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第一次实战(1/2)
昏黄的巷子内，缓缓走来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青年。
在无光的深巷，一只弱小的三级咒灵汲取着负面情绪成长。
“这就是你的第一个练手目标，先试试你的体术吧，飞鸟。”
订着耳环的夏油杰侧过身子，对飞鸟信说道。经过他与五条悟的判断，尽管没有祓除咒灵的经验，但依靠飞鸟信本身的身体素质和独特的术式，独立消灭一只一级咒灵也不在话下。
所以趁着现在还不算太忙，夏油杰便带他来祓除一次咒灵练练手。
当然，夏油杰也带着一丝自己的小心思，不过不多，更多的是对后辈的关心与提拔。
“了解。我上了。”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浊残秽，皆尽祓禊。帐我已经给你布置好了，小心行事。”
利用咒力对自身肉体进行强化，飞鸟信向着仍埋头吸收负面情绪，全然不知道自己被咒术师盯上的三级咒灵奔跑去。
短短数秒，飞鸟信越过漫长的小道，避开空调外机等障碍，出现在咒灵的身旁。
“西内。”
狂暴的拳头如尖钉般贯穿咒灵的大脑，绿色的血液自伤口处喷出，将没有祓除咒灵经验的飞鸟信喷的满身都是。
“这就是体术的弊端，即便再怎么小心翼翼，衣服还是会被弄脏。走吧，今天到此为止。回高专内好好洗漱一下，下午由悟来带你练习术式。”
夏油杰从口袋中掏出一块手帕，不紧不慢地走到飞鸟信地身旁，将手帕递给他，“擦擦脸吧，回头不要使用咒力强化肉体，由我来好好教导你如何近身搏斗，以及面对不同体型的对手该有什么样的对策。”
“嗯，谢谢前辈。但是，我似乎感觉能对还未消散的咒灵残骸做些什么。”
飞鸟信擦了擦被绿色沾染的脸，伸出左手靠近咒灵的尸体。
“随便你，这是你祓除的咒灵，你想怎么处理都行，只要不影响到普通人。”
表面上不在乎，夏油杰却仔细地看着飞鸟信的动作，他想确定，那天的口感到底能否再现。
尸体缓缓挥发成黑色气流，被飞鸟信聚拢在手掌处，凝聚成成一颗眼球大的弹珠，被他握在手心。
飞鸟信看着这颗弹珠，心底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就是将它吃掉。可这种东西是由先前被他祓除的咒灵变来的，一时间他倒不知道该不该下口。
“怎么了？说说你的感受，通常来说，遵循直觉的安排才是正确的。”
看着和自己调伏咒灵时制作的咒力玉相似的产物，夏油杰确定了心中所想的正确性。
果然，那天的感受不是错觉，他终于有机会缓减咒力玉那糟糕的口感。真是不容易啊，如果不是每次调伏咒灵都需要忍受那吞咽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般的糟糕口感，他的咒灵也能再多出不少。与悟的决斗也不至于总是输多胜少，还得经常请大家吃饭，最可恶的还是悟每回都吃的最多。
“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先吃一半试试。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还请前辈救我。”
飞鸟信将丸子分成两半，将其中一份交到夏油杰手中，将信将疑的将自己手中的一份放到口中，慢慢地吞咽下去。
如同吃下一块巧克力冰淇淋，在炎热的夏日享受到了清凉，美味的口感在飞鸟信的舌尖爆发。他的眼中几乎放出光来。
“怎么样啊，有什么其他的感受吗，飞鸟？”
“十分美味，不，我能感受到，我的咒力似乎增长了一点，还有似乎感觉自己强壮了一点。前辈，你要不要也试试。”
“强化了咒力总量和身体素质吗？搭配你的咒力对肉体的巨量强化，倒是个非常有潜力的能力。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试试吧。”
夏油杰掏出出发前提前准备好的咒力玉，连同飞鸟信给的半份一同放入嘴中。咀嚼，然后吞咽。
那种美味的口感时隔三天再次出现在夏油杰口中，佐以飞鸟信制作的丸子，咒力玉全然没有了那恶心至极的味道。
“真是美味呢，飞鸟。能帮我个忙吗？”
“啊嘞？什么忙，你尽管说，我会尽己所能的，杰前辈。”
不知道夏油杰发什么疯，飞鸟信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不管什么请求先答应下来，实在做不到放弃就行了。
“叫我杰就行了，如果可以，还请你帮我多制作一些像刚才那样的丸子。我的生得术式是咒灵操术，可以调伏咒灵为我所用。但想要调伏，就得将其转化成我刚才掏出的咒力玉的形式并吃下去。但咒力玉的口感十分糟糕，毫不夸张的说，那种口感就像是吞咽下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而飞鸟你制作的丸子，恰恰可以覆盖掉咒力玉本身的口感。所以，它对我很重要。”
“这样的话……我会努力多制作一点给杰前辈的。”
“不必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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