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下手太重了(1/2)
张破厄这几天觉得有点触摸惊心,这李光还真是藏着事情,至于废太子的那个藏在他家的儿子,是真的,死了,也是真的,审查出来的消息,是李光受废太子所托,
对于他的那位侄子,张破厄只能说一句死得好,他不死,张破厄也会找人动手的,要不怎么说,最是无情帝王家。
据他所知,他这个侄子是被钉子戳死的,他没想明白,这李家的仆人何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如果是他,那么这个侄子,应该被石灰裹在一起,注进墙里,到时候任凭谁也不知道。
张破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他的想法开始变成这样的,他不知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坏还是好。
昨夜秋风,今朝春梦,张破厄也不知为何情形如此紧急的时候,他也能做上一段春梦,但梦里的女子很是模糊,眉眼都模糊的如山水画。
醒来之时,萧碧玉已坐在床边梳妆,“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国,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萧碧玉就像含羞草一样,一夸就会有反应,那边张破厄从平儿那边接了青盐擦牙,坐下来,从一旁的桌上随手拿一本书来,是前朝东坡大学士的文集,张破厄从中翻开,随意看了几眼,这是东坡大学士讲廉洁的。
清廉在治国当中的确是很重要的,不是说没有既贪又能干的人,但这样的人在贪官当中是很少的,贪官的典型画像是吃拿卡要,对国家的损失是很大的,古人有云“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要不要反腐,张破厄觉得是一定的,但不是现在,反腐是一个得罪人的事情,张破厄现在正要靠整治李光流毒来树立权威,贪腐的案子可以找两个来办,正正人心。
每当张破厄看书的时候,萧碧玉就会走过来,她并不熟想看,只是觉得作为伴侣应该近些,地耳听传来衣裙的窸窣声,张破厄便扭过头来,屁股下的凳子便吱扭发出声响。
萧碧玉今天穿了一身燕居冠服,她待会儿还要去萧太后那边请安,张破厄的手往窗口方向一指,“玉儿往那边走。”
萧碧玉不知所以,顺着张破厄的方向走,当张破厄看见萧碧玉的肌肤在阳光下发白增亮,说道,“这阳光晒着你更漂亮了,”
虽说张破厄是常说的,但是萧碧玉明显还是受不了这一套,羞赧的表情化作了脸颊上的红色,张破厄对萧碧玉道,“你给平儿揉一下,越揉越会大的。”
萧碧玉脸上的表情越发不堪,张破厄今天用了膳,吃了两个包子,便召集大臣们开小会。
首先是任命袁师傅做礼部右侍郎,让他领命修建昭忠庙,袁师傅听到这个任命自是高兴,欣然领命。可恨呢,站个屁原先潜邸里面有能耐的不是太监,就是女人,如今求贤令颁出去,效果还不是很好,那些敢于毛遂自荐的都不算很好,张破厄在等一个机会,如果有一个他觉得不错的,他就会千金买马骨。
同时张破厄还做了规定,从今年起,单月份时侯,各省的通政使司就要向朝廷交一份报告,要快马加鞭送来。
同时对于张爽所提出的缩边政策,张破厄没有同意从缩东北的边,满清入关,日寇侵华的影响给人太深了,东北是绝不能让的,至于西域,那倒是可以适当的缩边,不过安西都护府张破厄还是没有裁撤,在帝国西陲有个两万人的武装,并不算多,同时,还要迁徙人口去西域,东北等地,移民实边。
蒋平因此弄出来一个律令,凡愿意移居到边疆的,免除三年赋税,交够五年赋税的,就可以把官田占为己有,那边一大片的官营田地,有很大的空间。
同时,张破厄鉴于神京勋贵子弟的教育问题,觉得有必要在国子监之外另设一个大学,神京大学,所有的勋贵子弟到了年龄都要来入学,没有毕业的,不能结婚,也不能承袭爵位,至于建校的经费,张破厄从内孥里出,当然到时候第一届的学费是肯定全部把他的本钱收回来的。
对此,张爽等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也不要他们掏钱,又能约束这帮勋贵子弟,一致表决通过。
至于神京大学校长的人选,张破厄心里面已经有了。
那就是林如海。
······
阶级斗争,一些阶级胜利了,一些阶级失败了,这就是历史,这就是几千年的文明史,虽然张破厄的意思是要宽大处理,但是大周官场的吐故纳新,痛打落水狗还是不可避免。
在京的云南总督明晓光,京营的副节度高远居,兵部的右侍郎于作仁,在保定的曾可达也被揪到了狱神庙,他们可能在这里老死,也可能被放出来,在众妙帝时候,斗争失败的一方就是死,可在这新皇帝的时候,几乎不杀人,这让那些大臣都感叹皇帝的大仁大德。
经过几天几夜的折腾后,于作仁是最早招的,据他说,李光曾经和他说过一些关于京城兵力部署的问题,至于高远居的火气是很大的,狱神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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