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解救遇难的母女(1/3)
俗话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根扁担抱着走。
老公是脊梁、是依靠;丈夫能强心壮胆、困难面前绝不畏惧。
吴春香虽然出身豪门千金,但那次汕头劫难磨炼了意志、增强了体能,跟着丈夫长途跋涉虽然辛苦但不至于被累趴。
临近江西地界。
山遥水远路绝人稀,阴森森的鸟道羊肠如堕烟雾,倒逼几分寒气。乌云裂开一条缝隙,一丝柔弱的阳光懒洋洋地投射进来,给鬼气阴森的幽林带来短暂的光明。
密林中“莎莎”作响让人毛骨悚然,树叶丛中“咕咕”鸟鸣,使原本幽暗的森林显得更加诡异。
荒草丛生的崎岖小路,从幽暗森林中穿过,一直通向远处的一座古庙。
古庙早已废弃,绝了香火;残破不堪的院墙现出几处缺口;东倒西歪的琉璃瓦还能挡风遮雨。
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古庙乃是路人躲风避雨的处所,供行人休息小恬的场地……
“好了,终于有落脚地了,坐会儿,喝水吃干粮。”陈安昸高兴地对老婆说。
“好的,累死了,走不动了。”夫唱妇随。
古庙排椅坐着四人,少妇和女孩被绳索捆绑双手,嘴上塞着破布似乎不让说话。两边坐着彪形大汉,手持棍棒虎视眈眈不让人靠近。那架势似官差押解犯人,但那厮没穿官差制服倒有些像家丁打手。
少妇看见有人进来似乎看到了救星,流着眼泪跪倒地上……
陈安昸看出是求救的信号,莫非是人贩子不成?
吴春香也看出来端倪,快步上前就要掏出塞在少妇口中的布条。
“别动!你不要管闲事,否则我们对你不客气。”那两个狗腿子看事情不妙,慌忙站起来喝止。其中一人举起巴掌往春香脸上扇去,陈安昸迅速从后边抓住那人手掌往后翻,那人疼得哇哇直叫,差点拧断手腕。
吴春香拉出少妇和小女孩口中的布条,小女孩吓得嚎啕大哭,少妇也泣不成声。那两个狗腿子哪受得了如此羞辱,同时举起棍棒打来,陈安昸伸出双臂张开手,把砸来的棍棒接个结实,用力往前一推,那两人屁股落地四脚朝天,棍棒的回力搓在前胸疼得厉害……
俩狗腿子知道遇上高手,再不收手怕性命难保。
“好汉,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不得已而己,老爷交代的任务不得不完成。”那两个狗腿子服软了,跪地求饶净说好话。
“那你们说说,是怎么回事?”现在,陈安昸要知道的是真相。
“好汉,那母女俩是我家老爷的家奴,今天早上趁大伙还未起床就逃走了。我们是奉命前来捉拿的。”
“那你们也不该捆绑双手、塞住嘴巴,这样多难受啊!它们又不是犯人,这样对待多有不妥?”
“好汉,您可不知,她们不配合,一路上见人就下跪大喊大叫,不塞嘴巴就不得安宁。”
“她们逃走总有原因,不愿跟你们回去一定濒临安危。你们也是下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如果她是你们的亲人,你们会这么做么?”
俩狗腿子刚想狡辩,陈安昸把手一挥:“别说了,我不愿听你们的一面之词。”他转身问那少妇道:“大嫂,我听你的,说说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那母女俩捆绑的绳已经被吴春香解脱了。
少妇擦了擦眼泪,说:“我们的东家是地主恶霸,欺男霸女胡作非为。”他如鲠在喉欲哭不能,过来片刻才抖颤地说:
“我家是那地主的佃户。有一年发洪水庄稼冲走,良田变成河道。不可抗拒的天灾非但没有减免佃租,东家怨我男人没筑建河堤没有保护好良田,还要我家赔上良田损失。
庄稼没有收成连饭都吃不上,哪有钱偿还债务?只好一家人去他家做长工抵债。
老公上山伐木、取材,还要把木材扛到十几里地的交易市场。我在厨房做饭,小女儿每天要去五里外的山坡放牛。
东家是个老色鬼,没有一个女佣能摆脱他的魔掌。他敢当着多个女佣的面拉拉扯扯动手动脚,如稍有反抗就会拳打脚踢棍棒侍候。我们这些懦弱可怜的佣人成了他玩弄的羔羊。
我最年轻,比其他姐妹好看些,受侵凌的次数也多。
我起初也反抗过,被他打得脸青鼻肿、额头淌血。老公回来看见了火冒三丈,要与他理论。他却反跤我一口,说我打碎了饭碗搪瓷。老公欲向其他女佣人求证,大家都噤若寒蝉,谁还敢说实话?
地主婆和女儿都信佛,隔几天要去娘娘庙求神拜佛。
那恶魔见家人走了,更是作威作福任性妄为。
这一天,我们女佣恐怖、难过,谁都有可能……
前些时候,我老公伐木遇难。东家连棺材都不舍得买,只是烂席裹尸草草掩埋。
我几夜没有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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