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在意与否(2)(1/2)
我记得那是2020年的4月,疫情终于被控制住了,我千辛万苦地往寝室里搬东西,学校本来说了至少会有三轮车来运送行李,但是我到的时候,可能三轮车刚刚走,所以我只好一个人拿了所有的行李,乔巧在高一上时转成了通校生,进校门的时候她好心帮我提了一段路,可是我用的行李袋子是许多年前买的了,未走到叫教学楼就裂开了,一位男老师看着我们实在辛苦,乔巧便去教学楼了,然后我与老师一同搬行李,到了寝室楼下,因为搬东西出太多汗的我体温急速升高,就是怎么测都测不过。
我是个怕尴尬的人,其实应该大家都挺怕尴尬的吧,然后我就一直站在寝室楼下,看着来来往往的女同学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没有办法,只好拿着妈妈给我装满的冷水,一直喝,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约莫一个多小时吧,三个老师都测了我的体温是37℃后才终于放我进寝室楼。
后来我只在这一学期住了一晚的605,然后…然后605就解散了,我和刘桐雨一起住进了604,真的很有意思,604寝室居然全部是原20班成员,大家关系都还不错,和睦相处了整整一学期,当时还真以为整个寝室都是知心的自己人,到了后来,才算看清了人脸皮,也算是知道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的含义。
后面与所有人撕破脸皮的就有这样一位人物——艾马斯,高一下的时候,她在与成诰谈恋爱。
分班的第二天,班主任总是很多事的,她把那些其他班上来的同学分班喊到办公室谈话,等班委的单子下来的时候,我就发现Bella不是唯一新增的语文课代表,还有成诰,因为戴着口罩,我也没有记住他们两个的长相,只知道找到这两个的大概位置,然后问一群人“谁是Bella”、“谁是成诰”。好不容易问到,给两人开会,听了他们两个都没有领过早读,所以我先做了一天示范。
然后成诰望起他水灵灵的大眼睛:“我还是不会…”我作势要打他,“不会也要给我上!”,我就硬生生地把他推上了讲台,其实这两人很上道,一学就会,领读得还是有模有样的。
当时我觉得…成诰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人的,我交给他的工作反而多些,Bella在最初还要清闲一些。成诰的成绩也是不错的,能在班上排前几名。其实当时1班来的同学成绩都很好,基本上把班上前五的名号是夺完了的,狠狠碾压了没有认真听网课的20班同学。
艾马斯在寝室里表现得很异常,只不过我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现。我被疫情迷乱了心,成绩降得特别厉害,然后就一门心思扑倒学习上去了。
但是我知道艾马斯与男朋友分了手,王兆愿最开始与她最是知心,又在一个寝室,那天晚上艾马斯止不住的哭,而愿愿则是一直安慰。后来没过多久,艾马斯就常常借用冬枳的手机,与一个人聊天,总是聊到深夜,然后冬枳一个劲地担心手机还有没有电,催促她还手机。
但有一次我确实生疑了的,因为愿愿的柜子门不结实,她修整的时候柜子门掉了下来,砸在我脚上,淤青久久不散,我妈就买了云南白药给我喷。艾马斯知道我有云南白药,在一节体育课后,她找到我,在我的位置旁蹲下,这样桌子可以挡住她,别人看不见,她有些紧张,又十分关切:“阿庄,我…想问你件事,就是…就是你可不可以把你的云南白药里中的白瓶给我…”我有些不明白,哪有人一上来就要东西的。见我神色迟疑,她连忙开口:“不是要,就是你给了我,下周我会还你一瓶一模一样的!”我问:“我能知道你要去是干什么的吗?”
她开始支支吾吾:“这个,我就确实不能告诉你了…如果你又要一定想知道,那…我真的不能说,就不如不给…”现在的我才觉得,感觉两年前是受了胁迫的,第二天就给了她。后来没多久,我恍然看见成诰在班上用那瓶云南白药。
约莫是高一快结束时还是高二开始时,张与宁告诉我,成诰和艾马斯在一起过,现在分手了。我的心里是受了震撼的,因为,说句不好听的话,成诰的样子,实在不算是好看的,只是性格加分。艾马斯也能看得上?!之后仔细想想,发现那些细节原就是对的上的。
到了后面,问过了寝室里所有的人,原来只瞒了我与刘桐雨,我有种被抛弃和背叛的感觉,原以为大家都是“好姐妹”,却还是被别人留了个心眼,何必当初装的那么好呢?
在高二上期时,学校为高二的开了游泳课,班上女生有点装,有一些故意申请了不学游泳课,即使身上是没有病的,其中有一个就是张与宁,冬枳因为学音乐放弃了游泳课。我上了一节课后便破天荒的起了荨麻疹,空了好几节课。之后晚饭是一直在和肖人青吃的,人青给了我一种久违的舒适感,是那种与张与宁在一起时的压迫感消失的感觉,人青总是很能听我述说,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发表自己的意见。
高一下我的期末成绩很差,高二到了半期也是不见起色,快要掉到理科班的末尾了,我的妈妈终于忍不住了,给我报了补课班,那个补课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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