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我要知道的事(1/2)
这篇策论,读得李元烽热血沸腾。策论里对于当下全国土地问题指出得一针见血,并且提出了自己成熟的建议,不同于那些套路式的东西,这篇策论切合实际,建议合理。
白云泽发些李元烽那般投入之后,轻轻地走过来,就看到李元烽在读这篇策论。
“我也喜欢这篇。”白云泽说。
“是吗?他写的真好。”李元烽说。
“所有的文章,千篇一律的套路,又都花团锦簇般的俗不可耐,我觉得评此次会试第一名不为过,只给他第三名名,有点儿屈才了。”白云泽说。
他很熟悉这个陶久锡,但是实在理解不了那个庸俗,贪财,最后被黑吃黑弄死的人,能写出这么一篇惊世骇俗针砭时弊的策论来,一个忙着圈占土地的人论土地问题,这真不像他。
显然这背后另有隐情需要李元烽知道。
傍晚李元烽独自去江东酒家,红掌柜在,乐平也在。两口子说什么都要备些酒菜留他喝一顿。李元烽无法拒绝,便客随主便,与他两口子畅饮起来。
席间又说到那个上结雅金矿的事。
“我们那两个朋友自从从上结雅金矿捡条命回来,都作下病了,不是失眠就是噩梦连连。”李元烽说。
“那的确是惨烈。”乐平说。
“你确定对那里没有任何确切消息么?”李元烽问。
“没有,或者说很少。”乐平说。
“我可以给他证明。”红掌柜说。“我是坐地户,这几年才听说有什么金矿存在,但是里面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只记得当时一个什么大官让本地郡守派人带路,勘察之后就把周围封锁了。”
“封锁了?”李元烽不解。
“有不少人要进去闯一闯,想发财的,不少在我这儿吃过饭住过店,走了就没见他们回来过。”红掌柜说。
“他们是不是另找路走了?”李元烽问。
“进出那里的必经之路只有这儿,我在这儿根基这么深,人脉这么广,他们如果有来回我应该清楚,我让乐平私底下也调查过,这些人确实失踪了。”红掌柜说。
“你那两个朋友显然是唯二逃出来的。”乐平说。“这么多天了,还这么魂不守舍的?”
“是。那场面太恐怖了。”李元烽说。
“我说,找郎中开点药熬着吃吧。”乐平说。
“我跟他们提过,但他们拒绝了。”李元烽说。
“不行找人跳个大神吧,我倒是认识好几个。”红掌柜说。
“啊?靠谱么?”李元烽问。
“也许是在林子里冲撞了什么吧?他俩那么慌不择路的,再说,心病还须心药医。”红掌柜说。
“那您把地址给我吧,我亲自上面去求。”李元烽说。
“不用,说一声就行。”红掌柜说。
“那谢谢嫂子了。”李元烽说。
“不用谢,谢什么?冲你和我们当家的是出生入死的战友这一点,怎么帮都是应该的。”红掌柜说。
“你们太客气了。”李元烽说。
……
无论李元烽如何解释,都只会让白云泽的怀疑越来越重。在白云泽自己看,他不是多愿意打听“李三”什么消息,他想交他这个朋友,他希望他能够理解他帮助他,就像别人也能理解并帮助他一样。
白云泽不善打斗,但聪明,如若不是怀才不遇,他也不至于窝在这个造船厂做什么苦力。
如果从李三嘴里问不出任何东西,那就从帮会老大乐平身上动手。
于是在李三和乐平两口子江东酒家聚餐几天后的一个深夜,白云泽算准了乐平将从某条路上路过,设了绳套把酒醉微醺的乐平绊倒,乐平本来有点迷糊,这一下直接昏过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在某件屋子里,似乎是谁家的仓库,他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一个柱子上。
“醒了?”白云泽看着醒过来的他,一边说一边磨刀。
“我听我媳妇说起过你,你是白云泽吧,我当你只是个文弱书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乐平说。
“你没想到的事儿还多着呢。”刀已经磨得锋利,烛光照着的时候散发着光芒,白云泽拔下根头发丝顺着刀刃吹下,头发丝断了。
“你想做什么?要钱?还是要命。”乐平问他。
“我要把你送官。”白云泽说。
“于我,你觉得官会管么?没有我们帮会,这帮官老爷们怎么享清福呢?”乐平说。
“如果你是死的呢?”白云泽说。
“你试试吧,这我还没想过。”乐平说。
白云泽笑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乐平问他。
“你能猜出来么?”白云泽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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