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1/2)
从小时候,我经常会想知道一个东西,就是心是什么,那时候我和表姐们看偶像剧,男女主角总是因为感情陷入到一种悲伤的情绪中,然后她们会说这个男的伤了那个女的的心。我虽然不知道心是啥,但是,那种情绪我是懂的,并且,时常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从那时起,我得到一个抽象的概念,心。当时的我以为,心是心脏,这种能让我感受到的东西,它一动一动的,很具象,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很多我觉得心里空空的时候,我依然能够感觉心脏的跳动,所以我不明白,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所以我暂且放下这个东西,开始经历所谓的人生苦旅。我漫无目的的活着,上完初中上高中,上完高中又复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始终没有找到那个东西,这让我陷入到一种索求无味,得到无真的境地,在长时间的这种情况下,我陷入了一种极度痛苦中不能自拔。然后,我就在东瀛片里找到了释放压力的地方,我一度沉迷在里面,在无数个充满压力的夜里,这让我的身体渐渐失去健康,心里更加的痛苦,沉沦无法推脱。有人会把这种情况比作泥沼,无人能救,无人可救,所以我干脆继续漂浮,找心的任务也一直潜伏着。
渐渐的,我明白了,心这个东西就是空的,你装啥东西,他就是什么样子,快乐就是快乐,痛苦就是痛苦,没有什么深刻的道理,也没有那么深刻的经历,仿佛之前的一切再回头看的时候,都漂浮在空中,而我,在回头观望后,静静地向前走着。这应该就是,空无所空吧。什么不留恋,也不能去留恋什么,干脆啥都不想,做就做,不做就不做。之前觉得时间不是自己的,总是被我爹支配,无论钱和情感都是,我是真恶心这种感觉,老一辈那种为你好的心态真让人恶心的窒息,所以,我逃离了。
我不知道别人的十八岁是怎么过的。所以我不想说人生的十八岁,只记得,在十九岁的那天…
我像往常一样去上着班,天空很阴沉,因为是晚上,我上的是夜班,路上很多人,大都是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中年人也不在少数,我静静的走着,因为前一天下了雪,好像是吧。路边的积雪化成雪水,天也有点冷,我穿的也不算单薄,但就是感觉冷,路上的人很多,多到我不想去想他们到底过着怎样的人生,我讨厌这些人,这个环境,车流,人群,他们让我感到很不安,我也很害怕,我虽然走在路上,但又不知道路在何方,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卡,因为这关乎到我的工资,这唯一的重要的事情对于我来说也不算重要,因为,我没有自由,身体是,心理上也是,我走进的车间,每次都要过一个安检门,进去的地方虽然不是监狱,但和监狱的性质差不多,人要等到固定的时间,在固定的地点集合,然后回到自己固定的地方,睡觉,吃饭,每天重复,每天都毫无变化,我记得那天,在上班之前我就右眼跳,当时很迷信,觉得右眼跳灾,然后,心情就变得极其低落,我正好要换一个新的活,让一个机器正常的运转,就是这样,那天晚上,机器也老是出问题,我们的领班就会来骂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然后,在我极度愤怒之下,我和那个领班对骂,领班是个不到一米五的女人,长得丑不说,人也是相当的恶心,我在那里遇到的人大多都是一些牛鬼蛇和神经病,现在想想,只不过是当时的环境和心境太过于恶劣,遇到的人也是,我骂完之后,找那个大组长说,我不干了,那个人说,你走吧。我头也不回的走了,直到走到厂门外面,保安拦住了我,然后给那个大组长打了电话,我签了离职单,幽幽的回到我的小屋里,十一点了,马上就十二点了,等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我意识到我的生日已经过了。那天,晚上哭的稀里哗啦,就像今天一样…
在那里都一样,在我生活的每一个小屋里,到处都充满着孤独,我这个人,天生泪腺就不发达,除了小时候,现在好像哭都会成为奢望,回首前二十年,不能说没有过过好日子,但是,绝大多数都是在悲痛中走过,虽然我并不觉得有很多可以去言说,我并不喜欢矫情,越长越大也越来越不想让人去同情,被同情的感受,相当于凌迟。
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漂泊,除了学校,我去过江苏,昆山,我已经适应了那种在一个地方待一两个月就换地方的方式,我明白,很多事情我不想去面对,逃过来,逃过去,我知道一件事物总有结束的时候,于是我就想要它快点结束,搞得身心很疲惫,坦然接受或许更好,内心仍然很抗拒,会伤心,会难过,人的七情六欲我逃不开,干脆的面对也只是一些东西的时候,我现在很难过,我喜欢的女孩,好像都没有喜欢我的意思,我想有一个人在我的身边,陪着我疯,陪着我闹,陪着我无聊,我想尝试一下拥抱的感觉,那种把爱的人人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身体,思念是一种苦,比其他任何情感都要深刻的苦,我会骗自己,我的人生不需要,但是思念来临的时候,总是抑制不住的情绪低落,如果说,这样的剧本我看过的话,那么,我为什么要让我自己一直陷入这种情绪呢。
后来,我发现了人生的最基本的道理,交换,任何你想要的都要用对应的东西去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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