,蓝衣妹妹也从没有强问过他。可没想到,我们竟能找上门儿去,把他堵个正着,那他,就不得不明说了。”
“蓝衣妹妹一听得陶公子这番话,登时变作了个闷嘴的葫芦。我在旁边看着他俩呀,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就那么彼此对望着。简直快要把人急死了,幸好,大姐派我跟着一起去,否则定是什么都问不到,蓝衣妹妹就回来了。”
青衣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抿嘴一笑。
雪衣端起另一只茶盏,递给青衣,眼睛笑弯弯的,温言道:“青衣妹妹,好生辛苦,来,先喝口茶。你要细细说,我很想听。”
青衣高兴地接过去,一饮而尽。十分起劲儿地往下说:“我就开口说,陶公子,我大姐叫我来问你,当年你爷爷能归乡采菊,是用了我师父天衣大娘的法子,所以你小时候才见过我师父,才会说你是天衣大娘的崇拜者,还会着意打探我天衣门的消息,对不对?”
“那陶公子点头称是,眼睛可只看着蓝衣妹妹。蓝衣妹妹又不肯说话,只得我再问:可否请公子细述旧事详情?那陶公子坦然说道,我们已经知道他是采菊叟的孙子,则他再瞒无用,天衣门想查什么都能查的出来,倒不如,他自己讲给我们听。”
“他把我们带进了茶室,给我们讲过去的故事:他的爷爷,原是大姐家那地方的府台。只不过,不是二十年前下令动手屠门的那位,而是后来接任的那位。二十年前的屠门案颇是蹊跷,都说是皇上亲口下令,要满门抄斩,却从未有谁,亲眼见到过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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