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二十一(1/2)
袁天罡出关的第二日,武则天带着睿宗李旦,照例上朝迎接百官,处理政事,刚要登上龙椅,却被金吾卫统领程南英拦住,睿宗李旦还以为有刺客,吓得卷缩在上官婉儿身后,武则天对于儿子的胆怯并不在意,聚精会神的端详着程南英从龙椅之上拿起的一颗东西。
“天后,此乃树心!”
已经提拔为内史官,掌管内廷消息的上官婉儿认出此物。武则天疑惑的看着此物,不知为何在此。
倒是熟读百科的上官婉儿想出此间关系,对武则天说到:
“禀天后,树心又名木子,合在一起便是,李字。看来是有人不满天后坐在此座之上。”
武则天沉默不语,一双凤目却是怒火中烧,即令上官婉儿收好此物,不要声张,依旧按例早朝,只是自己并没有继续与皇帝睿宗同坐龙椅,而是在屏风之后,垂帘听政。
百官进入大殿朝拜之后,只见睿宗一人在龙椅之上,也是疑惑,但不敢深究,依然按例上奏,首先汇报的是洛阳京兆尹,此人乃北门学士出身,武则天朝中心腹,惶恐的跪在大殿,颤抖的说到:
“禀天后,皇上,臣死罪。昨日,洛阳城中功德坊的武氏宗祠被人破坏,是臣失职,请天后,陛下责罚!”
睿宗李旦好似提线木偶一般,面无表情,呆呆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的母亲,武则天则是紧闭凤目,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生硬的说到:
“可知是谁作的?”
跪地不起的洛阳京兆尹,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嘴唇,紧张的继续说:
“禀天后,皇上,人犯依旧在调查中,据周边百姓所言,此举或是道宗宗主袁天罡所为!”
“什么!又是袁天罡”
武则天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愤怒,在大殿咆哮:
“左一个袁天罡,右一个袁天罡,近日犯禁欺法之事,上报俱称为袁天罡所为,这世上除了袁天罡,再无他人?还要你们这些酒囊饭袋何用?!”
“臣等惶恐!请天后,陛下息怒!”
大殿中的百官整齐下跪,高坐在上的武则天看着台下列位臣工,不由得唉声长叹道:
“自从许老仙逝,满朝文武尽无一人可用,都来欺负我这孤儿寡母!也罢,就这样吧,退朝,看百年之后,诸位股肱之臣有何面目去见太宗,高宗!”
退朝之后,武则天回到御书房中,让上官婉儿为其按摩额头,平复心绪,上官婉儿则是边按边说:
“天后,这袁天罡已成当下大忌,无论何事,一旦牵涉到他,无论是否是其所为,朝堂只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长此以往,怕是天威不再,世人只知有袁天罡,而不知有李唐。”
武则天紧锁的眉头,因上官婉儿的按摩而有所放松,叹气说到:
“婉儿所言,孤何尝不知,奈何力有不逮,是可忍孰不可忍,唯有以退为进,方是上策,诏令,明堂开馆之日,册封袁天罡为帝师,道宗为皇教,孤偏要让那些企图让孤与袁天罡玉石俱焚的鼠辈,不能称心如意。”
此时的明玉宫中,伺候着师尊袁天罡出关沐浴更衣的洪吉,向袁天罡禀报着近来明玉宫中发生的事情,为免袁天罡不满,他并没有细说明崇俨一事,只说前几日有宗内正一道同门借宿,不知何故身亡。
袁天罡却是严肃起来,冷淡的说起,这洛阳城还有鼠辈敢打明玉宫的主意,看来是自己闭关太久,中原武林又吵闹起来,该收拾一下了。
洪吉不敢多言,这时,武则天的传令内侍来明玉宫将天后旨意告之,洪吉接过旨意后,向师尊袁天罡虔诚的问道:
“师尊,可要出席,接受封赏?还是由徒儿代劳?”
袁天罡将圣旨拿在手中,看过之后,丢在一旁,不屑的说到:
“还想借势?!甚好,这次为师出马,师门百年宏愿,也该实现了。”
唐睿宗垂拱三年九月初九,是洛阳自隋朝以来,最为热闹的一天,为一睹明堂的风采,洛阳百姓自发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如同过年一般,早早的准备好各种庆祝的用品,欢乐声在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洛阳十二坊更是拿出自己的看家绝活,各色戏曲,杂技,魔术,美食吸引着来自帝国各地的子民,汉人,色目人,吐蕃人,大食人,高句丽人等,均沉浸在大唐鼎盛的国威中,享受着天后武则天治下的繁荣。
到了明堂开馆之时,洛阳百姓鱼贯而入欣赏这座宏伟的建筑,无不啧啧惊叹,武则天在二楼向百姓示意,接受百姓的膜拜欢呼,待到午时一过,用过午膳的百官和被邀请的江湖门派,走上二楼,见证李唐皇室对道宗宗主袁天罡的恩宠。
洪吉在人群中找到蜀中鹤鸣山正一道的代表苍松道士,上前告之有弟子遗物请其带回,话才说到一半,还没有提到明崇俨的名字,就被苍松道士压住,苍松道士之前已经听闻自己弟子在洛阳城,受不了繁华的诱惑,动了凡心,被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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