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花的进逼林的让(2/7)
在脑海中,不觉笑容绽放,迫不及待地放下送り状,拆开纸盒,一个大号年轮蛋糕随之出现在她的眼前。
“还真是Hollaendische Kakao-Stube的德式年轮蛋糕啊,谁送你的,那么重的黄油,也不怕你胖。总不会是看了去年的情人节特辑,觉得你喜欢吧。”矢吹穗并也看到了,戏谑地道,而当视线回到自家艺人脸上时,惊讶地发现之前眼泪汪汪,随时可能哭出来的模样又出现了,脱口道:“林企画官送的?”
生田绘梨花正眨都不眨地看着刚从纸盒中取出来一张卡片,听到后视线纹丝不动,只是重重地点头,脸上的表情有点像泪中带笑的模样,分外诱人。
矢吹穗并凑过去看,见卡片正中写着“遥叩芳辰”四个汉字,下方又有一行更小的汉字——“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她一怔,沉默良久后,怅然道:“没有署名,你怎么知道是他送的?”
话虽如此,这名经纪人却是一丝怀疑都没有。先不说这行更小的汉字可能隐含着自家艺人和那名官僚之间的小秘密,两人一看到就心领神会。单说这种用心和周密,一想起自己在韩国质疑林真秀为什么要在Night Club打人,结果每一个质问都被驳回的情况,就知道是对方的风格——东京的著名年轮蛋糕店品牌很多,但只有Hollaendische Kakao-Stube源自德国。送这个品牌的年轮蛋糕来,显然是因为生田绘梨花出生在德国的缘故
“他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雪峰欧石南用力地答道。
“你们的小秘密真多。”矢吹穗并心里暗道。感慨过后,她的脸上浮出笑容,道:“好了,我觉得林企画官明天来不来应该不重要了,矶野桑看到这张卡片应该会默认你们的事。”
“为什么?”生田绘梨花扭过头来,且喜且疑地问。
“更小的这行汉字是中国《诗经》里一首诗的第一句的前半部分,你查下后半部分是什么。”
雪峰欧石南立刻拿出手机搜索,当看完解释后,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喃喃道:“是因为确实不能来,所以用承诺让我安心吗?”
“不管是不是,对矶野桑就这样解释。”矢吹穗并郑重其事地道。
“那,矢吹桑,拜托了。”
如果林真秀知道这一幕肯定会痛恨自己手贱,为什么不写同为《诗经》中的“投我以桃,报之以李”,而是感念和难舍少女的火热感情,像海王养鱼一样用了更为暧昧的《卫风·木瓜》。
通常,这首诗多数人会按照朱熹的“男女相互赠答说”来理解,但实际自古以来有多达七种解析,并不拘泥于爱情。打算较真的话,深悉汉文的他就会引用《诗经通论》说的“以为朋友相赠答亦奚不可,何必定是男女耶!”来反驳,就像去年送卫藤美彩那瓶美彩淡露时用“因缘”一样。
不过,这也算非战之罪。毕竟,他不是神明,不可能预料到会有那封祝贺信出现,尽管在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意识到可能是田义和为了弥补之前办事不力,或易旭觉得配音角色最后还是他自己解决的,心里过意不去,想办法给他的补偿。
然而,这个补偿给他带来的麻烦真的太多了。
先是要应付白石麻衣的疑问——渡边惠美子当时在场,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和自己手下的艺人说了。怂货也立刻发消息来询问情况,用的语气看似平淡,但林真秀直觉到了文字背后的焦躁和哀怨,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少见的直接打电话过去解释,一接通后,更是没两句就赌咒发誓声明和自己没关系,可能是coniconi的老板像上次一样胡乱拍自己马屁,结果拍到马腿上那样,又用上次的例子来旁证。
“他弄错的时候多了,Girls Award那次送花,他还送了松村桑呢。要不是在京都一起吃饭时,你也在场,会不会以为我和松村桑也有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个举例似乎让对方安心了一点,但情绪却不见好转,甚至比之前还低落一点,最后强打精神说:“我相信你了。嗯,还有工作,要去忙了。”随后挂了电话,令他情绪跟着沉闷不少,又一次对自己的复杂感情世界感到厌烦。
随后遇到的麻烦来自卫藤美彩。这个温婉美人也发来消息询问,但用的是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让林真秀意识到是在刻意降低他的压力,因白石麻衣的疑问而压抑的心情不由自主放松不少。当在解释之后,又收到了“不许你赌咒发誓,我还会不相信你吗”的回复,更是一瞬间生出“论贤良淑德还得是卫藤”的感慨。
不过,这种好心情没能持续多久,在看到那个温婉美人之后转发过来的一条松村沙友理发给她的消息后,林真秀发觉祝贺信还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大麻烦。
“富樫室长说,今天给生酱的祝贺信一到,今野桑、菊地桑就认可了柴田桑的解释,不再担心娜酱和林桑有什么暧昧了。你总嘲笑麻衣様不把防备心主要放在娜酱身上,而是放在你身上是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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