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葬义父,掳诡差(1/3)
A市青龙墓园里,一片寂静,石碑林立,偶尔有几声乌鸦嘶哑的鸣叫。墓地脚下的草地柔软而静谧,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石碑上,给这片肃穆的地方增添了一丝温暖。
一座新立的墓前,一位年轻女子趴在墓前,哭的撕心裂肺。
墓碑上刻着:义父鬼二郎,生于1954年6月12日,卒于2018年7月9日。义父一生勤劳善良,含辛茹苦养育子女,德高望重,深受邻里敬重。孝女南潇泣立,2018年7月12日”
“义父啊,您怎么就这样走了啊…”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女子的双肩微微颤抖,泪水里仿佛有无尽的悲伤。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光芒。白皙的面庞因哭泣而泛起红晕,如同春日里被细雨滋润过的梨花,娇艳而又凄美。
她轻咬着下唇,好像想起了过往的许多事儿,泪水又止不住了,她努力抑制着哭声,却无法阻挡泪水的奔涌。每一滴泪都仿佛诉说着内心的痛苦,那梨花带雨的容颜,让人心生不忍,只想将她拥入怀中,为她拭去所有的泪水。
一个身形佝偻的新鬼趴坐在墓前,怜悯的看着女子,想要用手替她拭去泪水,可是天人两隔,无能无力。老头满眼都是心疼和愧疚,他掩盖不住自己的伤心,也抹起眼泪来,嘤嘤嘤的哭个不停。
旁边的诡差鄢都大君双手交叉在胸前,冷眼看着他说,“还不走啊?!你这死鬼犯了多少天条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回你又透露啥秘密了,遭人暗算了?死了还让我亲自跑一趟过来接你下去。你胆子不小啊。”
鄢都大君站立在老头的身后,眼神深邃而威严,仿佛可以洞察世间万物。他那王者风范里透露着沉稳而大气的气质,不怒自威。从容不迫的神态里,可掌控风云变幻,不仅让天下众生恐惧臣服,也让各路鬼神顶礼膜拜。他就是地府最大的君王!
按理说,他不必亲自过来收新鬼的,但是这老头身上有他需要的东西。并且,生死簿上他并未安排老头的死期,作为地府君王,偶尔的“微服私访”还是有必要的,更何况他这么个宵衣旰食,案牍劳形,为国家地府之昌盛、鬼界之福祉殚精竭虑的主呢。从地府决策到民间察访,无一处不留下他勤恳的身影儿。但凡“该死的”,他可是一点儿同情心没有的。鬼界有鬼界的法律,不容亵渎。
小老头身形佝偻,仿佛岁月的重负压弯了他的脊梁。他身着朴素,更显得身形单薄。稀疏的白发杂乱地散着,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如同干涸的土地上的裂痕。深陷的眼眶中,一双眼睛暗淡无光,已经失去了光芒。
瘦小老头用双手如干枯的树枝来擦干眼泪,那双手布满青筋和老年斑,走路时脚步有些蹒跚,却努力保持着平稳,如同骷髅骨架。他很委屈的说道:
“鄢都大君您都不知道,我这凡人哪能知道啊?说来奇怪,我这死的蹊跷,所有的掐指算法都没有用了。”
“只是那天我帮人消灾祈福,燃烧的火焰十分怪异,我心里也有不好的感觉,算了几遍都难以测定。”
(画面转到小老头当天)
那天老头身着一袭飘逸的黑紫色道袍,紫色道袍通常是要给人作大法的时候才穿的。他记得戴好道冠后,就先净手洁面了,然后又整理衣冠,开始为作法准备。老头记得自己来到法坛前挑选合适的法器,法坛上摆放着各种法器,如桃木剑、令牌、铃铛这类常用的,还有一些放在特制檀木盒子中的,那天他要用的便是盒子中的法器。
小老头慢慢地回忆着,点燃香烛后,他就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词,与往常一样与神灵沟通。随着咒语的念诵,他挥舞桃木剑,剑势凌厉,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神秘的轨迹。接着,他拿起令牌,重重地敲击法坛,此时的法坛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奇怪的是,之前点燃的烛火突然熄灭了,法坛发出来的声音也十分异常,这是他从未听过的声音。
法坛桌子上的铃铛突然响起,清脆的铃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这些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小老头有点慌乱,心中大感不妙。他时而踱步,时而站立,想要不停的变换姿势寻找一些解决的方法,然后那股诡异的风越吹越大,烛火彻底熄灭了。可没过多久,烛火自己又突然烧了起来,这个火十分怪异,呈现出一张模糊不清的脸,看起来像是一张鬼神的脸,小老头回忆道。
人间凡人和鬼神的模样还是有些区别的,老头还是非常专业的。那张脸看起来可并不是一张普通鬼神的脸,威严的模样,一点也不逊于鄢都大君。然而他却从未见过这张鬼神的脸,按理说地府的鬼神他统统都是知道的。
而那张脸,显然是一张陌生的脸。所以他要禀告鄢都大君。正当他通知鄢都大君后,他的死期也到了,如果不是提前通知鄢都大君,小老头恐怕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鄢都大君说道:“我还没来得及看你的生死簿,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我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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