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选择(1/2)
维利亚·格莱尔听到姨母的讲解，脸上露出了自豪的表情，那可是真神级别的血脉遗泽，多少非凡者求都求不来。
虽然真神遗泽总会遗留下来更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架不住可以减少晋升序列0的失控和污染，增加成就伪神的概率，甚至对刻画真名都有一定的帮助。
红皇后稍微换了一个姿继续说着：“大多数人什么都不懂就贸然踏进超凡世界，一路走来跌跌撞撞，吃过不少亏，才用鲜血总结下来的教训。这也正是我们不建议你过早踏入超凡世界的原因，往往十年时间才培养出一个有可能高序列的非凡者，再加上学习期间的数年，前路漫漫啊！”
“那么我问你另一个选择是什么，主修序列你要选择哪种魔药？”
“我已经决定好了，我要选择‘观众’。”
萝丽丝是经历慎重考虑的，她是无信仰者，从不相信神灵，可以假装，但没有办法忠诚，因此占卜家，耕种者，吟游诗人，三条路已经被堵死。
至于“不眠者”是黑夜教会掌握的序列，萝丽丝身为王国公主放着自己国家的智慧皇帝不选，跑去信仰黑夜女神，要知道黑夜女神的教徒都在北大陆，她要跨海去追寻未来吗？
至于亚特兰斯王室掌握的两条完整途径，“收尸人”想都不用想，这个凭她的身份根本就不能选择。
要不然红皇后桃乐丝和国王尼古拉斯六世两个序列1打起来，整个中央大陆也差不多玩完了。
“治安官”是国王尼古拉斯六世所选择的序列，之前说过同一途径正常情况下只能有一位序列0。
萝丽丝记得后期有一个版本提到过亚特兰斯国王尼古拉斯六世晋升序列0，成就伪神，“治安官”是一条死路，不能选择。
红皇后用她银白色双眸直视着萝丽丝的眼睛，足足一分钟没有说话。
这样的沉默这样的目光压力下，萝丽丝没有退缩，没有移开眼睛，坚定地回看着对方。
“好吧！既然你决定好了，那么请谨记，重点来了，一定要牢牢地记在脑海里。”
“一旦服用了魔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终于，红皇后又一次开口，她嗓音低沉，不含情绪。
“不是没有在后悔的，只是来不及。代价也不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所以关于魔药的选择请一定要慎重，要不萝丽丝在多考虑几天看看。毕竟初始魔药的选择，多慎重都不为过。”
“不必了，我的选择不会改变，不用再等几天。”萝丽丝一口气回绝了母亲大人的好意。
“那好吧！下面我要教你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关于魔药的调配，序列魔药的配制都非常简单，至少序列7以下是这样的。”
“不需要额外的仪式，甚至不需要咒语，不需要本身灵性的参与。只要按照配方上的顺序，将材料分量准确地依次加入，再搅拌一下，就可以了。”
“不过你要记住，前面这些材料都是辅助，加多点加少点，都不影响最后的效果，剩下主材料才是关键。”
“分量可以稍微少一点，但不能太偏离，否则你的‘晋升’将会失败。嗯，它们的分量绝对不能多，哪怕只是一点点。要不然你服用后就得去治疗精神问题了，直接死掉的也不是没有。”
红皇后把她顺手调配好的魔药递过来，“快点服下，从淡紫色的魔药开始，之后是纯白色。”
两个试管里，分别装着淡紫，纯白，两种颜色的魔药。
梅菲斯特·萝丽丝·尼古拉斯接过两管魔药，从纯白色开始，按照顺序挨个吞服。
仿佛喝下了冲剂没有完全溶解的板蓝根饮料一般，不，苦瓜水，不，比起苦瓜水还要难喝。
仿佛沙子一般的颗粒与液体一同流经食道，颗粒摩擦食道微微刺痛感传到了脑海。
眼前的世界仿佛映照在水面上的幻影，在轻微的波动中，骤然扭曲晃动起来。
无数黑白灰的扭曲影像在她眼前重迭，虚幻的、模糊的灰雾在她的视野中弥漫交迭。
在漫天的星光里，萝丽丝穿行在宇宙中，抬眼就能看到星光漫天。
虽然能够看见，但却没法控制自己的灵魂去处，她失去了对灵魂的掌控权，一动也不能动。
所以——
她好像来到一个淡紫色的世界，紫色的星空，紫色的云朵，变成如泡沫般的通明的影子在淡紫色世界中飘荡着。
突然，犹如过山车一般跌了下来，银灰色的空间中一片虚无，她一个人被困在其中。
越来越疯狂的呓语传至耳边，萝丽丝迅速控制住自己的思维，脑海忆回忆之前学过的知识，总之不听不看不想。
“萝丽丝……萝丽丝……萝丽丝，醒醒！”
一睁开眼睛，萝丽丝眼前先是一片黑暗，后来慢慢恢复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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