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回: 于远超兼总经理游刃有余 江一梅学生意经渐入佳境(2/3)
喜欢收藏的人,说他们不务正业,玩物丧志。我问他:‘你喜欢收藏图书吗?’他说:‘那当然。’我说:‘你喜欢收藏图书也是喜欢收藏的一类啊,只是你收藏的东西是书而不是古董而已。’收藏之物没有高雅之分。那些嗜书如命的人,藏有十几架子图书,他不一定每本都会看,但是他们就喜欢拥有图书的感觉,这也是收藏。老先生听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久久默然。”
江一梅听到这,笑了,她看着于远超说:“你真会聊天,多远的事,都会让你聊着聊着拉回来,自圆其说。我有时真想咬你下巴一口!”
于远超当然知道,女孩子语境中的“咬”和喜欢几乎是同义词,他没有表示什么,也没有在意什么。好象没有听见,接着谈。他说:“我扯得有些远了,有点过于汪洋恣肆。”
江一梅说:“嗨,海阔天空,汪洋恣肆,还不是你一贯的谈话风格。否则,你当年怎么会把淳于兰侃晕乎。”
于远超说:“当年,哪是我在海阔天空,你以为淳于兰没有海阔天空的能力,她更甚!只能说,我们曾经喜欢一起海阔天空,搞点空想社会主义呗。你知道,我们那时作为穷大学生,兜里没有几个钱,还整天想入非非,四处逛小胡同,下胡同里的小饭馆,有点钱,都吃了。吃的时候接着聊,无非是聊一些想入非非的话题,精神会餐而已。小知识分子嘛,总是要有些精神追求。你看当年的曹雪芹,穷得兜里没剩几个钱,都到了’举家食粥酒常赊‘的地步,他借了钱也要请朋友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非要搞个一醉方休。”
江一梅听后想了想,笑着说:“你当年是不是特别爱约年轻的女大学生吃吃喝喝?男生们呢?晾在一边?”
于远超看了一眼江一梅,说:“那当然,我那时好不容易拿点邮票在街边邮市上换点碎银子,当然是要和女生吃饭了,异性相吸嘛!聊不好大家还是朋友,聊好了也许就和谁成了亲密朋友。和男生有什么聊的,无非是互相吹吹牛,没有什么实质内容,瞎耽误时间,弄不好还要互相吃醋,背后捅个刀子。这叫有钱要用在刀刃上!和男生的友谊,往往是哥们义气式的友谊;和女生的友谊,弄好了可以是心有灵犀式的友谊。男生粗枝大叶的多,女生敏感细致的多。和男生的友谊,建立得快,丢失得也快;和女生的友谊,建立得慢,但如细水长流,趵趵不息。”
“我不太同意你的观点,你好像有点极而言之了。”江一梅觉得自己总要说点什么,终于鼓足勇气,发出了点自己的抗议声音。
“我的观点,你今天当然可以不同意。但是,再过20年以后,那时如果你还不同意我的观点,那才有价值。”于远超回答得很平静。
这时,大堂经理俞晓溪进屋了,她对江一梅和于远超说:“经理,大厅有几个客人想办金卡,想和你们见见面。”
于远超和江一梅随俞晓溪来到大厅。在大厅的一角,有四个客人,都文质彬彬,像是附近高校的教师。其中一位戴黑边眼镜的人站起来,迎向于远超,高声笑道:“远超大记者,真是你,你好啊!你怎么?记者的行当不干了,经商了。”于远超定睛一看,是清华大学党委宣传部的李教授,自己到清华大学采访,总是由他接待安排。
于远超赶紧把他们安排到楼上“夏”茶室,要好好聊聊。李教授介绍说:“这三位都是外地高校党委宣传部的,来清华办点事。我听说你在这开了个药茶楼,特意约几位到这喝茶聊天,顺便办张金卡,还想和你见一面。这不,还真凑巧!”
于远超听后笑着说:“这药茶楼哪是我开的,我们有好几个合伙人一起搞的,我也就算一个合伙人吧。业余时间搞搞,有一搭无一搭的,玩玩而已。不过在商言商,我们这的金卡一张5万元,消费打八折,重要客人消费打七折,给你办一张七折卡吧。”李教授当场掏出银行卡付款,让俞晓溪马上就办。
于远超接着说:“李教授今天的茶水费我请客,晓溪,再给各位每人上一套‘教授养生茶套餐’,都算在我的账上。”
李教授看着于远超,笑着说:“远超,不知道的人,还真容易把你看成商人了,你真是干什么,像什么,还真有两下子。”
于远超说:“我的祖上是宁波人,宁波沿海,历来经商的人多。我有时也在想,我对商业的气息非常熟悉,好象自己经过商。也许我的祖上就是商人,我有这方面的遗传基因。李教授,你过去的学的专业是医学心理学,你说我会不会有这方面的遗传。”
李教授扶了扶眼镜说:“2014年的诺贝尔医学奖颁发给了英国科学家约翰.欧基夫和挪威科学家夫妇梅.布莱尔和爱德华.莫索尔,表彰他们三人发现人的大脑里负责定位系统的脑细胞‘杏仁核’和’海马回‘。这三位科学家解决了一个困扰科学家和哲学家几个世纪的问题,既大脑如何对我们生活的环境产生一个地图并为我们导航,也就是控制方向感的细胞群。其中,‘杏仁核’是管情绪的;‘海马回’是管记忆的。欧基夫在1971年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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